她把袖子抡起来,羊脂白玉一样,但上面留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你看嘛,现在还疼呢。”
无论柔媚的腔调还是高挑的身材,全都散发着勾人的韵味,这激起陈维云心头沸腾的浪花。
陈维云不掩饰眼中的狂热,却没有放纵的急躁,他伸出一只手,抚了一下红痕,这绝对不是拽出来的,应该是萧嫱无意间刮到什么东西,反正与他无关,但他乐得顺水推舟,大包大揽,
“我把你拽的这么严重,说明我舍不得你。”
他抓住她手腕,轻轻一带,让她软绵绵进入怀抱,“说说看,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这是小伤啦,我受得住。”萧嫱和他对望,眨着眼睛思考‘补偿方案’,忽然脸色一苦,拿出一副可怜模样,
“你昨晚一点不知道心疼我,折腾到半夜三四点才让我睡,我要好好休息几天,不能再上班,你给家英姐打声招呼啦。”
陈维云记不起昨晚两人发生行为的开端,但有一点他很深刻,萧嫱的青春之躯让他食髓知味,即使酒精造成的头疼欲裂,也完全溃散在萧嫱的温柔乡里,此刻回想过来,那一幕幕香甜真有些回味无穷。
他缓缓侧过身,先把靓女抱的更近一些,“你这次回台都做什么工作?”
“工作好辛苦的。”萧嫱煞有其事的发牢骚,
“我签到ata后,家英姐让我进了训练班,那个训练班太严厉,每天起早贪黑练舞蹈,练了一年都不给片约,假期也少的可怜,平常我都回不了家,三月份我参加完《花木兰》选拔,家英姐才对我好了一些,这次我听说公司要到台岛访问,去求家英姐带上我,回乡探亲。
家英姐批准我随行,但她不让我休假,竟然安排我给阿梅、阿真做助手,她们参加活动时,我做伴舞或者做伴唱,家英姐说是锻炼我的舞台能力,其实就是让我给她们端茶倒水……陈先森,你有没有在听?”
她长篇大论讲了半天,忽然发现陈维云来回抚动,出手的幅度越来越大。
“听着呢。”陈维云朝她笑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以后给我端茶倒水,不用伺候她们,但前提是你要自己同意。”
如果不同意,萧嫱昨晚不会抓住机会混到老板的房间。
“陈先森,已经快中午了,你今天没有公务吗?”萧嫱闭着眼睛说话,她情绪正在混乱,睡袍被陈维云解开,埋头到了她的怀里,当然动作绝不像昨晚那样贪婪,陈维云非常注重她的感受,柔和的让她眩晕失控。
“你就是我的公务。”陈维云含糊不清回应一句,伸手一拉,把她的睡袍丢去地板。
完事后萧嫱疲惫不堪,她初经历男女之事,虽然体会到新鲜的乐趣,但身体的不适感也很强烈,甚至午饭都懒得吃,沉沉睡了过去。
这几天陈维云的应酬量太大,减少了今天的活动时间,下午只需要前往中影文化城参观,三点才出发,五点结束后赶赴一场新宴会,这是由中影总经理明翼组织,参会嘉宾都是台岛文化界人士。
吃罢午饭后陈维云待在酒店休息,期间张孝义过来汇报工作,他今天上午才从美国飞抵台岛,只陪父母吃了一顿午餐,立刻来找陈维云,身上带了一大堆文件,全部与金融市场有关。
“从1985年元旦开始,美国道琼斯指数一路爬升,从1200点左右爬到现在2400点左右,涨了两倍,标普500指数的涨幅也差不多。”张孝义语气激昂,脸上的喜色不加保留,
“美指总市值正朝十万亿美金迈进,市场过于火热,全世界的投资机构都在下重注豪赌,因为美指不停上涨,今年上半年,有一大批财团看跌行情,试图做空股票期指,结果他们预判失误,美指怎么也跌不下去,这导致他们损失惨重,我从美国回来前,华尔街有人吞枪自杀。”
金融期货市场的交易原本是为了对冲投资的风险,但是因为高杠杆的特殊功能,也存在赌博的性质,比炒股疯狂的多,遇上一次经济危机,输家会死一大片。
这半年间,全世界有不少银行、保险公司、金融机构、基金会、散户投机客,下重注做空美股市场,他们认为美国股市不正常,预判的方向没有错,可惜没有猜准日期,所以全都赔了血本。
“近两个月我接了他们的对手盘,做多期指,浮盈已经超过一亿美金。”张孝义摇摇头:
“但是对赌方赔的太惨,基本都已经转变观念,他们也开始做多,做空的交易对手已经找不到几位了,现在所有人对股市继续上涨都信心十足。
陈生,我按照你的指示,在开曼群岛、百慕大这些离岸中心注册了上百间金融业务公司,专用于在美国、欧洲、东洋、新加坡、香江金融市场的投资,但是我不明白,出于保密,我们已经采取分散交易的策略,你为什么还要进行双重委托呢,佣金过于高昂,这些钱我们没有必要花。”
“我觉得非常有必要。”陈维云说:“你照此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