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小瘪三,你还认得老子呀!”马德彪吐了一个烟圈,笑得特么的刺耳。
“你想干什么?”高睿声音颤抖。
即使用屁股想,也可以想得出,这家伙要对他干什么。
但是,他似乎没有逃跑的机会。
街上人烟稀少,连巡逻的警察也踪迹全无,而且,他没有手机,想报警或求助都办不到。
“老子不想干什么,就想要一根脚筋,一对鸟蛋,你放心,你赠给我25万现金,老子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是吧,兄弟们?”马德彪坏笑。
“哈哈哈!”围上来的一众马仔跟着狞笑不止。
“是谭振东通知你的?”
“没错,小秃子最烦别人惦记他女朋友,哪怕是公蚊子都不行。他还说了,鸟蛋给他留一颗作纪念,他家的鸟蛋快有一盒了,嘎嘎嘎,是不是很变态呀!”
“这里是镇区,到处是监控,你们敢行凶?”高睿四下瞅瞅,心虚道。
“怕!老子怕的要死。但那是白天,这个时候,这条路上的警察都去吃夜宵了,不要奇怪,老子请的客。这一路的监控系统全关了,也不要奇怪,老子出钱摆平的。小瘪三,跟老子玩,玩不死你!好了,废话少说,兄弟们,在我的雪茄抽完前,把他的脚筋和鸟蛋交上来,我要热乎乎的蛋。”马德彪说完,背过身,屌屌的挥了挥手。
“大哥放心,必须热乎乎的。”马仔们高声回答,接着,扑了上来。
第一声惨嚎很快响起。
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当响起第五声惨嚎时,背靠树干装逼的马德彪蓦然转身,就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形到了身前。
马路上,躺了一地的大汉,全部捂着裤裆,蜷缩着,像一只只虾米在无声的干嚎。远处,还有三个大汉抱着脑壳,像见了鬼般,不要命的狂奔,几个呼吸不到,都跑得没了影子。
“小,小……瘪……”马德彪哆嗦着,雪茄落在了地上。
“装逼呀,继续装。”高睿冷笑。
他左手提着手提袋,右手拧着板砖,外人看不见的是,肚皮上贴着一块泛灰的布帛。
牛力符果然牛逼,贴上后,不仅力大无穷,而且反应超级敏捷,几个马仔还未劈出刀,就被他一脚踹翻。唯一不足的是,消耗特快,当踹翻了第五个马仔后,就没了效力,化为了一片灰布。如果刚才剩下的三个马仔不跑,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如果此时马德彪发飙,他也没有任何取胜之机。
“噗通!”马德彪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高兄,高老板,我错了,我该死!”
“这是你说的该死哦!”高睿拿着板砖,壮着胆子,用力地拍打马德彪的大肥脸。
马德彪连连摆手:“不不不!和谐社会,不能杀人,高老板千万别杀我呀!”
高睿微微一笑:“你放心,不会让你死,就要一根脚筋,一对鸟蛋,热乎乎的蛋,脱吧,别让我亲自动手。”
马德彪吓得脸如土色:“高爷,高爷爷,您手下留情,除了蛋,要什么,我给!”
“说吧,谁指使你去丽水农庄的?”高睿笑问。
“高爷,我坦白,是我自己,我自己……”
砰擦~!
高睿的手突的挥出,狠狠拍在马德彪的大嘴上,金光闪过,哀嚎响过,水泥地上掉落了两颗金灿灿的大门牙。
高睿抹抹带血的板砖,淡淡道:“再问你一次,谁让你干的?”
马德彪张着血嘴:“呜呜,我不知道呀爷……”
砰嚓嚓~!
又是几道金芒闪过,半条街都在震颤,地上接连掉了三颗大牙,夜灯下,金光闪闪。
马德彪捂着血嘴和塌了半边的鼻梁,浑身颤抖,彻底怂了:“高爷,我说,我说,是开发区的马明让我干的,他说可以让我白干陆冰枝,然后,逼她就范,将丽水农庄改成鸡窝,她当鸡头,一切后果,由他兜着。”
高睿吹了吹板砖:“是吗?没其他人?要是发现你撒了谎,小心鸟蛋哦!”
“爷,我真只了解这么多呀,还有没有其他人,您可以去问马明,他一定知道。”马德彪瘫坐在树旁,裤裆下,流了一地的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