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正是杜云峰。
杜云峰再也不是那个儒雅的大帅哥。
此时,他的脸很红,眼神很邪,笑容很狞,中部很突,气息很促,活脱脱一个急色鬼。
那个只用一条小毛巾包住关键部位的家伙也拉下了脸上的蒙巾,小圆脸,大背头。
高睿也认识,马镇外国语学校曾经的主任---那个东洋国潜伏在华的间谍彭斌。
彭斌被高睿修理后,销声匿迹了好些天,以为乖乖溜回去了,没想到当了杜云峰的狗。
这家伙更不堪,磕了豹龙丸后,气血虚浮,背上的伤口猛流血,鼻子里也哗哗地淌血。
坐在梳妆台前弹琴的黑袍人身体凝实了些,对这边的情形充耳不闻。依然闭着眼睛,晃着脑壳,十指幻动,发出一串串曼妙的音符。
“师父,请您撤去床上的防护罩吧,徒儿要推车了!”杜云峰转过身,朝黑袍人抱拳。
“给你们半个小时,推快点,别搞那么多花样。”黑袍人换成了单手弹琴,空出的右手轻轻一挥,哗哗,罩在龙榻上的橙色纱帳缓缓滑开,将榻上的大美人儿完全暴露在两个大色-鬼的魔爪下。
“不行啊师父,豹龙丸的药效至少三个小时,半个小时哪里解决得了战斗?要是不能完全发泄出去,很容易伤身的。您早告诉我们限定半小时,徒儿肯定不会吃这么大剂量的。”杜云峰一愣,哭丧着脸道。
这丸子不是他第一次嗑。
几年来,前后嗑过数百颗,从第一代豹龙丸,一直嗑到了第九代,大凡搞到含苞未放的美妞,或者逮到对手的老婆情人女儿什么的,只要漂亮,一准嗑一颗,将她们搞得熟烂透,乖乖地替他去窑子里赚钱。
今天嗑的是第十代豹龙丸,药效真不是吹的,至少是第九代的两倍。
说明书上写得很清楚,要是不能连续战斗三个小时以上,肯定反噬自身。轻者蛋痛数月,一蹶不振;重者蛋碎鸟亡,形同阉割。
最令人蛋疼的是,第十代丸子有个缺点,嗑了,不能自己解,越解越出问题。哪怕天上飞的,地上爬的,阿猫阿狗都行,就是不能用手。
鬼师父摆明是坑他,让他嗑了一整颗,却只给他半小时解忧。
当然,他也不怎么着急,毕竟他是杜四公子,身边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而且这里是金冠庄园宴会场,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是啊,是啊,大人,这属于极品伟哥呢,怎么着也得两个小时啊!”彭斌跟着连连点头。这家伙也嗑过多次,颇有心得,在马外时便祸害了不少校花。
“最多一小时,还有,小瘪三别弄死了,本尊留着有用。”
“为什么?说好的要切小鸟、砍脑壳的!”杜云峰更着急,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不将小瘪三碾死,万一又活过来了,岂不是天大的麻烦?
“本尊需要跟你说明吗?你想造反吗?哼!”黑袍人冷哼。
“是是,师父,徒儿知罪!不过师父,不砍他脑壳,切他小鸟总可以吧?”杜云峰吓了一哆嗦,赶忙低头改口。在他低头刹那,眼底拂过一抹狠毒之芒。
黑袍人没吱声,再次戴上耳塞,继续摇头晃脑的弹琴。
“嘎嘎嘎!老弟,上榻,咱们推车了,你推前车,我推后车!”杜云峰大喜,不反对就是默认,他不急着切鸟儿,而是大手一挥,嗞啦,身上的白色夜行衣片片飞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
就在他转身一刹那,肩膀上突然搭了一只手。
“大哥,这么急做甚,都说了,戏演得不好,是容易砸的。”
“你,你,你……”杜云峰身体僵直住,眼睛霍然大睁,都忘记了转身查看。
“公子,愣着做甚,您先上呀,您不上车,做弟弟怎么好先上呢?”彭斌那厮还没察觉异常,只顾得盯着榻上的美人,双目喷火,鼻血已经流了一地。
“上你妈的巴子!给小爷躺下!”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呃?”彭斌慢慢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