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胡秘书,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豆腐不能瞎喂的,搞不好会烫着心。”高睿讪笑。
“我不怕,烫了不要你负责。”胡燕正在兴头上,头脑发热,早没了思考能力。
“你不怕我怕呀,听说烫了心,以后生不出儿子的。”高睿瞎咧咧。
“生女儿也一样啦!”
“哎呀,你这人真是的,万一烫着舌头了,一会讲话都不利索,好耽搁工作的。”
“哼!真是矫情,我先吃,咱们一人一半,这总好吧?”胡美人完全没了矜持,一边发号施令,一边翻身跃上,双手举着盒子,咕咚咚,率先喝了一大口,接着,憋着泣血般的脸儿,嘟着小嘴儿,慢慢盖了上来。在刚才一系列的活动中,美人身上的浴巾早就散得不成样子,和高睿同志算是坦诚相见了。
“好吧好吧,你这个磨人精,我说不过你,吃完就走哈!”高睿心里跟猫挠挠似的,虽说他还未打定主意把这个撩人精吃了,但美人主动送上门,而且毫不掩饰对他的好感,如果这都不张嘴,那肯定会遭雷劈的。
两张嘴儿再度合在了一起。
你来我往,一口热乎乎的豆腐脑,在高睿同志的嘴里咕噜了七八遍,又在美人嘴里咕噜了四五遍,最终小半流进高睿同志的腹中,大半反哺给了胡大美人。
有了喝豆浆打下的坚实基础,吃豆腐脑便显得轻车熟路起来。
一刻钟不到,一盒豆腐脑又被二人吃了个精光。
当然,这次高睿同志更进了一层,手嘴并用,小嘴儿,小山儿,花丛中,各种花式小套路都教授了一遍。室内的气氛从二十度一路飙升到三十度,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从坐着到站着,又从站着到依着,最后干脆叠在了沙发上。
呱唧!呱唧!
就在情况几乎要失控时,高睿腰间的小手机突然叫起来。
“hello,任委员长!”高睿一手接电话,一手在花丛缭绕。
“你小子在搞什么?你到底让我等多久?!”任国华的怒喝声传来。
“呵呵,委员长,再等等哈,一会就好了。”高睿讪讪一笑,想从花丛里出来,没想到反被花儿缠住了,虽说是朵无公害的幼稚小花儿,却异常难缠,一缠住,就像胶水一般推不开,而且各自大胆的动作都敢做。
“一会是多久?就去叫个秘书,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哎呀任委员长,人有三急嘛,本来已经出了东大门的,看见门口的早餐不错,于是就吃了点,没想到吃坏了肚子,拉稀了。这不,正拉着呢……嗯啊!好了好了,还有一点点,就可以出坑。”高睿一边说,一边激发出灵力,好歹将缠得跟条蛇似的美人拨开,悉悉索索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区府门口还能摆地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南区城管分局都是吃闲饭的吗?”任国华又好气又好笑,很不满的哼道。
“啧,委员长同志,别这么说咱们的同志,城管分局的同志们还是尽职尽力的,东门之所以有地摊,那是因为区府食堂长期被刘小龙一伙霸占,搞得乌烟瘴气,于是昨天临时动议,特意请几对下岗职工过来帮帮忙,就几天而已,等整理整顿好了区府食堂,这些流动摊点还是会清除的。”
“我才懒得管你们区府这点破事,给你五分钟,立刻马上给我出现在面前,如果办不到,别来了,写辞职报告吧。”
“五分钟?有点紧……哎呀呀!估计不行哦,还没拉干净,又来了一波……”就在高睿同志装逼时,意犹未尽的胡美人却没整理她的衣物,趁高睿背身说话,突的展开了雷霆行动,以十分火辣劲爆的姿势将高睿同志顶在了墙壁上,又一次开始了纠缠。
“十分钟,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嗞嗞……哎呦呦!都说了不能瞎吃瞎喝,慢点呀,会死人的……”高睿同志鞠着腰,举着手机,朝蹲在地上的胡美人挤眉弄眼。然而胡美人根本不瞧他,用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套路有模有样地攻击着。
“小子,你继续装,我就不信流动摊点卖的是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