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她再心狠一点,也不会药下轻了,让白漫儿还有机会瘦下来。
“不关你的事。”
杨艳矫情的话让白漫儿冷冷开口,杨艳回头看向白母,“阿遥,你应该也不想要他们fù_nǚ 一直这样冷着吧,阿浩这一年可是非常想漫儿,过一个月是他五十岁的生日,你和漫儿一起来参加宴会,阿浩有话想要对你们说。”
白母淡漠着面容,并未回答杨艳的话,杨艳淡淡一笑,“话我也带到了,来不来是你们的事情,龟缩了这么多年,难道一直要当个乌龟吗?”
说罢,杨艳无视白漫儿愤怒的目光,朝着外面走去。
等杨艳离开后,白漫儿再也忍受不了拿起桌面上的请帖就要撕掉。
火儿上前一步拦住了白漫儿的动作。
白母看向白漫儿,眼底有些复杂。
火儿抢过白漫儿手中的请帖,白漫儿浑身好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沙发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她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白漫儿狠狠说着,别以为她不知道杨艳在打什么主意,将她们母女赶出家门还不够,现在又上门挑衅,要她去宴会,无非是要她出糗罢了。
白母上前搂住白漫儿,难受的开口,“是母亲没有能力,都是我不好。”
“妈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
白漫儿母女搂在一起,难受的哭着。
火儿在一旁叹息一声,捏着请帖的手很紧。
“不能这么算了,这个女人不怀好意,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她要漫儿出糗,那我们就让他们出糗。”
漫儿说过,那个女人做戏的功夫非常厉害,那她们就试试撕下她们母女真面目,让她们跟着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