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嘴上虽然和人开些荤笑话,过过干瘾,但真正的实战,苗翠花还没有,今晚是她这些年来的第一次,这心里啊,砰砰的跳,能不激动吗?
楼上的那个男人雄壮有力的身板,又是今天吃饭喝酒的金主,灶堂里的一幕时时浮现,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身子好像也着迷的很呢,苗翠花的心情一整晚的就在高兴中荡漾着。
冲洗干净了身子,套上衣服,又拿了个洋铁桶,舀了大半桶热水,晕红着脸,踩着楼梯板就上二楼来了。
翁炳雄还在那望着蚊帐顶等待着,听到了楼梯板的声响,女人进房来了。
提着热水上来的苗翠花,看了一眼,还好,男人还没醒。
拿毛巾在热水里打湿,绞干了,就俯身过来给躺着的男人擦洗,男人身上的外套衣裤刚才就给脱下来了,搭在竹椅子上。
翁炳雄闻到了一股肥皂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温热的毛巾擦在脸上,很舒服,很醒神,偷偷眯缝了一点眼光,女人薄薄的上衣在眼前晃来晃去,很明显的一大团的轮廓就在翁炳雄的面前晃荡着,触手可及。
这样的享受让翁炳雄很是受用,他努力保持着假寐的状态,任女人施为。
男人的上身擦完了,刚把毛巾绞干,苗翠花怔住了,手上迟疑了,脸开始发热,烫烫的,她看到了男人的帐篷,雨后的大蘑菇一样,擎着一把伞似的...多久没见过的东西啊...多少个夜里,渴望过的东西啊...近在眼前。
心河在泛滥,心跳在加速,脸上的火热在升温,犹豫了片刻,好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苗翠花的手颤动着就把那讨厌的一层布给拉下去了...
一切水到渠成,翁炳雄其实也一样的在等待着,期盼着这一刻,哪里还忍的住啊,双手一揽,就抓住了在他面前晃动了半天的两团柔软的高山,热乎乎的,硕大的程度一只手竟然抓不住。
“啊呀...嗯...你没醉啊...坏东西...”被突然袭击的苗翠花一声惊叫,身子就软了下来,她想作势捶打男人,却又使不上劲,手上的毛巾还裹在男人的坏东西上呢...自己的手在毛巾上面紧紧的抓着,舍不得松开...
“哈哈,都是被你弄的啊...你不弄,哪来的坏东西啊...”翁炳雄笑着,一边抓着隔层衣服的高山,用力的搓,一边不怀好意的邪笑着。
“你这个大坏人...坏死了...啊...轻点...”苗翠花也顾不上矜持了,被翁炳雄抓的已经是心旌动摇,媚态横生,痛并快乐着,叫你欺负我,手上就更用了一些力了,看样子,好像是在拔萝卜似的。
“嫂子...你要把坏东西揪坏了哦...哇,这么大...太美了...”男人放肆的笑声和赞叹中,苗翠花已经彻底瘫软,很顺从的就被翁炳雄把自己的衣服三两下给剥去了。
“喔...要死了...你...啊...”
夜深沉,山村的黑夜里,四野一片黑乎乎的山岭的模糊轮廓,月亮的光华被丝丝的乌云遮挡了一部分,只有微微的风从落雁湖湖面轻轻吹过来,空气中有一点淡淡的腐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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