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叹了口气，“暖暖，你我其实只是年少的一场梦，在醒来，已经不是以前的样子了，我变了很多，你也知道，我娶了谁就会对谁负责，不可能始乱终弃，如果我是那样的人，又哪里还值得你爱……”
真的没想到江沉会忽然跟她说这些话，陈暖哭了出来，“你只是因为负责才不离婚的是吗？”
“是，她跟你一样很脆弱，我不能在把她变成你。”
“那我呢，你就甘愿在伤我一次是吗？阿沉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似乎每个女人都会问这个问题，韩歆才问过他，现在陈暖也这么问他。
爱不爱呢？他忽然没了答案。
从小她就跟在他的身后，水到渠成的成为他的女朋友，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会结婚生子相伴一生。
包括这五年来，他都认为自己爱的人是陈暖，不会在爱别人了。
可是这一刻她问他的时候，他却无法笃定的说他爱她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领会错了上天的意思，他以为相伴一生的人却不是，以为萍水相逢的人现在却有这么多的牵绊。
他半天都没有说话，陈暖感觉自己的自尊被践踏，推着轮椅离开餐桌，然后往门边去，打算离开包间。
江沉怎么可能放任她离开呢。
终究是无法不管她，走到她轮椅的身后，刚想推，陈暖就激动的转身打他，“你不要推我，我不要你管了，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以后怎么样都与你无关。”
她闹腾的太厉害，原本就醒来不久，又这样激动，江沉被她吓到了，按住她的手我在手里，轻声说，“我什么时候说我不爱你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火急火燎的要给我定罪。”
“以前要你说爱我，你就不说，你从来就没说过。”
“我们以前关系那么好还需要说么？嗯？”不可否认的，他以前是喜欢她的，喜欢她的笑，喜欢她开开心心的给他惊喜。
这些都是无法忽视的。
听他这么说陈暖才渐渐缓和了情绪，“那我刚刚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我只是想起了我们从前的事情，有点走神，你就不能有点耐心？”
陈暖是一个极为好哄的人，不像韩歆那么难哄，陈暖一定程度上不会多想也懒得多想的那种，只要江沉说，她就会信。
陈暖张开手，“抱抱。”
江沉刮了下她的鼻子，“跟个孩子一样。”
但还是抱起了她，问她。“还吃不吃饭了？”
“吃饱了。”
“那回医院？”
“嗯，我可不可以回家了啊，在医院好无聊哦，每天都好无聊。”
“我明天帮你问问。”
陈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几下，一路上没事就亲，江沉抱着她更方便她偷亲，江沉在怎么警告，也无济于事。
“阿沉……”
“嗯”
“你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比我好吗？
“你们两个不是一个类型的，不要放在一起比较。”
“那你来陪我，她不生气吗？”
她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呢？他现在摸不清他这太太的情绪。
“不知道”江沉回道。
陈暖摇头，“你太太的度量真大，要是我，我能嫉妒死，幸好你是相亲认识的，没什么感情，不然的话，你要跟她是真的，我会很伤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