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歆摇头,“没事,就是一下子特别生气。”
沈轻疑惑,“怎么了?你和那个张止怎么回事?你们很熟悉吗?”
韩歆边朝外面走边说道,声音疲惫,“我和他就只是简单的同学关系,可是江沉不可理喻。”
沈轻忙给她开了副驾驶的门,她可不敢让韩歆在开车。
等上了车之后,沈轻又说,“你是不是和张止有什么其他牵扯?”
“没有……就只是碰巧一起看一场音乐会。”那些掩藏在岁月里的小心思,韩歆认为江沉不可能知道。
所以觉得江沉是小题大做,却不知道他是真的在恼怒,也在嫉妒。
尤其是她说张止是令人崇拜着的时候,他几乎想把张止毁了。
所有的情绪全都化作利刃,伤人又伤己,可两人都不曾发现。
沈轻撇唇摇头,“他怎么能这样,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这样欺负人,难道是嫉妒张帅哥比他帅?”
韩歆依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手覆上额头,并不想多谈的样子,“头好疼。”
“怎么了?是不是被江沉给气着了?”
韩歆点头,“不仅头疼心口也堵的难受……”
“我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你这身体反复被折腾,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根。”
韩歆确实难受的厉害,就点了点头,“嗯……”
沈轻一踩油门,车子就滑向了车道,顶楼江沉站在落地窗边看着车子缓缓滑入车流中,眸中晦暗不明。
手中的烟燃了一半,他却站着一动不动。
陈暖没进来,一直都在外面跟秘书室里的人聊八卦,毕竟是富家小姐的身份,总是招人吹捧一些。
半晌之后江沉掐灭烟蒂,把马瑞叫了进来。
马瑞在经过秘书室的时候委实愣了一下,但是也不好冷着脸责怪那些秘书,毕竟这位祖宗现在正当宠。
开门进来时,见江沉站那里看着窗外,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他知道那是boss心情不好的状况。
“江总。”
“张止那边什么反应?”他转身薄唇紧抿着,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马瑞怎么可能会知道张止什么反应,他认为他什么反应不重要,只要打压到位就行了。
可是俨然自家boss并不满足这简单的打压,迟疑了一会儿。
马瑞话说的滴水不漏,“目前来看,张止并未有什么动作。”
江沉好像很有兴趣,“居然连公关都懒得做。”
话一说完,江沉就面色冷凝起来,韩歆果然是十分了解这个张止,他竟然真对他的打压无动于衷,毫不在乎。
好似他在这边得意洋洋的筹备一场战争,可是人家根本连迎战都懒得。
这是一种很无声的蔑视。
马瑞不知道江沉在想什么,只说道,“可能他知道反抗也无效,索性就放弃抵抗了。”
这句话倒是叫江沉心情缓了一缓,也许他不是不应战,他只是无能为力,在大象面前,蝼蚁的反抗如杯水车薪,毫无用处。
江沉手指敲着桌面,“先这样吧,年关这个节骨眼上,我也想清闲一阵子,这次就先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