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什么婚宴抛下她,他还真的不知道,看来江沉的举止也不完全是他主导,他自己已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了,或许没有那些香味,他也不一定会顾全韩歆。
此刻韩歆的情绪几乎要崩溃,心里念着的男人,却对你不是全心全意,对所有人都比对她好,这是最令人心痛的事情。
他对她,除了那莫名的占有欲和兽欲之外,对她的温情不及陈暖万分之一。
肖昼却继续逼迫她,“我已经通知你了,你如果不听话的话,那你父亲的那边我马上停止支持。”
原本以为父亲只是因为打架伤了头部,近来有查出患有脑血栓,这也是昏迷不醒的一个原因。父亲这个病症与其他的不一样,因为原本脑内就瘀血,再加上这个病,一个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韩歆这段时间根本就没心思去想江沉,全身心都在父亲的病上面。
也幸好有肖昼请的国外专家,让父亲有了良好的救治。
肖昼知道现在父亲的病就是韩歆的软肋,所以一句话就拿捏住了韩歆的要害,韩歆擦掉眼泪,“肖昼,我明天会陪你去的,只是我去了有什么意义?你想破坏江沉的婚礼?”
“如果是呢?你难道不想破坏吗?”
“我并不想,就算他不跟陈暖结婚,我也不可能跟他复合,就算是没有束情蛊,他也不可能不管陈暖,所以,我不会重蹈覆辙。”
肖昼,“凡是不要说的这么死,谁都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好,随便你吧,你只要把我爸救过来,其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话的女人才可爱,好了,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见。”
韩歆很想说,明天见你妹,但只能忍住,肖昼可不是一个善茬,惹怒了他,他会真的将她爸扔出医院的。
……
第二天上午,韩歆还在发呆,肖昼就通知了过来,“马上下来,我在你小区门口。”
韩歆一夜没睡好,精神不好,走到肖昼车前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坐上车子之后,她闭着眼睛问他,“晚上才是婚宴吧?你现在过来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什么关系呢?”
肖昼与她并肩坐在后排,闻言侧头看她,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吃饭了么?”
韩歆想吃不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很想冲回去的,但是她知道不能,只摇摇头,“没有,不饿。”
肖昼对前面的司机说,“找个饭店吃饭,身体状态良好才能行。”
韩歆不明所以,但是直觉他这话说的别有深意,他这么变态的人,不会是又想到什么变态的法子了吧?
“肖昼,你要干什么?我不跟你去吃饭。”说着就去想去推车门,但是门早就被锁上了,而且车子也已经启动了。
肖昼挑眉,“我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就懂我的意思了?你这女人太没意思了,知不知道女人傻一点才有意思。”
“你这么心里扭曲,会这么好心关心我吃不吃饭?除了想到什么扭曲的东西来折磨人之外应该也没别的事情了。”
肖昼难得的好言好语,“聪明人有时候也有好处,起码能清楚的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而不至于对未知那么恐慌,那你猜猜我打算对你做什么?你要是猜中了,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有病,韩歆想去撕了他的脸,她再怎么厉害,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猜得到他要做什么。
见她一言不发,肖昼又摇头,“到底是女人,这点事就沉不住气了。”
韩歆冷笑,“我当然沉不住气,我有父有母有生活,我又不像你无父无母一身轻,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留恋。”
韩歆自认这句话说的讽刺十足,是惹人生气的,可肖昼却一本正经的纠正她,“我什么时候无父了?”
韩歆被他堵的哑口无言,但还是说道,“你不是不把他当你爹吗?”
“当不当,他都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