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杂物间里疯狂缠绵,仿佛将失去的时光都弥补一样。
不知道缠绵多久,叶唯一伸出手,摸着萧榆的脸,声音沙哑道:“萧榆,我脏了,你还要我吗?”
虽然一切都不是叶唯一心甘情愿,可是……她的身体染上别的男人的味道,是事实,她痛恨自己的无能,却又没有能力改变。
“我说过,我爱的人,是你这个人,我已经计划好了,今晚……我就带你离开这里。”萧榆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一层骇人的光芒。
夏侯澈将叶唯一弄的这么痛苦,萧榆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萧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萧榆。
叶唯一吸了吸鼻子,紧紧的握住萧榆的手。
这个傻瓜……真的……太傻了。
萧榆和叶唯一在杂物间里疯狂欢爱,而楼下已经和亨利他们聊完的夏侯澈,则是开始找叶唯一。
他绷着脸,找了整个会场,都没有找到叶唯一的踪迹。
夏侯澈的心腹黑鹰走过来,在夏侯澈的耳边说了几个字,夏侯澈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仿若要将手中的酒杯捏碎。
“可以确定?”
“是,完全可以确定。”黑鹰眼眸深沉的对着夏侯澈道。
夏侯澈冷漠的笑了起来。
“很好,那么就按照我之前说的去安排吧,这一次,我要让他有来无回。”
叶唯一,我说过,不要背叛我,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叶唯一从楼上下来之际,已经是很长时间了,她不知道夏侯澈有没有起疑,转念一想,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很多,夏侯澈肯定有很多人要应付,应该不会想起找叶唯一。
她再次出现在会场中央的时候,里面已经开始翩然起舞了。
叶唯一没有看到夏侯澈的影子,也不知道夏侯澈在什么地方。
叶唯一端过一杯的红酒,将夏侯平交给自己的药倒进了红酒里面之后,便在四周找夏侯澈的踪迹。
“简儿,你在找我吗?”正当叶唯一全身心的搜索夏侯澈踪迹之际,一声轻佻又邪肆的声音,在叶唯一的背后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叶唯一吓了一跳,手中的杯子差一点扔了出去。
“怎么这幅表情?被我吓到了?”夏侯澈见叶唯一白着脸,神情恐惧又恍惚的样子,一把握住叶唯一的手,表情带着浓浓的无奈又温柔道。
被夏侯澈用这种方式握住手,叶唯一的脸僵硬的厉害,她扯了扯唇,对着夏侯澈道:“你……刚才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哦,去楼上的洗手间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病了?”夏侯澈皱眉,看着叶唯一苍白的脸色,目光幽暗道。
叶唯一抿着唇,摇头道:“没事,我给你倒了一杯红酒,给。”
夏侯澈去洗手间了?应该不知道她和萧榆的事情吧?想到这里,叶唯一的心脏更是跳的厉害。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叶唯一的情绪还是有些凌乱甚至慌张的。
夏侯澈目光幽冷的看着叶唯一递过来的红酒,没有拒绝,微笑道:“好。”
夏侯澈没有一点迟疑,仰头一口气便将一整杯的红酒喝掉了。
见夏侯澈将红酒喝完,叶唯一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结结巴巴道:“宴会还有多久就要结束了。”
“还要一段时间,怎么?无聊了?”夏侯澈目光幽幽的凝视着叶唯一道。
“有点。”叶唯一扯着唇,笑的异常勉强和尴尬道。
夏侯澈爱怜的摸着叶唯一的脸,微笑道:“等下就可以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叶唯一总是觉得全身都像是被寒冰包裹一样,这种感觉,很恐怖。
或许是夏侯澈身上那股气息,让叶唯一有这种错觉也说不定,但是不管如何,叶唯一觉得自己必须要离开离开这里。,
小榆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而夏侯平那边,只怕也是做了准备,夏侯澈这一次,必死无疑。
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她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夏侯澈咄咄逼人,她也不想要夏侯澈的命,而叶唯一,从未想过要夏侯澈的命,从未想过。
夏侯澈拥紧怀中的叶唯一,男人那双眼睛,凌冽甚至可怕的看向前方。
叶唯一,为了萧榆,你也真的是煞费苦心呢……
……
“啪。”俞棉拿在手中的碗突然掉在地上,惊醒了一边的管家。
管家表情紧张的走到俞棉面前,看到地上的碎片,管家神情担忧道:“夫人,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管家说着,就要给俞棉叫医生,却被俞棉阻止了。
俞棉的脸色透着一股浅白色,但是目光却异常冷凝:“不用,没什么事情。”
管家见俞棉坚持,也没说什么,他让人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
俞棉精神恍惚的从厨房出来,刚好撞到顾北寒身上,顾北寒见俞棉脸色难看,手顿了顿,就要去摸俞棉的脸之际,想到自己和俞棉现在正在冷战,他缓缓的放下自己的手,看着俞棉,硬邦邦道:“怎么?生病了?”
俞棉看到顾北寒之后,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甚至连话都没说,从顾北寒身边走过,径自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