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烟和她讲解蝶舞歌坊之时,便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住所,待到玉烟走远,周围的姑娘们才大着胆子地朝她看去。
不少姑娘对她投以讨好和善的笑容,毕竟玉烟的面子可是很大的,但也有不少的人投来嫉妒的目光,顾酒暖不由冷笑,嫉妒使人丑陋。
顾酒暖感受着众人的目光,回到自己的房中,不一会儿一个长得很是乖巧伶俐,身着碧绿色衣裙的丫鬟便缓缓地走了过来,她想必就是玉烟派来照顾她的了。
“姑娘,奴婢雀儿,是玉烟姑姑派来照顾小姐的。”雀儿恭敬地对顾酒暖说道,一举一动都不卑不亢。
“嗯。”顾酒暖看着雀儿点了点头,既然是玉烟派来的,想必就算是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顾酒暖坐在桌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荷包,她来这里不算太久,也不知道秦修他们走了没,她觉得就算他们走了,她也应该去看看,不然的话她真的是太没良心了,至少……把若琳的荷包还给她吧。
还是明天再过去吧,现在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再出去也不方便。今天被几个流氓给围住,不得不说,她心里还是有阴影的,白天都那么可怕了,晚上她更是不敢想象。
“什么时候可以用晚膳?”顾酒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着雀儿问道。
“应该很快了,姑娘,雀儿去催一催。”雀儿说道,顾酒暖点了点头。
雀儿开门,一阵风吹了进来,外面刮风而发出来的声音犹如一阵催眠曲一般,不一会儿,屋内的暖炉又重新让温度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了。
顾酒暖撑着头等着雀儿,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睡得很早,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大早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陌生的感觉萦绕在她周围,她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她在何地。
顾酒暖坐起身子,扶着昏昏沉沉的头,身上的腰上还没有完全好,这是她失忆醒来之时,便受的伤,也不知是谁如此恶毒,把她打了一身的重伤,不过好在当初住在秦修府邸的那一段时间,在大夫的调理之下,身上的伤好了许多,至少平日里不做猛烈的动作便不会有事,伤经动骨一百天,还得多亏了秦修舍得砸下银子为她疗伤。
“姑娘,您醒了。”一直守在床边的雀儿,看到顾酒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连忙打起了精神。
“姑娘,现在天还早,你可以多睡一会儿,玉烟姑姑说了,下午再带姑娘去学习音律和舞技。”雀儿说道,但又突然想起顾酒暖昨晚还没有吃晚膳,现在天才刚刚亮,莫不是被饿醒的,“若是小姐饿了,雀儿就去厨房端来饭菜。”
“嗯……你下去帮我准备一下吧。”顾酒暖点了点头,其实她睡了一觉起来,已经不那么饿了,倒是她昨晚睡得实在是不安,脑海里都是若琳找不到荷包的模样,所以,她决定要自己去找秦修把荷包还给若琳。
但她只能自己悄悄地回秦修的府邸,怎么说自己现在还是一个通缉犯呢,到时候这个丫鬟发现了告密怎么办。就算是玉烟可以信,可是在厚重的银子面前,人心难测。
待雀儿走了之后,顾酒暖便留下了一封信,由于她不会写字,便歪歪扭扭的画了一幅画,很不幸,她把如何写字也给忘了,主要内容也就是她要出门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顾酒暖偷偷地跑出门,手上还拿着若琳的荷包,戴上了斗笠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清晨,人们早早地便出来劳作了,但在路上的人却依旧很少,她一路上到处问路,秦修所居住的地方,很是豪华,想知道在哪里,其实并不难,但是离蝶舞歌坊还是有一段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