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蓝琉逸没有动作,凑上去亲了上去,两唇相挨,湘悦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书里面说,伸舌头来着,这样行得通吗?真的可以感受到那种美好吗?
所有的事情,但凡亲身体验才能说的过去。
不停的在蓝琉逸嘴上吻着,弄得他满嘴的口水,下面一处刚才已是有了反应,加上湘悦这么不经意的挑拨,更是不行了。
湘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挨着自己,看的书多了,她大概也知道,这是起反应了。
蓝琉逸对她有反应了,双手握紧成拳,肌肉紧绷在一起,湘悦直接透着衣服摸到了他的左胸口,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加快而不失节奏的心跳,好快好快,就连她都感受到了这种强有力的心跳。
都这个样子了,还强忍着,如果今晚,她能够顺利的把他给收服了,以后百口莫辩,她就是她的人了。
书上都说,滚过了床单,再怎么样,都成为了他的女人。
今晚,她就要强强美男,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他。
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放火,终于来到目的地,腰带的地方,搭着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到这种地步了,蓝琉逸还强撑着,难道他就不想要吗?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就站在她面前,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与之共沉沦,想想也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也随着,蓝琉逸的理性终于坚持到了最后一刻,他明明是可以推开她的,却由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点火。
那唇齿皓香,是属于湘悦一个人的,他想独自占有,红了眼,一把抓过湘悦的手,推倒在床上,压过去,对着那张诱人的殷桃小嘴就亲吻过去了。
他的吻就如同一头野兽一般,来的太过于凶狠了些,和她唇齿相交,呼吸加促,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湘悦有些憋不住了,脸憋的绯红。
却也很享受这样。
煽风点火最后的效果就是一夜翻云覆雨,以及蓝琉逸那一句,“这可是你自找的,那么就一起沉沦吧!”
她是第一次,蓝琉逸就和疯了一样,好像几十年没开荤一样,把她吃抹干净,弱小的身体承受不住,直接昏了过去。
可即使是这样,湘悦第二天还是一大早就醒了,拖着疲乏沉重的身子,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偷偷溜回房间里面。
那些衣服,早就破碎不堪,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面,想起昨晚火爆的画面,她就忍不住流口水,把蓝琉逸是吃到嘴了,受罪的还是自己。
她这是应该高兴还是悲伤呢?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蓝琉逸的人了,满身遍布的吻痕,还有嘴角咬开的疼痛,怎么都不像被蚊子叮咬的。
身上倒是可以遮住,现在这个时候,她的高领毛衣都可以遮住,可是疼痛不能掩盖住。
到现在她的腿都是酸软疼痛的,差点出来时,没爬出来。
幸好她今天记得正事,要去顾嘉言家,她才不去,起这么一大早就是准备溜掉的。
不过昨晚她的脸,湘悦一瘸一瘸的到浴室里面,对着镜子看到她原本的面貌,这么说,她的样子,蓝琉逸也看到了吗?
心下一番窃喜,嘿嘿,她的样子,蓝琉逸在昨晚的翻云覆雨之下早就看到了吧!不过他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呢?她很奇怪,难道这个样子,他不喜欢吗?
她在这里对着镜子想什么呢?
一把冷水拍打在脸上,还是先离开再说。
十分钟的洗漱时间过后,湘悦偷偷的背着自己的包,穿过那道黑色的小廊,下楼前,还看了看那扇门,果断的离开。
屋外天青色,一轮小残月还悬挂在天际,橘黄色的路灯照射着,照亮了前面的道路,她管不了那么多,一直朝前走,终于到了公交站,赶上了去学校的首班车。
懦弱的逃避了接下来的一切,后面的景物后退渐消失在眼前,湘悦找了后面靠窗的位置,把窗户关好,裹紧衣服,闭目休息。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天色已经大白,却还是阴着天,湘悦又一个人瘸着腿脚走了回去。
打开门以后,鞋子都是随意的扔,换好厚重的棉拖鞋以后,包包也懒得理了,往沙发上一甩,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浑身后跟散了架一样。
睡着之前,她脑海里还想着,蓝琉逸已经是她的人了。
蓝琉逸醒的时候,脑子里不清晰,掀开被子的时候,裸露的身上遍布着抓痕,还有那一摊明显的血迹,加上床上的混乱,足以看的出来,昨晚到底有多激烈。
身旁早就是空落落的,一张混乱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可那一点血迹,看的极醒目。
他理应是该推开湘悦的,可她吻上来的时候,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十几年来压抑在自己心上的那股欲望,也随之而爆发,就在昨晚全部都乱套了。
他,占有了湘悦,她的第一次,是他的。
一起沉沦……
真的沉沦了。
浴室里面洗了澡以后,裹上了新的浴巾,把床单全部都塞到洗衣机里面,换上一床新的床单铺盖好。
推开湘悦房间的门,空无一人。
不在房间?
他走进去一看,床被上有被压过的痕迹,没有整理,还有垃圾桶里面,蓝琉逸拾起来一看,被撕碎的衣服。
蓝琉逸坐着捂着脑袋,昨晚他到底都干过哪些事情,对湘悦,依稀只记得自己对她很残忍,晕过去了还想继续尝尝她的滋味。
这些衣服,也都是他撕碎的。
蓝琉逸下楼的时候,宋孑然蓝菲琳也都准备好要出门了,见他下来,还问着他湘悦怎么还没下来?
他结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什么,湘悦跑了,昨晚上了他的床,一大早就跑了,敢做不敢面对他。
蓝菲琳刚想上去看看的,被蓝琉逸给拦住了,只说,“房间里并没有人。”
看着门口置鞋的地方,也没了湘悦昨天穿回的那双鞋,拖鞋也放回了它该停留的地方。
“这丫头,给我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