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这事儿特别奇怪,这群人会不会是有人特意安排跟踪廖凯卿的?这事情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是偶然遇到的,我要去吃宵夜,廖凯卿本来是不愿意的,被我强行要求才出去吃宵夜。”柳婕妤说。
“当时除了你们几个人,现场还有别的食客吗?”
“没有,就他们五个人在那儿吃,廖凯卿觉得那边人多热闹才往老鲁的大排档去的。”柳婕妤说,“我觉得是巧合。可是到了警察局他们却非得把廖凯卿往故意杀人的方向引,我觉得这是有人在操纵,会不会和伍韬的事儿有关?”
“有可能。如果他们知道了廖凯卿的身份,也可能借这个机会扣住廖凯卿,这样就少了一个人为伍韬出力。”江夏至分析道。
“江夏至,那你得千万小心,我真的有种感觉,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如果他们知道你和伍韬的关系,一定会这么做。”柳婕妤看着江夏至说。
江夏至早就有这种预感,柳婕妤再一说,就更加肯定了这种可能性。
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而且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己要怎么办?
“我会小心。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江夏至问道。
“我要回广城,现在我根本不想待在粤海了,伍哥被弄走了,廖凯卿又被弄进去了,我还留在粤海干什么?”柳婕妤擦了擦眼泪说。
“那你的工作呢?怎么办?”江夏至不解地问道。
“去他妈的狗屁工作!我来这里根本就不是为了工作,我就是为了伍哥!伍哥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他现在被纪检带走了,我也要去广城找他,陪在他身边!”柳婕妤眸光坚定地说道。
柳婕妤很任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普通人很看重的工作,在她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江夏至无论如何没有她这种心态和底气。
这就是草根和权贵的区别。
“你回去最好能马上把伍韬救出来。”江夏至说。
“江夏至,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柳婕妤肿成核桃似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江夏至。
“什么事儿?”
“我如果能把伍韬安然无恙地救出来,你必须离开他。”
什么?江夏至惊愕地瞪着柳婕妤,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凭什么?”江夏至毫不犹豫地质问道。
“凭我能帮他,而你不能。你觉得你有什么理由留在他身边?你又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嗯?当你最爱的人落难时,你不能给予他最大的帮助,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身陷囹圄,你还有资格说爱他吗?你配吗?”柳婕妤的脸上又恢复了那股傲娇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