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兴你们体制内的人打官腔,而不许我这个自由人士说几句门面上的话?我说的话虽然带点儿官腔,不过也是实话。蛀虫只是一少部分,大部分官员,还是在积极做事儿的,否则我们这个国家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三十年里发展得如此迅速,超过人家几百年的发展历程……对吧?”
覃梓皓依旧笑道。
江夏至不想和他就这个问题闲扯下去,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问,覃梓皓都不会告诉自己真相。
“昨天绑架我的人是谁?”江夏至边下床边问。
“你别动,你刚才还叫着说浑身疼呢?”覃梓皓过来扶着她,“那个家伙叫黄口顺,无业游民,平时替文宇轩跑跑腿,是文宇轩的狗腿子。”
“我昨天听到文宇轩打电话,好像是受到什么人指使来对付我的,这件事儿可能不止是文宇轩一个人的主意,你再好好审问一下那个黄口顺。”江夏至强撑着站起来,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八点了,她得赶回去上班。
“你要去哪儿?”覃梓皓扶着她的胳膊问道。
“我得去上班,不然人家又要开除我了。”江夏至推开覃梓皓说道。
“就你这样怎么去上班?坐都坐不稳浑身都是伤,你要是晕倒在办公室怎么办?不能去!”覃梓皓双手抱起她,把她强行按回到床上去。
“不行,无论如何我得回去上班,不然袁道金肯定要打电话找我。”江夏至态度坚决道。
“不急,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覃梓皓眸光坚定地看着她。
江夏至一时没听明白,一脸不解地看向覃梓皓:“什么事儿?”
“我给你的那个u盘呢?”覃梓皓问道。
“在我平阳的住处,昨晚跑出来想找你的,没带在身上。”江夏至说,恍然间明白覃梓皓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现在就去举报袁道金?”
“对,事不宜迟,两会很快就要开始了,你把这个资料交给市纪委,两会之前或者是之后袁道金就得进去。”覃梓皓说。
“袁道金果真资产过亿了?我不敢相信一个县委书记能捞到这么多钱。”江夏至不可思议道。
“超乎你想象的事情太多了,夏至,你才刚刚涉足官场,将来你会慢慢明白,一些贪官的所作所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覃梓皓笑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很难理解,你在国外那么多年,国内的事情你怎么能知道这么多?”江夏至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