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以后两人都打着饱嗝,刘博道:“你们两人还能吃的下吗?”
“隔……我还能……隔……吃!”佩奇打着饱嗝表示自己还想吃。
“me too!”克里斯也附和道。
刘博嘴角抽搐了几下,看着两人道:“佩奇,克里斯,咱们要量力而行啊,别把自己给撑死了!你们米国不是一直在说什么饮食健康,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晚上不应该暴饮暴食?”
佩奇操着生硬的中问道:“自由诚可贵,健康价更高,要为了美食,两者皆可抛!”
刘博哭笑不得道:“记吃不记打,忘记上次在畅想科技食堂撑得站不起来那个丢人的场面了?要我说撑死你算了!走吧,继续吃下一家!”
走出店门,刘博没有再带两人上店里吃,只是在路边的烤串、关东烧等小吃给两人一人买上一点。
不过这一次让刘博刷新了对国际友人的看法,克里斯竟然喜欢吃臭豆腐。
把两人送回去酒店,佩奇说酒足饭饱要睡觉,克里斯却说晚上往身体里注入了太多的卡路里需要燃烧一下。
刘博又把克里斯带去酒店的健身区,刘博准备离开的时候,克里斯叫住了刘博,“hi,刘,有兴趣听我说说我的故事吗?”
这就是当幸福来敲门吗?陪吃一晚上就可以了?突如其来的幸福,并没有让刘博冲昏了头脑,端着的楞神之后,刘博连连点头。
两人坐下,刘博去拿了两瓶水,分给克里斯一瓶,克里斯接过水喝了一口,陷入了沉默。
几分钟后,克里斯深吸了口气道:“童年的我对父亲几乎一无所知,他的名字也就提过那么一两次,可要是不让我一门心思去发现其他问题的答案,我则可能会更痛苦难熬,特别是我那么漂亮的妈妈怎么会和弗莱迪·崔普雷特交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在哪里遇上的,等等。
有些时候弗莱迪的长相和拳王桑尼·里斯顿颇有相似,性情暴烈、攻击性极强。实际上,弗莱迪远比他的相貌更加凶狠,尤其当我妈妈决定以身相许之后,他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在我高中毕业后,我应征入伍,成为一名实习医师。退伍后进入加州大学医疗中心担任助手职位。1976年,他在旧金山一个医学实验室担任主管,并与他人合著了多篇文。”
讲到这里克里斯看向刘博,“hi,刘,听起来还不错吧?”
刘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克里斯似乎也陷入回忆中那段美好的时光,他幸福的笑了,“那时我是个懵懵懂懂的毛头小子,刚刚从威斯康星密尔沃基这种小地方走出来,全部资历不过是在北卡罗来纳州做过三年的海军军医而已。
旧金山对我来说几乎是一辈子的终极梦想,因为这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充满冒险刺激。而对我这种毫无背景的普通百姓来说,只身来到这遍地黄金的大都市,它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诱惑,这里的山川幽谷,这里的每寸土地都让我无法抗拒。
入夜,整个城市更是风情万种,从诺布山到太平洋高地,城市灯火宛如宝石般晶莹璀璨,从高档住宅区到贫困的教会区和田德隆区,也就是我在这里的栖身之地都是如此,灯光从金融区的大厦流泻而下,从渔人码头到玛利那区无不在闪烁着温柔的光……
那时候我也以为我跟童年时的艰苦生活彻底告别了。
当我结婚后,我发誓无论将来怎样,都要认真负责地抚养自己孩子长大成人。可是当我初为人父时,我的生活跌入谷底……
我记得最惨的时候是我和牙牙学语的儿子无家可归,只能将仅有的财产背在背上,一手提着尿布,一手推着婴儿车,流浪街头,甚至寄宿于地铁站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