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我效忠的从来都不是他!卢修斯,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莱斯特兰奇!别把你父亲给你灌输的那套东西灌输给我!”鲁道夫斯也生气地怒吼,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他单手整了整自己的领子,“当你爱一个人,你必须相信她,别无它法,你得将掌控生命中一切的那把钥匙交给她,要不然有什么意义?”
“但她的那把钥匙没交给你...”卢修斯见鲁道夫斯已经伸出手臂不再多说,他只得抽出魔杖,颤颤巍巍地指向他的那截断臂:“斯内普以前教过我一个魔咒,很快的,你忍一忍。”
鲁道夫斯点头,将维克那之手的**品在自己的胳膊上比划着,以便卢修斯找准位置——然后突然停止了动作,起身挥动魔杖把闭耳塞听咒解消了再重新坐了回来。
“主人听不到我的声音会不高兴的...”
卢修斯的声音仿佛是从唇缝中挤出来一样,他的双眼凝视鲁道夫斯:“会很疼的。”
鲁道夫斯抿起的嘴唇轻启、目光坚毅,声调没有波动:“那我就喊出来。”
卢修斯平日里冷漠高傲的灰蓝色双眼中,目光中满是担忧,他的眉心皱成了川字形暗暗量好了方位,看着那支义肢借口处浓烈的黑魔法气息:“钻心咒接触了被削断手臂的伤口,会非常疼...”
“那我就更大声地喊!”鲁道夫斯坚持道,他的目光像霍格沃茨的黑湖水般深沉,头毅然决然地含着泪看着他的卢修斯点了点头。
“神锋无影...”
“呃啊!!!”
而在地底**的另外一边,贝拉特里克斯自从怀孕后获得的更独立奢华的房间内,门外传来的突然响起的扭曲痛苦的惨叫声让布莱克家的姐妹二人停止了交谈。
“那又是谁在惨叫?!”纳西莎蹙起了眉头,苍白的面颊没有一丝血色,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她还是很难以适应这种充满痛苦和压抑的气氛。
“鲁道夫斯。”贝拉特里克斯拈起了果盘里的一粒葡萄,扔进口中,面部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挑起眉头嘲笑道,“哈,我还从未听过他叫得这样凄惨。”
“他怎么叫的这样大声...”纳西莎不安地问道,此时只听得鲁道夫斯凄厉的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我建议主人将给他制作的义肢做得长一些。”贝拉特里克斯大笑,得意地翘了翘脚尖,“他得多切掉一些多余部分才能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