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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鼎盛安保的其中一栋宿舍楼里,郭天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不停的踱着步子转来转去。
郭沛瑜、梁启高和好几个鼎盛安保的教官连大气都不敢出。
郭天鸣是上午的时候赶过来的,郭沛瑜接连捅了这么多漏子,哪里还敢有所隐瞒,把自己的过错稍微的粉饰了一下,一股脑都给自己老爹汇报了过去,当然,对于如今面对的恶劣形势,他是不敢有丝毫粉饰的。
郭天鸣本来是忙得不可开交的,一听出了这样的事,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一大早的就直接开车奔了过来,然后第一时间拨打了郝泽平的电话。
但是直到现在他都没办法打通,期间也曾经带人去过考委办公的地方,谁知道刚到门口,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毫不客气的拦下了。
铩羽而归之后的郭天鸣就把自己关在了房子里,甚至连午饭都没有吃,种种不寻常的迹象告诉他,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形势恐怕比儿子所汇报的还要更恶劣。
老郭通过不断的交叉询问自己儿子、梁启高和裴旭三人,对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已经掌握了个大概。
郭天鸣和梁启高一个是自己儿子,一个为人圆滑,但是裴旭却不会胡言乱语,说起事情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听完之后,老郭都顾不得教训郭天鸣和梁启高了,脑子里想都是如何力挽狂澜。
就在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赫然是郝泽平打来的,二话不说接了起来,劈头盖脸道:“你怎么回事,打了这么多个电话都不接……”
然后整个都怔住了,听了半晌,道:“好,我就过去!”
话了电话之后,老郭匆匆的朝外走去,裴旭随后跟上,郭沛瑜和梁启高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一行四人穿过宿舍区,走到了考委办公的地方,上午阻拦他们的大汉已经不在,四人顺利的上到了办公室,然后就看到郝泽平、刘天赐、王信哲三人都在,只是三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苍白的如同纸人,那憔悴的样子似乎一夜之间就老了十岁似的。
换回是谁两天一夜没休息,恐怕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一看这架势,郭天鸣把心都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老郝,发生什么事了?”
“哎……”
郝泽平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出的唏嘘坎坷,道不尽的沧桑落寞,然后从地上拎起一个袋子,放到桌子上,嘶哑着声音道:“这是你给我的钱,你点一下,看看数目对不对!”
郭天鸣脑子里嗡的一声,半晌才道:“老郝,你到底怎么了?”
郝泽平定定的看着桌面上的袋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也不知道是嘲讽对方,还是嘲讽自己,或者嘲讽袋子里的肮脏玩意。
王信哲跟郭天鸣没什么交情,忍不住怨声道:“托郭总的福,从今天开始,我们三个要回家养老了!”
郭天鸣眉头微微一挑,但是什么都没说,他身后跟着的郭天鸣可不乐意了:“我说老王,你他妈有事就说事,别阴阳怪气的行不行,摆这脸色给谁看呢?”
王信哲嘲讽道:“昨天还是王先生,今天就开始成老王了,瑜少这变脸的功夫可真是天下一绝啊,郭总果然教导有方!”
郭天鸣大怒:“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