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压着心底儿的怒火,等着瞧吧。
范柳儿瞧着二太太恨急的目光,就知道,今天如果不下手,她怕啥活不成,无论如何,都得把督军给拿下了,深吸一口气,范柳儿对着督军说道:“督军,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端着汤呢,给前面帮忙,不小心碰脏了二太太的衣服,她便要那个嬷嬷把我给打死,您瞧瞧我身上的伤。”
那个嬷嬷以为掐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没有办法了?
她为了活命,也不在乎那么多了,说话的时候,范柳儿将袖子给撸起来,把手臂上的青紫递给督军看。
有证据,自然是不一样的效果,白皙的胳膊上,全都是青紫,督军冷着脸,瞧着范柳儿的伤,整个人差点儿没气晕过去,这些伤,如果不是往死了掐,怎么出来的?
苏邑的嬷嬷和苏邑一样心狠手辣,苏嬷嬷没料到范柳儿这么大胆,居然给督军看了伤势,整个人吓得不轻。
督军就这么瞪着苏嬷嬷,朝着苏嬷嬷走了过去,对着苏嬷嬷就是几巴掌,打的苏嬷嬷眼冒金星,整个人摔在地上,脸色难看的不行。
“刁奴,你还真是刁奴,太可恶了,这些个主子,都是让你们这些刁奴给教坏的,好端端的丫头,不过是把衣服给弄脏了,那么多衣服,回去换上一件就是了,你们这些人,居然对人下狠手,好歹,她阿爸也是范总长,也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们是个什么东西,这么打了人家的孩子?”督军愤怒的不行。
每年过年,把大家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让大家高兴高兴,也是安抚一下那些收下,告诉他们,他这个做督军的,如今有了荣耀,不会忘记大家的。
这也算是拉拢人心的一种手段。
要不然这样的乱世,别人凭什么替你卖命,凭什么替你办事儿,今天为了一件衣裳,二太太把人给打成这样。
让范总长和范太太知道了,怎么能不心疼?
又是大过年,传去对他的影响有多大的?
这些以往都是苏邑在办的,她不可能不知道,说白了,苏邑就是自私自利,不为别人着想,只为自己着想罢了。
真是太可恶了,这样的人,就该早点儿去死了算了。
他怎么会瞧上这么个东西,还善待了这么多年,真是让督军心寒的不行。
督军的话,是骂着苏嬷嬷的,也是骂着二太太的,苏嬷嬷吓得不行,连忙在督军面前跪了下来:“督军,督军我知道错了,老奴知道错了,我给范小姐道歉,还请督军责罚!”
说话的时候,苏嬷嬷不停的对着范柳儿磕头,给范柳儿道歉。
范柳儿瞧着跪在地上的苏嬷嬷,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些人,就是欠收拾,如果今天没有少夫人安排的督军,她真是范柳儿,怕是要被这个嬷嬷给弄死了。
这些人,现在也不过是短暂的低头,等到可以翻身的时候,她还是会死的。
那边二太太愤怒的不行,瞧着督军:“督军,为了一个丫头,你竟然这般羞辱我,我精心打扮的衣裳,她给我弄脏了,不该教训两句吗?我一个堂堂二太太,还教训不得一个总长的女儿?更何况,让嬷嬷收拾了一下,又没有把人给打死的?她满口胡言,督军就信了。”
二太太愤怒的不行,这小丫头的心思真是可恶,若是在以前,她打了也就打了,督军根本不会说什么的,今天这般羞辱她,还不是因为这张脸,像极了八姨太。
真是失算了,这份儿羞辱,她也会讨回来的。
二太太的话音一落,督军抬手对着二太太就是一巴掌,这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人,全都屏住呼吸,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直直的瞧着二太太。
尤其是二太太,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督军,整个人气的直发抖,手里的拳头握死:“督军,你为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打我?”
她不过是打了两巴掌,掐了两下,督军居然就打回来了,佐副官更是不可置信了,这不过是件小事儿,督军不值当小题大做的。
说白了,还是二太太做的错事儿态度,让督军心中的积怨早就深了,也借着这个机会来教训二太太罢了。
督军冷嗤一声,瞧着二太太,嘴角嘲讽的勾了勾:“对,打了你,你说她不过是总长的女儿,算不得什么,那你也不过是我的一个姨太太,算得了什么?我打了就打了,今日可要让你做二太太,明天,就可以让你滚出督军府,老太太的前车之鉴,还没能让你长记性,你不要忘记了,这是督军府,是我的后院,我可以不管事儿,但是不能由着你们撒野,不把我放在眼里头,给我滚,今天的宴席就不要参加了,免得别人以为我被一个姨太太踩在头上,我丢不起人!”
督军愤怒的不行,以前没有发现,苏邑这般不是个东西,一个总长的女儿,那些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在苏邑眼里,都是蝼蚁的命。
姨太太而已?苏邑听着督军的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要命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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