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娴赔笑:“不敢不敢。”
那笑容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连羲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还意外地摸到了马甲线,吃了一把豆腐,他才侧过身子,让开路:“先进来。”
他才洗过澡,只围了一条浴巾,精壮的身躯像是完美的大理石雕刻,毫无瑕疵,似乎还留着几丝诱人的水珠。
一进房间,江梦娴就看见卧室大变样,平时自己睡的被子全部变成了大红色的鸳鸯踏花被,整个房间的色调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墙头上还贴了个大大的‘囍’字,还点了醉人的熏香,似乎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雾霭。
床上踏花被上点缀了朵朵玫瑰花瓣,一边的小几上还放着两瓶红酒。
这情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江梦娴目光偏移,打量着这透着诡异的房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整箱子未开封的避孕套。
她目瞪口呆。
这特码的是批发的吗!一整箱子,这得干多少次才用得完啊!
连羲皖躺上了床,那长挑的身躯故意横陈,喝了一杯酒,拍拍那一箱子没开封的套子,对她露出迷之微笑:“快去洗澡,水已经放好了,记得洗干净点,一会儿爷好下口。”
江梦娴眼前一黑,差点撅过去,受了惊吓的灵魂强撑着躯体进了浴室。
她龟速洗澡,一边想着一会儿的说辞,她捅了大篓子那事儿总得开口的,没有连羲皖出头怕是不行。
她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小时,连羲皖也不催她,知道她跑不掉。
最终,她还是慢吞吞地吹干了头发,裹着浴巾从浴室了走出来,洁白得脖颈像天鹅绒一样,泛着圣洁的光,连羲皖已经关了灯,点了两盏蜡烛。
气氛浪漫且诡异……
连羲皖把一整箱子的避孕套都拆得差不多了,一整套颜色摆在床上,还兴致勃勃地招招手:“来来来,小鸡儿,你喜欢什么颜色?”
江梦娴满脸僵硬,随便点了个颜色。
一脸生无可恋的江梦娴躺下了,像是一个粽子泛着美味,连羲皖把作案工具在床上铺成一条线,兴奋地搓搓手。
他明明很猴急,可又觉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得又新婚之夜的样子,假装正经倒了两杯的红酒。
“来,小鸡儿,喝交杯酒。”
江梦娴依,跟他喝了交杯酒,美酒入喉,她双颊很快就染上了一层微醺浅红。
连羲皖喝了一口酒,含着,吻住了江梦娴的小嘴儿,慢慢地把美酒渡入她口中,从此回忆起初吻,都是82年拉菲的醇厚香气。
一吻完毕,江梦娴小脸微红,鼓起勇气把今天的事情说了,没想到连羲皖听完,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多大的事儿,叫声老公来听听,老公立马给你摆平了。”
江梦娴高兴,异常乖巧:“老公!”
“再叫声?”
“老公!”
连羲皖如痴如醉地吻了上来,顺势把她往那床上一压,准备进入正题,但是没想到……
“老板,那个、秦老大和凌大师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下去啊!”小春在门外急匆匆地喊。
连羲皖正在带作案工具,满脸阴霾:“让他们等着!”
小春蹬蹬蹬跑下楼,一会儿又蹬蹬蹬跑上来,此时,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连羲皖正在试探着发起进攻,江梦娴都做好了见血的准备,紧张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老板,秦老大说有急事要找你啊!十万火急!您再不下去,他们就上来了!”小春一个劲儿敲门。
“妈的!”
连羲皖低咒一声,望着眼前的江梦娴,雪白的身躯上点缀着几片玫瑰花瓣,诱人无比,他强忍着欲望起身,批了身睡衣下楼去了。
江梦娴趟床上,像条案板上的鱼,一脸任人宰割的表情。
她裹了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看见那一箱子吓人的安全套。
她觉得自己得搬到学校去住,不能在家住了,连羲皖一回来,她的零件肯定磨损得特别快!
她在床上滚了一会儿,小春又蹬蹬蹬跑了上来:“夫人,老板让你下楼去见见客人。”
江梦娴极不情愿地起床,打开衣橱找衣服,她的夏装大多数都是漏脐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好这一类的衣服,可今天打开一看,她的漏脐装一件不剩,全都没了,一整排的衣服全部换成了正规中举的连衣裙。
“我的衣服呢?”
小春弱弱地说:“老板一回来就说,有伤风化,全部做抹布了,这都是老板才给您买的新衣服!”
江梦娴两眼一翻,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过她还在强自安慰:总比住桥洞好!
她随手抓了一套中规中矩的连衣裙穿了,她一向不喜欢裙子,不能大步走路了。
此时的楼下,客厅坐着三个人。
连羲皖、凌云和金毛。
金毛秦扇笑得夸张得不行:“哈哈哈,史上第一个啊,你连羲皖总算是打破了爱一个残一个的诅咒?快叫出来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史前母恐龙,居然能镇得住你这个母狗都能克秃毛的命!”
连羲皖抽着一支烟,优雅地吐着的烟圈,眼里全是阴冷杀气,他们那所谓的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是为了来看看连羲皖心心念念的‘小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