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龙烈也让连老爷子十分赏识,球球出生的时候,老爷子亲自上门给球球取名,连羲晚的成就,是任何一个连家同龄子弟都赶不上的!
可惜……
一夜之间,连羲皖似乎失去了所有,连羲晚和丈夫龙烈死双双牺牲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他曾经失意、曾经绝望,可是当有人抱着那一团软软而鲜活的小肉团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强忍着把所有的泪都逼了回去。
他看着那一张和连羲晚似曾相识的脸,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并未失去全世界,他还有球球啊!
得知自己最优秀的孙女和孙女婿牺牲的时候,连老爷子一度住进了医院生命垂危,后来他想收养球球却遭到连羲皖的强烈反对。
连羲皖不惜撕破脸,强行把球球从连家带走,他把球球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连家和龙家的伤害到他半分!
他绝对不会允许球球成为第二个自己!
他这些年不结婚、不恋爱,身边没有一个女人,都是为了球球,他怕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球球受欺负了。
小孩子还不懂事,或许会和当年的自己一样,选择了将一切藏在心里不说。
那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
另一边,军区大院。
连雪篙偷溜到小卖部买了包烟,躲在花园里偷偷地抽烟,如果被他哥和爸妈看见,他离被打死就不远了。
连家家教很严格,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乱搞男女关系,族人外出必须低调,满门忠烈容不得半点丑闻。
所以,连雪篙抽个烟像打游击一样,抽完烟回家的时候,竟然在路上看见了宋青鸾。
“青鸾姐,你怎么在这儿啊?”
连雪篙好奇地过去问问。
宋青鸾一下子就闻到了一股烟味,皱了皱眉,说:“雪糕,你又抽烟了?”
连雪篙嘿嘿一笑:“千万别跟我哥说,他会打死我的。”
他看宋青鸾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禁问道:“青鸾姐,你怎么了?”
宋青鸾勉强一笑:“没事没事。”
她越说没事,连雪篙就会知道她越有事,连忙又追问,宋青鸾却打死不说,而是问:“雪糕,我听说你最近在追一个小女孩儿啊?叫什么江梦娴,那不是你皖叔的老婆吗?”
连雪篙没心没肺,一点城府都没有,大嘴巴一张,什么都敢说:“嗨,她才不是皖叔的老婆呢,皖叔哪会看上这么小的小女孩儿!他是皖叔资助的一个贫困大学生,是个孤儿,是我的校友,她无依无靠的,皖叔就让她照顾球球,就住在皖叔那儿。”
这都是连雪篙缠着黑八问来的,黑八就知道他这个漏风的大嘴巴会到处乱说,所以编了这么一个完美的借口。
连雪篙还说:“他们都说我叔结婚了,可是从来不公开,他其实根本就没结婚!”
宋青鸾听在耳里,面上没有半点异样,说:“原来是这样啊……”
回家的路上,宋青鸾想了好多。
六年过去了,当初猛烈追求她的连景对她越来越冷淡,到现在在都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可是连羲皖,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为连家人所不耻的‘戏子’了。
他现在可是国宝级的存在,华国只此两个的奥斯卡影帝,甚至还能爬上全球艺人影响力榜单,连家内部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少了,越来越多的人主动提出要公开连羲皖的身份……
帝都大学。
江梦娴又开始忙碌起来,一口气报名参加了好多比赛,什么英语辩论大赛、棋牌大赛,还有财务专业技能大赛。
财务专业技能也包括了好多,江梦娴报的是点钞比赛。
点钞是财务专业的重点专业技能,点钞大赛也是学院一个非常重要的比赛项目,江梦娴也是非常看中这次的比赛,买了一捆点钞卷在家练习。
点钞卷是专门用来练习点钞的练习卷,摸起来和真钞的手感差不多,也是红澄澄的一叠。
江梦娴沉迷于学习,偶尔有点空闲的时间都是在打游戏,没时间和球球一起玩了,球球情绪颇大。
虽然这几天连羲皖正好空下来了天天家里蹲,可他不喜欢和连羲皖玩。
球球看着书房里正在练习点钞的江梦娴,飞奔下楼去了客厅,找到了客厅正在看电视的连羲皖。
连羲皖过几阵子又要进组了,这两天没事就在家敷面膜看电视,他在国外拍戏晒黑了不少,马上要拍一个都市片,得赶紧白回来。
他正敷着一张男士面膜,球球飞奔下来报告:“妈妈在书房里数一叠假钱。”
连羲皖不紧不慢地把面膜撕下来,说:“别去打扰你妈学习。”
连羲皖一直关注着江梦娴,专门给她腾了一个书房出来读书,她书房里多一张奖状,他都能很快知道,她最近参加了什么比赛他也都知道,比如那个什么数钱大赛,他也默默地关注着。
连羲皖和球球坐一起看电视,连羲皖忽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个电话给黑八。
此刻的江梦娴还在练习点钞,点钞就是数钱,点钞大赛,就是数钱大赛,谁数钱数得又快又准,谁就是冠军。
数钱听起来似乎十分简单,但如果上升到专业阶段,就跟一般的数钱不一样了,经管院还有专门的点钞课程,江梦娴现在学了七八种点钞的专业手法,努力争取能再给自己增添一张奖状。
连羲皖进来的时候,江梦娴正在努力地数着一叠‘假钱’。
连羲皖提着一个箱子进来,把箱子放在江梦娴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叠叠的真钱。
连羲皖说:“假钱有什么好数的,来数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