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炮火把阵地犁了一遍又一遍,从开始郭小五还能忍受,一分钟后他被震的心脏都要碎掉,整个体处于无力痛苦的状态,很快噗嗤一声吐出一口逆血,才算是舒服了一些。
但炮弹还在继续的轰炸,郭小五哆嗦着体依靠在洞口枪毙上,蜷缩起来,捂着耳朵如冬眠的蛇盘着一样,躯跟着一声声剧烈的炮声震颤。
这是不由自主的,是郭小五无法控制的惊恐直到五分钟后军的轰击结束后,郭小五紧绷的躯才缓缓的放松,咬着牙从洞口爬出来。
刺鼻的硝烟浓郁的血腥味,让郭小五强烈的恶心他面无血色的爬上战壕,震的嗡鸣的双耳才听见了声音,整个阵地一片惨嚎声。
有腿胳膊被炸没的,血呲呲的往外冒着,这些受伤的战士惊恐着,掐着自己的大腿,喊着让人救救自己。
可等医护兵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如此的重伤他们必死无疑,甚至有军官受了如此重的伤之后,直接掏出配枪对着自己的脑袋砰的一声。
对于很多战士来说,他们知道残废远远没有直接死亡来的干净,活着也是屈辱。
噗嗤
有个战士把扎入眼睛里的铁片拔出来,捂着眼睛堵着血,颤抖着想要把血止住,被赶来的医护兵爆炸住。
一团一营还有980名从一线战场退下来的老兵,在阵地后方安地带潜藏着,这是阵地的后山是他们的军营,能清晰的看见阵地上的况。
但他们没有任何的表,除了一营的战士面无血色之外,那些经过一战的老板都很淡然,都各顾各的擦着枪,拉出膛线,检查着自己新发的弹药装备。
他们很清楚早晚他们也要顶上,再被军的大炮飞机给犁一遍。
阵地很坚固,伤亡并不是很大黄秉信松了一口气,在指挥部后面的缝隙中,观察军的动静。
黑压压的军发起了进攻,坦克履带的嘎拉拉的声音异常刺耳。
“上战壕”马团长嘶吼着,趴在前沿阵地架起了轻机枪,死死地的盯着进攻的军,握着机枪的手紧的泛白。
“狗的军很能打,姓马的想送死老子不干弟兄们我们撤”一个营长吓破了胆子,挥手带着他麾下的士兵立即撤退,调转枪口对准了执法队阵地。
郭小五眯着眼睛,迅速提起手中的步枪嘭的一声,子弹入这个营长的脑袋,这营长仰面倒地。
“老子数三个数,枪口对着军否则死”郭小五吼道。
战战赫赫的士兵们,纷纷又调转了枪口,爬上了战壕后才让郭小五松了口气。
马团长看见自己的一营长被枪毙,没有任何的绪波动想逃可能吗他可是清楚警卫连的战斗力是多么恐怖,就是他一个团部溃逃也会被后面的机枪部突突了。
弟兄们不傻逃不走,就只能把枪口对着军难道与军一起跟执法队干起来别开玩笑了,那是寇,不是中国人。
这点儿道理战士们还是分的清楚的。
“打”突突突突
看着越来越近的军,马团长下达了命令手中的轻机枪被他扣动了扳机,撂倒了五六个军士兵。
砰砰砰砰
突突突
哒哒哒哒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