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不可自拔的,还不止是她,连她的老爹裴光庭,也陷入在她老娘武逸仙的身体里面,不可自拔。
在接到裴光庭让自己到长安的书信之后,她连续五日马不停蹄的赶路,跑了一千多里地,终于到了长安。
正常人,无法体会一个守了十几活寡的女人,见到自己的丈夫之后有多么的放浪,哪怕是在马车里颠簸了五天,也阻挡不了她继续颠簸的热情,尽管此时还是大白天的。
所以,老腰早已不行的裴光庭,被她骑坐在了身上,彻底制服。
“老爷这些年,叫妾身想的好苦。”久旱逢甘露之后,武氏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爽,声音很是娇媚的道。
武氏女大多擅长这些取悦男人的本事,或许说是取悦她们自己的本事,即便是裴光庭早有心理准备,也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宽慰道,“为夫亏欠你太多,不过,来日方长,为夫会慢慢补偿你的,这次传书叫你来,是跟思雨丫头的终身大事有关。”
“怎么,李家终于答应完婚了么?”原本动累了,趴在裴光庭身上的武逸仙一下子坐了起来道。
说起这门婚事,她可是有些来气的,她嫁入裴家之后,可就生了两个女儿,偏偏还都继承了裴光庭半胡人的特征,从小不受裴氏宗族其它女孩子们的待见,倒是和练武的男孩子们玩到了一块,养成了喜欢武事的江湖性格。
裴思雨的婚事出了这么多的变故,一折腾就是七年,导致二女裴思涵都年满十八了,还没有人到府上提过亲,她的颜面可是丢尽了,心里面正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
这回到了长安,她第一是填补自己身体的欲望,第二,就是想要找李家出这口恶气。
不过,她坐起来的动作太猛,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些年自己的体重变化,让裴光庭骨瘦如柴的腹部以下一痛,叫出了声来。
可不光只是女人叫,男人会兴奋,男人叫起来,女人也会兴奋。
听到裴光庭的叫声,武氏丰腴的身体,便又开始晃动起来,可怜已经年过四旬的裴光庭,都丢了三回了,还要忍痛受折磨,连忙开口说正事岔开她道,“不是完婚,这里面,还要很多变故,你先停下来,待为夫给你细说。”
在他们两口子以这种成年人的方式商量着事情的时候,李府也十分热闹,春香楼跑堂的厨工伙计,李氏陶瓷作坊的仆役,足有数百人在府中张灯结彩做准备。
上百张案几,数十车酒肉瓜果,将府上的厨房堆的满满的,老李头一边做着升任御史中丞的美梦,还一边运笔书写,给每一个能够想到的人发请帖,让他们明天到自家来做客,一旁帮他研墨的春十三娘都感觉到了他心中的喜悦。
“十三娘,等大郎成了婚,你就在家里住下吧!”请帖写完之后,李景伯看了一眼徐娘半老的春十三娘,抓住她的手道。
闻言,春十三娘一惊道,“老爷,这怎么可以,贱妾是经营青楼的卑贱之身,您是台鉴官员,这会影响您的仕途声誉。您不嫌弃贱妾人老珠黄,愿意留在身边听用,贱妾已经知足了,可不能为了贱妾,坏了您的仕途名望。”
“让你住下,你就住下,有大郎在一天,谁敢拿对我李家说三道四,再说了,年底之前,他们几个就都成家的成家,做官的做官了,留我一个老头子住在这家里,有什么意思?”
李龟年要是听到李景伯这话,一定会郁闷的捂住额头仰天长叹的。
感情,自己这个年轻人都还没有膨胀呢!老李头就在钱泊君这些人的吹捧之下膨胀了,真把自家儿子当宠臣系的代表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