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看他没有要动的意思,章晋阳只好咳嗽一声,对面的哪位浑身一哆嗦,人矮了小半截:“那个,您是?”
章晋阳没好意思说:他哪知道这位脑补的是什么玩应儿啊,所以就把格调先撑起来了:“汝不必知晓,某且问你,此处滴东西,都是你滴吗?”
这哥们倒实在,点头哈腰:“也不都是,那边的三个车肯定不是了别的东西,那些工具和架子都是我的,其余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我的。”
“嗯?”(升调)
继续点头哈腰:“就是吧,我们这儿有个走私团伙,他们从南棒和霓虹过机车和汽车过来,因为我家的位置不错,他们老来捣乱来。
后来我一时气愤,连着收了他们几批货,都在这呢,这些货丢了吧,他们就都不干了,我这也算是导人向善了是不,但是这些东西算不算我的都行。
您老来这是要办什么事吗?”
章晋阳点了点头:“某此次前来,便是为这片间隙而来,此地原本是一件宝物滴碎片,某奉命收敛,以防为祸人间。
汝即是无有恶行,此事便罢,许你一夜时间,将你滴东西,都搬了出去,待到日出时分,某便走也。”
这位有点懵,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皱着眉头闷了一会儿:“那个,你究竟是哪位啊?
咱不说别的啊,凭什么这东西你说要收走就收走啊?我可是用了不少时间了,怎么就成了你的呢?”
章晋阳微微点头:“不错,汝运用此物良久,当交訾税,私用国地当有重罚”
“等会!”,这位一下就站直了:“你还要罚我?怎么罚?先说好,我可没钱!”
四指在前,拇指在后,章晋阳捋了捋项下海髯:“钱财无用,罚你三世不行大运。”
运气这东西,虚无缥缈,不过章晋阳这许多年来都和一帮子大神混在一起,刚刚又才从道观出来,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一搭眼就知道,这位是个优柔寡断的主儿,志大才疏,不是个能成大事的。
果然,听到以后就没运气,这位有点迟疑的挠了挠头,似乎决定先套一下近乎儿:“那个,我叫迟宏斌,你老到底是谁啊?我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章晋阳一直再抚弄胡须的手一顿,有些叹气:“罢了,汝何以执拗至此?某汉关内侯后将军黄汉叔,便是知晓了,你又能如何?
此间隙乃是某件法宝滴一部分,日前有场大战,法宝破碎掉落世间,汝命乖运舛,受了此宝的牵连,映照未来之事,已是不予追究,不然定要封你灵窍,便如大梦一场,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