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戴胄皱眉嘀咕道。
“这煤在长安并不稀奇,下官家中的火炕每年也都需要,这长安到梁州这么远的距离,这个张勇若是故意这么做的,那就有巴结太子的意思了。”戴胄道。
元善觉得眼前这个戴御史分析问题还听敏锐的,作为商人在做生意的时候最低的保证就是收益的问题,煤的价格不贵但是运输却是一个很大的难题,若是在长安城内及周边不算什么,但是要从长安运到梁州那可就需要考虑运输费用了,而张勇的做法显然是并不估计运输费用,这根本就不是一名商人应该做的决断。
所以只有一个说明那就是故意巴结太子殿下,为其他事情谋取利益。
元善思考这了一些就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才多大现在李世民争执精力旺盛的时期,再说以后谁做皇帝还不一定呢,虽然太子殿下这几年的成长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况且这段时期太子殿下做的事情感觉什么事情都趋于利益化。
以后谁坐江山还真的不好说,至于为什么李承乾的性格会突然转变他就不得而知了,曾经听说一句“历史不可逆”的理论或许是真的吧。
“元仆射,虽然才经过了几个州,但是下官绝对地方的在制度上还是有一些不足的。”戴胄道。
戴胄的询问将元善从短暂的思考中清醒过来。
“戴御史指的是什么。”元善问道。
“比如说地方行行政上的权利问题,就拿田博文来说因其一个人就能够搅得凤州全都深陷泥潭,这不是在滥用权利么,还有地方官兵的数量与战斗力,下官觉得这都是未来的隐患。”戴胄道。
“戴御史还真是明察秋毫,对于这个观点本官也觉得地方行政权利过大,所以这次回到长安戴御史是要将这个事情禀告给陛下么。”元善道。
“这个下官自然要说。”戴胄直接说道。
这不是元善小心额,而是伴君如伴虎这次他们两个人一起出来又一起回去怎么着口径也是要一致的。
来的时候速度不会,回去的时候速度就快了很多。
梁州到长安,途径兴州,凤州一路颠簸,这次有了带减震器的马车旅途还是很顺利的。
在凤州再次耽搁了两天,又过了五天车队直接进了长安城。
元善祈祷以后千万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出去半个月的时间基本没有干什么事情,而且还危险重重,要是凤州的官兵真的不要命了恐怕事情也不会这么快的了解。
“元老师,末将就带着队伍回去报道了。”魏大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