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董成说的短书名字就改成了——阴山飞骑。
让元善没有想到的是,改了这个名字之后,这个故事更出名了。
尤其是里面出现的黑甲鬼骑,一下子都出现了好几个版本的传说,甚至有的版本连调动山神的桥段都出来了。
缘来茶楼听书的人越来越多,每天叫好的人不断。
李彦写了这个故事最近名气也是大显,不过他倒是沉得住气并没有对于一时的成功感到骄傲,而是低调的继续写着下一个故事。
让元善想不到的是,说书这个行业算是兴起了,除了缘来茶楼的说书人,长安城中的一些大型酒楼也相继出现了一些说书人在讲述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说书行业的兴起这也算是创造了就业机会,自从上次在朝堂之后,元善做事情就尽量的保持低调,可是每天出门都要小心一些,因为近日有很多媒婆上门说亲,原因不是因为高官厚禄也不是因为勋贵福荫,而是因为水调歌头这首诗,让元善的名气再次被传开。
很多人家待出阁的闺女都表示对于做出此诗的元善倾慕,所谓半个巴掌拍不响,加上听说元善婚后几年膝下无子,结果就招来了一众媒婆。
今天元善还没有出门,门口牙房的家丁早就先一步的在门口窥视外面的情况。
“侯爷,现在可万万不可出去啊,外面有好几个媒婆守着呢。”家丁道。
“这都第三天了,还叫不叫人消停了,去找几个人将外面的人全都驱散。”元善说道。
一旁的彩衣立刻制止道:“如今侯爷位高权重,这样做恐怕要影响形象,不如放任她们几日无果后自然就不会在守在侯府门口了。”
元善摇头,但是彩衣说的没错,人红是非多,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还是保持低调些好。
从上次听了程知节的话后,元善就开始尽量的低调,除了去缘来茶楼办公之外,其它地方一概不去,最近忙的连陈长顺那边的歌舞厅他都好久都没有查看了。
“难道就让本侯爷在家里等着不成。”元善道。
“自然不会,其实彩衣早就想好了,就从侧门出去就好了。”彩衣道。
“不错,料想别人也想不到侯爷能够从侧门离开,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叫人出去查探一下再说。”元善道。
家丁前脚出去后,元善才跟出去,只是想到有正门不能走还是感觉别扭,临走前对彩衣道:“这侧门太小跟本侯爷找些人来扒掉,以后这里要供马车进出。”
“是,彩衣这就叫人去做。”彩衣立刻应道。
元善说的话在侯府没人不敢听,说拆墙就拆墙。
半个时辰过后,侯府就开始动工了,一区人抡着大锤开始凿墙,声音很大很快隔壁的宇文府上就出来人。
“彩衣姐姐,这好好的墙怎么凿了。”问话的是宇文家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