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又一次沉寂下来，女人开口问了我一句后，没有再说话。
赵灵儿在一旁显得很着急，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姐姐，我能问一下，之前你那个手法，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和我猜想的也差不多，肯定是赵灵儿想从女人身上学点技术。
女人一句话都没说，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她双手捧着茶杯，喝了一口。
赵灵儿更加急了，压低声音道：“姐姐，咱们是同行……说真的，上次那个手法……我是真心来求教啊，你就不能教教我么？”
赵灵儿的想法实在是有些过于简单了，要知道每个老千都是靠千术和头脑吃饭，而且很多厉害的老千还有压箱底的绝活儿。
她和人家非亲非故，去问人家的绝活儿本来就不合适，而且我真的没看出她有什么诚意，至少在物质上也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诚意吧？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是什么样的千术能让赵灵儿这么感兴趣，不惜这么舔着脸来巴结这个女人？
“为什么要教你呢？给我一个理由？”女人面无表情地对赵灵儿说了一句。
赵灵儿的脸色一下子有些尴尬，但还是赔笑着道：“姐姐您要什么就直接说，我也可以交学费，要多少学费我都愿意给，可以么？”
赵灵儿一句话，我就觉得她说错了。
这个女人要真的是很有本事的话，就不会屈居于这个小小的地下赌场，而且还要受气。
换句话说，她真那么有本事的话，肯定是不缺钱的，或者说她眼里钱财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只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让她不得不待在这个小地方。
女人没有说话，忽然看向了我，问道：“那你呢？”
“我……”我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又来问我。
我一开始只想说我是跟着赵灵儿过来见见世面的，但是临时改口道：“要是我说了，你会打我么？”
我不声不响地给女人下了一个钩子，只要是人，不可能没有好奇心，尤其是她主动问我的。
“哦？打你？我干嘛打你？”女人果然又问了我一句。
我这才轻咳了一声，故意用非常轻松的语气说道：“那我直说吧，我就是想过来见识一下她所说的所谓的……厉害的老千，老实说，我有些不屑，什么厉害的老千我没见过，我想知道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她这么感兴趣……”
我这话说得有些狂了，可我说的却是事实，这个女人再厉害能比慕哥，比马远洋还厉害么？
一看到这女人的眼神，我就估计她是那种无欲无求的，想用钱财打动人家估计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我的话一出，女人顿时皱了皱眉。
我感觉脚背一痛，原来赵灵儿狠狠地踩了我一脚。
我扭头看向赵灵儿，赵灵儿瞪着我，似乎是在埋怨我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可我没有理会赵灵儿，我觉得我的话已经初见成效了，虽然我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说话给人下钩子还是会的。
女人脸上终于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小小年纪的，口气倒是不小……”
我故作得意地道：“那必须的……”
我又激将道：“要不咱们可以赌一把，你要是真那么厉害，赢了我应该不成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中有些莫名地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