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是其他人这么认为,在需要的时候他自然有办法让幽州军听令,只不过别人喜欢这么认为,司马季自然也乐观其成,接受这种受到打压的角色,这样走出诡异的路线,在大晋版图内漫无目的的闲逛,就可以理解为心中抑郁出来散心。
“燕王来到泰山郡,真令分高兴,不知道燕王此来要呆多长时间。”羊曼一副相当高兴的模样,司马季一路墨迹,到了泰山郡羊氏已经知道在洛阳的事情,也知道司马季为了太子说话,被皇后诏令回到封国,却不知道燕王为何没回封国,反而来到了这里。
“可能需要打扰一段时间了。”司马季很是悠闲的道,至于呆多长时间,那就要看什么时间能达到目的了,目的达不到,赖着不走也是可能的。
羊曼鞍前马后的为司马季介绍族中的事情,司马季不住点头,但明显兴趣不大,热情的主人公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引狼入室。而羊曼身边的司马季也想起了一句话,这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太污了。
不过这件事还要谋划谋划,做一件事,尤其是涉及到了以后的发展,最重要的就是保密,这处庄园上上下下都是羊氏子弟,在人家的地盘上绝对不能莽撞。
毕竟要利用一个女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司马季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可在别人的地盘上,想要做到是难上加难,包藏祸心的燕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了羊氏的庄园。
“本王其实最为敬佩之人就是,征南大将军,可惜一直未能一见,真是人生憾事。”司马季面露遗憾之色,决定先从夸奖对方开始。
羊氏现在的精神领袖,自然就是当初力主灭吴的征南大将军羊祜,泰山羊氏也是因为羊祜的存在,才在晋朝的政治版图上占据了重要位置。
“确实是我等晚辈学习的榜样。”羊曼颇为自得的开口道,用羊祜打开话题果然立刻见效,因为羊祜本人没有儿子,后代和司马攸和司马师的关系一样是过继的,羊曼正是羊祜这一脉的继承者。
叔伯兄长都不在家中,羊曼就是庄园当中的领头人,司马季目的不纯的套路之下,很快就把羊氏庄园当中的事情,打听的七七八八。
“对尚书郎也有所耳闻,但是不曾见过,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司马季张嘴就是谎话连篇,羊玄之不过是一个尚书郎,他每次去洛阳都这么着急,哪有空见这种小人物。
“原来燕王还知道我叔父,可惜叔父在洛阳,竟然无缘和燕王一见,真是遗憾。”羊曼闻言也是面带遗憾,显然也希望羊玄之和司马季结交一二,能和宗室相交也算是好事一桩,“叔父操心国事,已经许久不回来了,就连小妹羊献容都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哦,原来尚书郎还有一女,不知芳龄几何了?”司马季旁敲侧击的询问,带着玩笑的口吻,‘大晋律,年过十六必须出嫁,羊氏可不要违背法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