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公子哥到夜店发钱请一大堆美人围着恩爱秀,左拥右抱的,享受人生巅峰。这样的有钱公子最得美女喜爱,但脱了身上金装,还会有美女投怀送抱吗?
世上有许多事不需要发钱就能得到的,你看看卓一凡右边一个黄小丫,左边一个艳姐,个个温柔拥抱,感情丰富,只想往卓一凡身上搭,。这样的美好享受,卓一凡发了一分钱吗?没有,不光一分钱没有发,还免费吃早餐,更舒服的有人喂上早餐。
黄小丫在紧张的时候打电话订了三份大早餐,一百零八块的一份早餐,那是大胖子吃的的份量。罗艳吃个三分之一,吃不完了。小丫吃个五分之一不吃了。现在剩下由卓一凡一个人全包了吃。卓一凡吃自己的一份,吃到一半再也吃不下了。
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黄小丫当起了小佣人慢慢的一口喂一口的让一凡再吃。说是多吃一点,到晚上有力量,其实再明显不过了。我们两个美女陪着一凡,那是前世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
看到股市交易时间到了,卓一凡收拾拿走剩下的饭菜,打包的统统地扔进垃圾筒。
“小丫,你别打扰我了。”卓一凡来个警告。
“你干嘛?”黄小丫看不懂了问。
“我现在开始帮艳姐买股票。”卓一凡说上正事。
“你别作声。”罗艳同样发出强烈要求。
黄小丫也就不明白了,买个股票用得着这样吗?不过,以艳姐威严的脸色,好像不是一般炒股票。于是好奇的把头伸过去,看得眼球快要爆出来了。艳姐股票账号放了多少钱啊?心数到八个零加一位数2,那是整整的两个亿啊。
“你这是做庄啊!”黄小丫一眼看明白了说。
“啧,你说什么呢?”卓一凡有点不爱听的生气了。
“炒股可以做庄的吗?”罗艳当然理解做庄是什么意思?
赌博最大的赢家是庄家。如果股市里可以做庄,那个岂不是稳赚不赔。罗艳眨个眼睛想到了。原来,卓一凡要拿我的钱帮我炒股做庄。两个亿能做庄吗?股市每天成交量四五千亿。我这两个亿算得什么?
“怎么不可以做庄?”黄小丫替一凡说,“股市里每一只股票里都有庄家。像基金啊,他们啊都是大庄家,只不是不能太明显,不然就会查了。”
罗艳这下听懂了一点。
“一凡,你帮我买这只股票是做庄吗?”罗艳明确地问。
“我哪敢做庄?我这是长线投资啊。现在的两个亿到明年变成十个亿。”卓一凡一口否认。
黄小丫在读大学时对金融有所了解,股市其实就是联盟庄市,无股不庄,只是披上一张张厚厚的正义之皮,蒙蔽所有人眼睛。小丫心里想的,与眼睛里看到的大不一样。
“一凡,这股票可以吗?我看一开盘跌了百分之五点六,上面有大量抛单。”黄小丫看到开盘委托单说。
“开盘跌了百分之五?”罗艳这下注意到了问。
“没事,我就怕今天会涨了。等一下,我把股价拉上升,到收盘涨停。”卓一凡轻松地说。
“你能做到?”黄小丫盯着一凡问。
卓一凡朝艳姐看一眼,展出幸福开心的微笑。
“你看开盘,一下子有大单涨到红盘了。这只股真神奇啊。”黄小丫眨一眼看到了说。
“你买了?”罗艳拔开手紧张地问。
“现在还没有。根据交易规矩,艳姐,你现在只能买进不能卖出。我现在开始买了,发一千手买单,然后一分钟直线拉升,先布网。”卓一凡说着开始下单交易。
又在眨眼之间,股价真的直线拉升,涨到了四点多,那是奔上涨停的节奏。肌价拉涨到百分之五不涨了。卓一凡停止下单追涨,而是不断在股价下方委托单买进。股价冲涨到百分之六之后,暂时没有涨上去,而是掉头不断向下,一路向下,有大单不断往下砸。
“你们看到没有?”卓一凡指着手机显示出的上几百手大单说,“这些单就是操作股价的散单。他们没有存货,所以不怕把股价往下面砸。砸完之后,又马上用另外的帐户买进。一万手,就是可以股价砸下来。”
“这是庄家。”罗艳听出来了问。
“嗯,它们就是庄家。庄家在一只股票里有几十个几百个账户操作。现在熊市最熊的时期,散户一般停止了操作,现在能操作的都是有钱的庄家。他们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把股价砸下去,然后捡到最便宜的股票。”卓一凡看着股价说出自己的见解。
“你这样说,庄家太狡猾了。”罗艳听到说。
“没有办法,庄家必须躲避监管,我们不是做庄,就不怕监管了。我现在是隔五分钟下一波单,激怒庄家,逼他们把筹码拿出来砸盘。”
卓一凡等到砸盘的单子少了,马上发动一波向上攻单,以五百手,一千手,两千手,不断成交。等重新涨到百分之五的时候,上方有大量单子压下来了。
等到的就是这样的机会,卓一凡嘴角一笑,就怕你们的委卖单太小,还不足我塞牙缝的。不一会儿,下单两千万成交了。看来空方拿出看家大单了,欲阻止股价上涨。
在此时,卓一凡不信那个邪,下一万手大单直接往上打,一路扫货的全部清光,再放下两万手单直逼涨停。忽一下子,五千万成交了。
一轮半个小时激战下来,卓一凡买进了一亿,手中还有一亿。今天把两个全部成交了,那就绝了。
今天大盘和各个指数都是下跌,目前大盘指数下跌超过百分之一,看空气氛非常浓烈。东方软件越来越被人关注,各种监测消息不断涌出来。
“艳姐,股票已经买进一个亿了。我想今天把两亿全部成交。在三天之内会发出来监管信。这些你不要管,我帮你回答。你家里有个律师是吧。”
“有个律师,他叫陈律师。你要找他。”
“他能全权代表你吗?”
“应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