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原本就苍老的身体，似乎一瞬间又老了几岁。
“谁来救救这个世界啊。”一声苍老，无奈的叹息从房间中传出。但是并没有任何人听到。
……………
洛杉矶，黎明之盾。一次聚餐正在举行。顾城，几个小女巫，魅兰莎，兰马洛克，卡尔德甚至劳伦斯都在其中。这家伙整天在顾城身边混，成功的跟顾城的几个属下混熟了。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他。
因为顾城将自己的弟子，以及属下都派出去处理各种事情了，所有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所以才有了这次聚会。
普通的聚餐，大家很随意的吃喝聊天。劳伦斯情商很高，总是能够轻易的跟任何人建立相对亲近的关系。
“陆，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中途，劳伦斯突然间问了一个问题。整个宴会瞬间变得安静。有关神灵的问题，在里世界是非常谨慎的。至少不可以随意的讨论，否则容易被某些高等存在盯上。而劳伦斯似乎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刚想挽回一下。顾城开口了。
“那要看什么标准了。按照欧美神话传说中的标准，神灵毫无疑问是存在的。他们或者是某种稀有魔法生物，成长到极致的化身。或者是摸个巫师，魔法师，奥术师突破了某种限制之后的形象。
到了那种级别，他们跟传说中的那些神灵其实没什么两样。就算是现在的我，如果去非洲的那些小部落，充当一个土著神灵，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见顾城没有为此发火，劳伦斯又进一步问道。
“那如果是宗教中的那种神灵呢？就好像……”
“宗教中的神灵形象相对概念化。”顾城打断了劳伦斯的话，直接解释道。
“越是大型的宗教中的神灵，越是接近完美。那些存在对于人类来说，可以说是一种连仰视都没有资格的存在。面对那种存在，我们可能永远都无法证实他们的存在，同时也永远无法证实它们的不存在。”
就在他们这段对话发生的时候，洛杉矶教会的大主教正处于一种焦虑状态。就在刚才，他感觉到了一丝震动。来自那个空间的震动。实际上，不只是他，全世界所有大型教会分支的教堂中，主教都有类似的感觉。
震动来源于那个计划的神秘空间。这是教会最核心的隐秘之一。除了梵蒂冈的高层，就只有这些一线城市的分区主教知道一点这个空间的信息。这似乎是教会掌握的一个独立的半位面。教会不知道使用什么手段，将它连通到了各个分区。
而这个教会最神秘的计划，对外的一些迹象表明，这里是圣灵诞生之地。但是几乎所有的高层早就注意到了，上百年来，圣灵还是那几个，但是投入其中的各种信徒，早已经成千上万。
那个空间一直非常平静。不管投入多少，它都没有丝毫的波澜，。就好像一张深不见底的巨口，吞噬了所有进入其中的教徒，信徒，背叛者，教会的敌人等等。但是今天，那个空间罕见的出现了一丝震颤，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然后整个空间都跟着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