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上元佳节,传统习俗: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拉兔子灯等。此外,不少地方元宵节还增加了耍龙灯、耍狮子、踩高跷、划旱船、扭秧歌、打太平鼓等传统民俗表演。
而今年的虞府,跟往年大有不同,所有的灯饰不再是缤纷多种多样的款式,门廊上挂着的,都是清一色的大红灯笼,灯笼上写着大大的喜字,有一些更是直接画着鸳鸯图,虽然造型单一,但却看着精致。
而作为虞世南yòu_nǚ ,京城第一才女的虞凌烟,只有她居住的院子里,此时许多琉璃灯外面套着造型奇特的花灯,看得人眼花缭乱,几位虞氏的小姐妹正围绕着虞凌烟谄媚阿谀着。
“凌烟表姐真幸福,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玉龙香洗,还有那护肤套装,据说可是有价无市的闺中极品。”
“切,那算什么,你没看姐姐房间里的大镜子,哥哥说了,连万贵妃都没有呢!”
“你个小屁孩还小,懂什么,皮肤可是女人的横刀,等过几年你的横刀钝了,看你急不急。”
“就是就是,岂止是有价无市,你没看罗小艺那丫头,只是用了几日护肤套装,中午我路过罗府时还碰到她,差点没认出来。”
“谁说不是呢,你们看凌烟姐姐,也就一个月不到,如今这皮肤简直比刚出生的婴孩更要水嫩。”说着还伸手捏了捏虞凌烟的脸蛋。
这些女孩大半是虞凌烟的闺中密友,有两个还是大伯虞世基的小女儿,虞世基是前朝光禄大夫,大业十四年宇文化及弑杀炀帝,虞世基也被诛杀,其家人闻讯便跑来投奔虞世南。
虞凌烟伸手抓住小女孩胖手,笑骂道:“凌芝,休要胡闹,我这妆容可花了两个时辰才画完,别给我弄花了。”
小女孩是虞世基最小的女儿,当初虞世基去世时才五六岁,什么都不懂,从小就跟着虞凌烟屁股后面跑,自然亲近虞凌烟,此时听见虞凌烟娇喝,也不生分,撅着嘴道:“哼,姐姐真是小气,晚上的花魁大赛也不带我去看热闹。”
旁边一个年龄稍大的美女这时也跳将出来,妩媚说道:“就是啊,凌烟,也带我们去体验一下前排听曲儿的感觉嘛!”
“对啊,凌烟姐姐,你今年可是五大评委之一,和齐王殿下平起平坐的大评委啊,帮我们安排几个位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虞凌烟一想到王也让自己替他当评委的事情就无语,此时见几个玩得要好的姐妹竟然又来要门票,嗔道:“好啊你们,我就说这么晚了来找我干嘛,原来都是奔着花魁大赛来的。”
在场大小美女闻言笑道:“那能怎么办?今年姐夫可是受万众瞩目,据说大赛里有四首曲子都出自他手,我们当然也要去瞻仰瞻仰姐夫的风采啊!”
小丫头虞凌芝也是站出来,挥着拳头说道:“对啊对啊,我听哥哥说了,那首《情非得已》是姐夫写给姐姐的定情曲儿,那水云阁好不要脸,竟然公然拿来翻唱,姐姐晚上去了给她们打零分才好。”
虞凌烟见状,莞尔笑道:“小机灵,你懂什么,那只是他即兴之作,再说了,就算我不故意评低分,这次水云阁估计也拿不到魁首。”
“哦?难道还有什么内幕?”
虞凌烟想起昨日听过的三首新曲儿,脑海里闪过王也的影子,一时面露痴态,嘀咕道:“内幕倒是没有,好曲儿却是有三首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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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