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而那矮矮的俊美小子睁著眼睛,一脸渴望,可怜的模样连他都软下心来了。两位公子,你们别吵了我算便宜一点吧
沉默半晌,宁仲贤从袖口拿著零钱,只可以买一个,买了以後就不能再吵
严心岚心花怒放的连连点头,你最好了接过糖葫芦大叔给她的糖葫芦,她说了声谢谢就立刻伸出小舌舔舔那糖葫芦,舔了一口她的眼眸就像发亮似的,好甜啊
你可以咬它啊,连同里面的山楂一起吃,更好吃的。看她吃得那麽高兴,大叔也乐了。
真的吗她一口咬下去,小嘴被糖葫芦塞得满满,整个腮子都胀起来了,酸和甜的味道同时充斥她的口中,是很好的配搭大叔,真的好好吃啊还没吃完嘴里的,她就忍不住口齿不清的赞叹,又用舌头舔了舔唇。
她直接的赞美让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说得像是天下的美食一样,在旁听见的人被她吃糖葫芦的模样吸引了过来,想要试试,摊子的生意突然多了很多,糖葫芦大叔高兴地送她多一枝:喜欢就好,大叔多送你一串。
谢谢大叔下次会再来的她接过大叔的糖葫芦,离开後她把糖葫芦递给宁仲贤,给你。
你舍得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可以多吃十串的样子。
不太舍得的。她耸耸肩。不过看你刚才眼巴巴的看著我吃的模样,你大概也很想吃吧
他静默了下。嗯,其实他刚才看著的不是糖葫芦,而是她的小嘴和舌头
话说女扮男装是苋井最喜欢的情节,终於有机会写了,好兴奋喔
苋井终於申请了qq了,q号是1665807027,有兴趣可以加苋井,大家交流交流说一句蓝月开门就可以了,哈哈。
她遇上了采花贼
虽然宁仲贤在想的不是那串糖葫芦而是她的嘴,然而当那串糖葫芦送到他的嘴边,他并没有拒绝。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他吃了一口。
好吃吧
糖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化开,甜甜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有些太甜了。
嘻,男人果然不喜欢吃甜吃。虽然是她叫他吃,但他不喜欢也没
你现在也是男人。宁仲贤戳了戳她的脑瓜子,提醒她。
是喔。她乾笑了几下,果然是差点忘了。
看她得意忘形的样子,受不住损她,不过还好,你的举止吃相距离真正的女人还有一段距离,没人会怀疑的。
他的表情认真,她有些不满,鼓起了腮,可是也无法反驳。说她不漂亮她还真的真心不认同他的说法,说她不像古代的女人
她无从否认呀
两人走著走著,来到一家名为龙门客栈的客栈。他淡淡的说。我们先进客栈吧。
啊啊,这家吗她探头向门里看了看,虽然叫龙门客栈,可是一点也不龙门耶,客栈有些破旧,放著几张木桌,内堂里应是客房,大概如他所言,由於这里不是什麽京城,所以客栈的布置有些简陋,不是两层式的那种,而是一家像木屋的客栈,她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反而在看到客栈旁边小摊所卖的面粉玩偶眼睛一亮,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去拿房间,我在这里看看。
宁仲贤眉心拢皱,这女人是什麽回事你别走远。
好好。她连忙答应,然後也不理他,就走去看面粉木偶了。
哇,好可爱啊。她以前在电视看过这种面粉玩偶,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厉害,如今亲眼看到,不论是人或是动物,都捏得很是精致,玩偶容貌和动作十分精细,每个面粉玩偶均诩诩如生,教她忍不住赞叹。
然後,随即在旁边又见一卖古玩的小摊,她好奇的走了过去。这样随便看看,事事觉得新奇,走了一摊又一摊,廉价首饰摊、绳结品、丝巾、胭脂水粉她愈走愈远,完全把宁仲贤的叮嘱丢在脑後。
直到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走远了,连忙回头,因为怕被责骂,走得有些急,她不太认得路,每条小巷的模样在初次进城的她眼里差得不远,无法辨识,唯有依直觉走著。
找了很久,她走得又热又累,忍不住坐在别人的门槛上,用手扇著风,几乎想要放弃,就这样等宁仲贤找来吧,她这麽想。随即她摇摇头,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他可能不会来找她,毕竟他很讨厌她哎呀,她知道啦万一他就此丢下身无分文的她,叫她怎麽办呀
都怪自己太兴奋了不过她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有趣的东西嘛,怎麽控制得住呢
所以才走失,有没有可能像商场父母不见小孩一样做个广播,要他来领回我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拖著疲累的脚继续走。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宁仲贤先生啊嘴里喃喃地念著,模仿商场广播的女声。
走到一段没什麽人的小巷,她记得刚刚她好像进过小巷的,因为远远的看到了糕点,她走了进去,虽然不肯定是不是这一条,但没有犹豫,她就走了进去。
小脚才踏了进去,突然,一只大手从後环住了她的颈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啊发出了短促而慌乱的惊叫,嘴巴便被那手捂住,她拼命挣扎,想要挥舞双腿,可是对方的力气颇大,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颈间传来对方有些急躁的温热气息,那人的手竟然摸上了她的腰,不像在找她身上的钱袋,反倒像是抚摸,还要是诡异的抚摸。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而奇怪的念头──
采花贼
莫非她遇上的是是是是是个采花贼
不不不不不不会吧她不会这麽幸运吧连采花贼都给她遇上了
严心岚不想向坏处想,可是,那手的举动却让她不得不这麽想。
是个男人,对方一定是个男人。不只是直觉;在挣扎的时候,她的背不断磨擦对方的胸膛,那扁平的胸口。
那手,缓慢而生涩的在她肢腰游移著,动作既像爱抚,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呼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无法发出声音让她有些著急,胡乱的蹬著脚,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对方的手甚至开始往下探,摸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著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呼吸顿时一窒。
她动不了这是什麽回事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没有掩住,她还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後瞄,却由於对方贴得太紧,她完全看不见身後的人。
对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著景色向前流动,离主街愈来愈远,恐惧如泉水般直直的冲向她的脑海。
大手按扣著她腰身的力度并不重,对方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奇怪的是,这不重的力度她却怎麽也无法挣开。
事实上,遇上采花贼不是她最震惊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惊、最最最最最最最觉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现在是男儿身呀
男人也会遇上采花贼
男人她是个男人耶
这采花贼居然采一个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并不是说如果对方采的是女儿身的她她就能接受,可是他想要的是男人
呜,好可怕喔救命啊啊啊啊啊呀
他在她的身後粗喘,手的动作不断重覆,在拉扯之间仍然按捏她的腰,只停留徘徊在她的腰间,倒没有再进一步。
这是什麽回事他到底想怎样在这慌乱之中,她的思绪居然还能运转起来,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冷静。
别怕别怕。她暗暗对自己说。她,是这小说女主角,是吧是吧没有女配角能穿越的吧能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吧既然是女主角,一般来说,采花贼都不会采到花的没道理女主角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强犦吧
这种小说啊,在紧急时候,应该会有人挺身而出来救她的。
不用怕不用怕会有人来救她的。
当她被拉到阴湿的後巷,她向自己默默的说道,思想却愈来愈乱。
宁仲贤发现了她不见了吗他有找她吗他会来救她吗
她不自觉的想起了他。那个冷淡的男子,会不会不管她的生死他不会见死不救吧,尽管这实在太像他会做的事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野人,如果野人在,他一定会救她的虽然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可是野人至少还是个男子汉。
小兄弟,快要被哥哥操了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把她推到篓子上,对方缓缓地开口,她不禁愣了愣。
不是她想像中下流滛秽的声音,那嗓音居然十分好听,说著这麽滛秽的话,语调却是羞涩僵硬,甚至还带点结巴颤抖,好像说得极不愿意。
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
采花贼的身材颀长,日照投下来的阴影让他的脸背著光,埋在阴暗之中,严心岚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如此看来感觉甚是恐怖。
她惊惧的张著眼睛,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很冷静,趁著嘴巴自由的这个时刻,想要放声大叫,救可是她才说了个救字,采花贼便已经发现了,懊恼的皱起眉,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
堵住她的嘴巴的,不是什麽,是采花贼的舌头。
呜她被采花贼吻了。
怎麽会莫名其妙的被吻啊
她可以理解他要封住她的嘴巴,可是他为什麽要用唇舌
好恶心啊
他的唇很冷冰,一碰在她的唇便是一阵颤抖,舌头生涩地伸进她的小嘴,然後不顾一切的在温热的翻搅,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只管寻找她的舌,一旦找到了就是直冲般探索。她的眼没有合上,他的脸却被垂落的发丝掩住,长长的发一直在她脸上搔著,甚至刺到了她的眼,让她不得不合上眼。
嗯嗯、嗯嗯。她厌恶地想躲过他的亲吻,发出嗯嗯的挣扎声,采花贼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脑瓜,不让她退缩,这样强硬的动作让她有些吓愣。
他的舌头肆意翻弄,如入无人之境。
这样的横蛮让两人呼吸都困难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下。
他似乎不懂得换气似的,也不要让他们透气。她的脸一阵青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搥打他的胸膛,他才知道她真的快要断气了。他放开了她,只是用手捂著她的嘴,粗喘著气,贴在她的耳边说:别怕啊,哥哥会好好的疼你,会让你爽的。
仍然是略带颤抖的声音,呼喷出来的热气渗进她的耳窝,拼命地摇著头,她感到一阵恶寒这阴森羞涩的声音怎麽这麽吓人啊
她的心跳加速,一方面在害怕,一方面在好奇。
她真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麽模样,竟然做采花这种事,但声音却像战战兢兢似的怪异。是个变态吗是那种长期抑压然後终有一天爆发的变态吗
严心岚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虽然她懂得要是认住了罪犯的长相就会被灭口的可能这个道理,但她完全抑压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要是真的被采了,她也不要被采得不明不白。於是,她忍著眼皮的搔痒勉强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还没映入她的眼廉,对方便像吓了一跳似的大叫,不准看看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整个弹了一弹,他反应怎麽这麽大呀这种惊恐似乎不是由於作为罪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而引起的──她对这种反应太过熟悉。
他愈说不要看,她就愈是好奇,愈是想看。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的好奇心也很旺盛而已。
反正,他本来就要对她不客气
对方把另一只手遮向她的眼。她一张小脸就被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她又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犹豫了下,她便趁机咬向他的手,他吃痛的同时缩回两只手。
然後,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就落入严心岚的眼中。
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惊愕。
怔了一怔,他撇过脸道:别看我长得很丑
不、不是吧
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事
还是他的脑筋有事
已经看了啦。她在心里暗说,可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刺激他,所以还是没说出口,只是还是看他看得有点出神。
因为实在太讶异了,虽然采花贼柔软的发络掩去采花贼的半张脸,加上街巷的光线并不充足,严心岚看得并不是清楚,然而凭藉她对美男评审的专业品味和对美男探测的锐利触觉,她还是隐约捕捉到采花贼埋在发间那神秘至极的半张脸,就在一瞬间,足够让她大概掌握到他的长相。
采花贼拥有一双细长的眼眸,只是眼里没什麽神采,让这双应该算得上美的眼睛不算突出,他的鼻梁特别高挺,鼻梁上段有微微突起的骨节,让他的鼻显得更有性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的脸和唇都褪去血色,一张脸白皙得几近透明,配合他毫不造作的慌张虚弱的神态,甚有病弱少年的味道。这纤纤的模样,看上去就是有点文弱的样子。
别看他本来想要转过身,可是转过身不就是很容易让她逃吗所以他一定要正面对著她,可是正面对著她,她又会看著他。这小子眨著一双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他又觉得心脏、舌头、脑筋全都打结了,紧张得渗出冷汗,只懂得叫她别看。眼睛不自觉地垂下,一边忖度该如何处理现在这个情况,一边想要避过她的视线。
明明牺烙就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怕,所以先从男人下手,为什麽、为什麽当他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他还是很紧张为什麽当这小子用那双眼睛看著他的时候,他手心就冒汗了
看到是个英俊的男人,严心岚没有刚才般感到恶心了,尤其是看到他怯生生的肢体动作,她的心里也只剩讶异。──好,她承认她是以貌取人的人,如果换了是一个老头子她应该连看都不想看,当刚才是与鬼接吻,是啊,她好肤浅,然而,食色性也,所谓的色,大概与色相相关吧,爱美厌丑,人之常性,尽管她必须要承认人的内在美有时可以掩盖一切,不过她也认为人的外在美也可以遮蔽很多──何况,既然也被吻了,是个美男倒比丑男好。
呵呵,她真乐观。
不过,她也没打算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喂喂喂,被俊男吻了,觉得不算太恶心甚至有点惊喜是一回事。但是,即使他是俊男,可是要她无缘无故、乖乖的被陌生人采吗她倒不至於如此好色至此。
虽然啊,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无缘无故、乖乖的被两个陌生人吃乾抹净,现在还同流合污成为一党,唉,但相信她,她真的不是这麽放浪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情投意合她倒是不介意,但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情况,毕竟她对这个男人的情神状况很是怀疑。
乘著采花贼还在惊愣之中,她悄悄地蠕动,一点一点的向後退。
半寸、一寸、一寸半。
只要退到远一点,就可以站起来拔脚奔跑了,走到出巷口,她就安全了吧
两寸、三寸、四寸。
她不禁有些紧张,想要抬眸看一看他,没想到竟正对上他的眼。
他的瞳仁放大,似乎是受到刺激,他步近她。
哇他想怎样
别过来虽然说他看起来有些文弱,但他的身材仍然十分高挺,他一走近,所有阴影都投射在她的身上。我没有要逃呀呀呀呀呀我只是、我只是
你要是想逃,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他恫吓她。
虽然以他这个样子,恫吓也不是真的很具威胁,但她不想挑战他的吓会去到哪个程度转念,话锋随之而转:我是男人耶。
我知道。他诚恳地回应。
果然他是想对男人下手
好恐怖呀呀呀呀呀。
如果她说自己是女人,他会不会就放了她但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杀了她
呜,她该怎麽办呀
她眼巴巴的看著他。我、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采花贼的头愈靠愈近,她有些心跳加速,话也说不下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为他长得帅啦而是她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而感到害怕。
他的唇瓣贴近她的眼皮,她不得不闭上眼,哇你想怎样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发出声,然後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
牺烙教他,遇有什麽问题,用嘴巴解决就好。如果他很吵,就直接用嘴巴堵住。那麽如果对方张著眼看他,他应该就要用嘴封住她的眼,不让她看他吧
嗯嗯她的眼皮湿湿的,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她皱起了眉,觉得他的动作有点像小狗舔人。
忽然,巷外有些动静。
人是人吗
救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论是谁都好,救救她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怎样让来人发现,不知为何,脑里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晕眩感。
要让他求你才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