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昨天还在想什么事情都是顺利的，今天就遇到不幸的事情了。
余次从某鱼直播大楼里走出来的时候，感觉很不好。
今天在这栋大楼里遇到的事情……
真的太不好了。
和木子关系的曝光，网上的网友没说什么，但是公司里的员工——
现在看见她，就跟看见什么稀有物种似的。
这些人的段数和文姐相比简直太低了，文姐就算知道了她和木子的关系，要关照，那也是隐隐约约的关照一下。
好奇，也是用的打趣的语气，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而公司这些人！
同组的专业人士看她的眼神了然中带着一丝羡慕，那表情，明晃晃的写着：我算是知道你一个非专业人士是怎么混进我们全专业的队伍了。
恶意揣测，全然忘了，她留下来靠的是真本事！
还有一些路人，以前看她都是看人的眼神，现在看她，就像是在参观猴子一样，真是令人——
不爽。
木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等着余次。
不过余次的表情让她有点疑惑。
啪嗒开门，余次默默的坐在副驾驶位上，系上了自己的安全带。
“怎么了？”木子发动了车子，侧目问：“你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
“我的不高兴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
木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点点头，然后伸手，指了一下后视镜，“是啊，今天的小余次嘴巴嘟得都要挂油瓶了。”
余次看了眼那镜子，哼哼了两声，这才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木子听着余次一句一句吐槽，心下微压，眉头轻轻蹙起。
是她太粗心了。
竟然只想到了网上的事情，忘记了公司这边……
想得有些出神，木子忽然听到了余次的喊声。
“嘿！”
“木子？”
“木子！你发什么呆呢？！”
被喊了好多次，木子才回过神来，“我没发呆，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呢？”
内心愤愤，余次正等着跟木子bb，排解一下内心的困顿呢，结果她竟然！走神！
“嗯……”木子看着面前的马路和车流，敛眸，“在想，你既然这么吐槽某鱼了，说工作不开心了，那你还想接着去上班吗？”
上班？
脑子里晃过这两个字的时候，余次是恍惚了那么一下下的。
因为她在某鱼tv直播间那个……好像根本算不上是上班。
哪有上这种班的，来就俩小时，啥也不干，不用招呼什么，上司还对你各种关照敬畏。
她一开始去那边直播间，好像是为了小小超越一下原主的lever的。
然后超着超着，这个lever就慢慢变了味道。
去大厦工作算是木子给的一个特权，也是某种让她来帝都的借口，可能这工作还带着点其他性质。
不过不管是什么性质，到现在，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那去不去，好像都没什么所谓了。
没什么所谓的东西还让自己不开心了，那就干脆下一个大胆的决定吧！
“我不想去了。”
余次有点任性的看着木子，“我喜欢弹古琴，但喜欢的曲子有限，最近直播间预览曲目里，我喜欢的相思，唱情曲已经结束了。”
“即将要来的单子都是一堆离别曲，我不想弹了！”
“那好，那我们就不弹了。”
木子眉目含笑，在下一个红绿灯口，伸手揉了揉余次的发顶，“让你不开心了，那就不弄了。”
“嗯！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