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整理东西书本,加整理思绪的顾轻念听到敲门声和李朝谷的声音,没有一点意外。
“死丫头,开门。”
顾轻念听话的将门反锁。
“死丫头你干什么,让你开门你给我锁门。”
“我怕开门了你忍不住找死打我,而我忍不住谋杀亲妈,所以还是不开门的好。”
顾轻念回来继续整理,“要说什么隔着门说也是一样。”
“顾轻念!”李朝谷气得咬牙切齿,“你找死是不是。”
她嘴里骂着,声音却不大。
她对顾轻念不好,杞家工作的人都知道,不过职业分工不同,大家各其所职,也很看不到她是怎么带杞飞燕怎么对顾轻念的。
李朝谷惯会做戏,大家也知道她得先生夫人信任,还‘教’得女儿从小勤快,所以就算看出不对,也不好管人家家里的家事。
而且李朝谷收拾顾轻念的时候也是避着人的,打人的时候也很注意,一定会将顾轻念的嘴堵起来,打也会打在看不到的地方。
顾轻念因为脸上的伤疤一天到晚低着头,也不敢和人说话,大家天长地久的也就更管不着了。
平时关起门来什么都是李朝谷说了算,被拦在门外李朝谷害怕被人听到,只能死死压住声音,又不敢猛敲门骂人。
李朝谷见顾轻念无动于衷,看看手里的绳子只能放缓声音,“轻念,快点开门,妈真的要和你说重要的事,你不是还没吃饭吗?我给你带了饭。”
只要顾轻念开了门,她绑也将她绑到傅家去,去了傅家就是傅家的人,还离什么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