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杞成业话音落下，身上慑人的威压随之朝着顾轻念而去。
他们到墓地祭拜是私人行程，就是李朝谷和杞飞燕都不知道，可顾轻念却明确找到了这里。
这一点不得不让人怀疑。
顾轻念直观感受到了他的怀疑威压。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无法用言语形容，却让人胆寒且无法逃脱。
杞成业没有收敛的时候，跟着他好些年对外也是一番霸主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普通人。
顾轻念这样年纪的小女孩，根本不可能撑住。
她确实差点没撑住。
好在她不是真只有十几岁。
上辈子经历颇多的顾轻念，撑住了杞成业这一番试探。
顾轻念看了一眼傅家老爷子的墓碑，微微欠身算是见了礼，抬起头看向杞成业。
“忌日并不是秘密，你们每一年除了过年，定时回来的也就是这两天，我住在杞家，知道也不奇怪。”
她的答案无懈可击。
在杞成业有意的施压下，能如此表现，让人意外。
杞成业收回了身上的威压，淡淡开口，“那你就站在你的立场上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