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动,不就是个脚你害羞什么?”顾轻念奇怪,“还是你有脚臭?”
“没有没有。”许诸否认着不敢动了。
“破了一个口子,也不知道什么划伤的,得好好消毒上药,不行还得打破伤风针。”
顾轻念先消毒,然后给擦了药,然后拿纱布给包扎了。
顾轻念认真,没发现许诸的异常。
许诸知道自己怕痒,却从不知道这样怕痒。
更不知道自己的脚如此敏感。
本来上药他就敏感得慢慢红了脸,等顾轻念的手碰到他脚的时候,他脸瞬间窜得通红,几乎要爆炸了。
脸通红,人都颤抖了起来,等顾轻念说好了,二话不说就窜了出去。
“我去上个厕所。”
顾轻念抬眼只看到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哎你小心点。”
顾轻念喊,没得到许诸的回应,许诸进了厕所后好半天没出来。
顾轻念收拾好药箱觉得奇怪,“难道拉肚子了?”
只有暗中观察的同为男人的轻舟看出端倪来。
有些男人是耳朵敏感,有些是喉咙,没想到许诸是脚敏感。
轻舟看着丝毫不知道还在担心许诸拉肚子的顾轻念,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
许诸好半天才回来,却根本不敢看顾轻念。
“天也要亮了,你先休息一下吧还要上课”
本来不放心,想守着的许诸说完就逃了出来,没敢在看顾轻念。
这一天,许诸的耳朵,一直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