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报警,只是给我送了东西。”许诸将纸条攥紧,转回身说明。
“啊?”
“没事,这不是血迹,是颜料。”
许诸解释着,“麻烦您了,我先回去。”
“哦,哦,好的”
“对了,是什么人送来的?”许诸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戴着帽子很看不清,很瘦。”
“好的,谢谢。”
“许教授,真不用帮忙?”
“真不用。”
许诸拒绝了。
他回到家后,仔细研究发卡,那发卡上的血迹是真的,而且发卡真是他送的。
买来的发卡上,他自己在上面刻着小小的四个字。
那四个字很小,是他用放大镜刻上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不放大也看不出那是什么字。
放大看了,才会看出来。
许诸轻念,四个字被他刻在了上面,带着他所有眷恋。
许诸用放大镜看过后,竭力让自己冷静。
轻念和他分开还没多久,他还将轻念送回去了,可轻念还是出事了。
轻念力气大,一般情况下就算是几个彪形大汉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而且她还会有随身的防身药,一般的人要靠近她绑架她,基本很不可能。
可轻念还是被绑架了,连发卡都被拿下来了,那不是意外,就是被人胁迫,或者是熟人所为。
熟人许诸咀嚼着这两个字,将那字条又翻看看了一遍。
撕下来的信签纸,字迹透着几分怪异,看自己好像是故意拿左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