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求你打我,你不打,现在没有人让你出气了,你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
许诸看着许振海,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终于爆发。
曾经,许振海有不如意的,喝醉了酒,或者他说错话做错了事,从不打他,一直打的江宇。
他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他犯错要打江宇,他无数次求着许振海,可许振海打的永远是江宇。
那比打他自己还痛苦。
谁能想到许诸的心魔,许诸小时候的心愿,不过是许振海不要打江宇而是打自己。
这些往事压在许诸心底,却因为许振海一口口的常赫刺激得爆发。
对一个继子,毫无关系的常赫,许振海都能拿出这样的耐心爱心,可对江宇是那样残忍。
许诸怎么能不恨。
许振海看着许诸的眼睛,仿佛又看到了许诸小时候。
自从许诸长大,自从江宇从家里搬出去,他多少年没看到了。
他以为那些事总会过去,没想到一直压在许诸心底。
“许诸你你怎么能”
“我怎么了?我哪句话说错了?”许诸伸手将桌子上的保温盒汤伸手一扫。
保温盒汤乒乒乓乓散在了地上。
“你觉得这爱心汤喝着好,你自己去喝,你要感动你自己去感动。”
许诸在许振海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抓过许振海带来的东西,甩手就朝门口丢去。
“你的幸福,你家庭的和睦,不用找我炫耀,我也永远不可能融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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