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很轻柔,充满了呵护和夏晚安分辨不出来的意味。
他的手迟迟未曾离开她的脖颈,他指腹不断地轻磨,让她有些不自在,就在她想着躲开时,他突然出了声,他似是压抑着什么浮动的情绪般,以至于他清淡的嗓音听起来有些说不出来的勾人,“还疼吗?”
还疼吗?
夏晚安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是,男女第一次时,男生问女生的话。
随后她就意识到自己想歪了,急忙晃了晃脑袋,将脑海里少儿不宜的画面甩了出去。
看到她这举动,韩经年以为她是在告诉自己不疼了,提了好几天的心,稍稍稳定了一些。
他的手没着急收去,而是盯着她脖颈处最深的一处淤青看了会儿,伴随着一抹愧疚和歉意闪过他的眼眸,他再次动了唇:“对不起。”
对对不起?
他是说给他听的吗?
夏晚安摇了两下头,确定这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时,她才看向了韩经年。
尽管他的情绪收敛的很快,可她还是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内疚内疚?
夏晚安这才恍然大悟过来韩经年刚刚的那两句话,指的是什么。
他是在问她,脖子上的淤青所以他刚刚指尖摩挲她脖颈时,她总觉得他在传递的别的信息,是歉意?
夏晚安忽然想起,张特助上午告诉自己,也不知韩总怎么了,把自己的手掐的烂唧唧的
夏晚安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了韩经年缠满纱布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