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珮醒来的时候,仍旧觉得浑身酸痛。她从未跟男子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就连牵手都没有,可昨天晚上,她什么都失去了。她不想记起,可偏偏,昨晚的分分刻刻都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昨晚没让你失望吧?”梁珮生无可恋的头痛的时候,她的身子蓦的被一股大力往后拽了过去,那如同恶魔一样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梁珮下意识的就要喊出声,男人却并不在意,他一只手支着脑袋,唇角很是讥讽的勾了起来:“你叫吧,没有人会过来的。”
梁珮瞪着他,眼圈因为哭喊,红肿的眼睛没有任何的好转。
“不得不承认,你们中原女子,尤其是你这种京城的大小姐,的确是美味。”羌渠伸手捏住了梁珮的下巴,低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咬,随即道:“今天晚上乖乖的等我来疼你。”
……
羌渠什么时候走的,梁珮并不在意。但事情的确如他所说,一整个上午,都没有丫鬟婆子进来打扰过她,她泡在水里,看着身上的痕迹,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的味道。
那人并不是梁府的主人,可他在梁府,着实做到了只手遮天。
爹他引来的并不是一个贵人,而是……一头切切实实的狼。
……
就这般,羌渠每天晚上都会来,每次都会将梁珮折磨到第二天早晨,梁珮渐渐的由抗拒变成了麻木。
她靠在床上,忽然想起前些天偶然偷听到的爹和娘的谈话,宫里那孩子的伤病,似乎是他们动的手,看着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梁珮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