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眼睛当即有了湿润,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王富贵一把扯住了荷花的头发:“怎么?你还哭了?我让你哭,让你忤逆我!”
王富贵扯着荷花的头发就把她拖上了床。
“我把你养大 , 花费了多少jīng力,花费了多少钱?你难道就不应该报答我吗?”王富贵一把就把荷花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虽然名义上荷花是自己的女儿 , 但在王富贵的眼里 , 她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 这样的女人从小吃着自己的 , 花着自己的,就该拿出点东西回报自己!
本来,今天不该存在这样也小chā曲的,荷花也不会流泪。要知道 , 她之前可是对王富贵很依靠的,可以说,每一次她都能从王富贵的身上找到一种快感 , 找到一种寄托。
但今天突然性情转变 , 全都是因为王二柱的原因 , 她虽然没有和王二柱真枪实弹的弄,但是却因为王二柱shǔn xī 她的nǎi , 让她找到了另外一种刺激 , 一种新鲜的刺激,这种刺激要比王富贵给她的更甚,更让她回味,甚至是更无可自拔。
所以 ,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 , 她从王富贵身上得到的 , 在别的男人身上,同样可以得到 , 甚至 , 比王富贵还要更舒服,更温暖。正是如此 , 她便开始对王富贵有了反感 , 甚至是有了反抗。
“咱们以后别这样了好吗?我都结婚了 , 我也是有家庭的人了,如果让祥子知道,我还怎么有脸在人家呆?”
荷花嘴里的祥子便是她男人郭祥。
“咋的了?你这就想和我撇清关系啊?那你一大早又打什么电话,说要回娘家干啥?你还不是想我了?”王富贵没有好气的说道。
说起早晨的电话,荷花当即沉默了。
的确 , 她过去寂寞的时候 , 每次都是提前给王富贵打一个电话,说回娘家看看他和她娘。几乎 , 这成了两个人默契的习惯。
“行了 , 别在哪里给我装了,我还不了解你么,赶快的自个儿把内裤脱了,一会儿你娘该回来了。”
王富贵不耐烦的对荷花说了一句,荷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和配合的把内裤脱了。她心想,就这一次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她回娘家不会再给这个毁了自己青春的男人打电话。
王富贵像一头猪一样趴在了荷花的身上 , 用嘴咬她的nǎi,用手揉她的下面 , 但荷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仿佛一截木头一样。
“荷花 , 还是你的身体好 , 比你娘那干巴巴的身体qiáng多了。”王富贵贪婪的在荷花的身上吻着。
从前面弄了一阵 , 王富贵似乎不尽兴 , 又把抱起荷花把她翻了过来, 从后面弄了进去。
荷花咬着嘴chún,忍受着这个男人对自己肆无忌惮的攻击。
王富贵这几天其实也并没有憋着 , 作为村长,他在村子搞两个小娘们儿还是很容易的,就前几天还和刘刚媳妇搞了一次呢。但是在他心里和谁搞都没有与荷花那样刺激 , 那样让他兴奋。
也倒不是全因为荷花年轻漂亮 , 而是荷花作为他的继女 , 在搞的时候,让他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 这是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 只是他很沉迷,深陷其中,每一次都能jīng神焕发。
“快,叫我爹 , 快说使劲的干我!”王富贵似乎要到达了 , 扯着荷花的头发 , 让她重复自己的话。
他很喜欢听荷花叫的声音,那种飘飘欲仙的声音 , 让他极度兴奋。
可是 , 今天,荷花不但不叫 , 身子也很僵硬 , 就像一条死鱼一样 , 似乎她有点不配合。
这自然让王富贵不高兴了,一双手掐着荷花的pì股,指甲都陷入了进去,他就不信,荷花疼了也不叫?
然而 , 不管他如何折腾 , 荷花依然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心里一憋气 , 王富贵打了个哆嗦 , 完事儿了。
刚来了兴致,还没有尽兴,就射了,给人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王富贵当然不爽,抓着荷花的头发,就用他的那个地方往荷花的xiōng上戳。
“用你的馍馍水给我洗洗。”
荷花这一次倒没有拒绝,伸手托起自己的馍馍,就对着王富贵的那根挤起来 , 一边喷着,一边给他洗。
王富贵微微的闭上眼睛 , 抬起头,倒吸一口气 , 那叫一个爽!心里的气愠总算减退。
不过 , 他见荷花依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 脾气又来了。
直接就捏着自己的那儿往荷花的嘴里塞。
“给我吃干净!”
荷花这一次直接躲开。
见荷花不张嘴 , 她又用手捏住荷花的嘴,qiáng行把自己的东西塞进荷花嘴里。
荷花死活不从,眼泪也再次流了出来。
“小贱货,你还哭!”
王富贵直接又是一个巴掌打在荷花的脸上。
荷花嘴chún哆嗦着 , 眼睛里带着幽怨看着王富贵。
“怎么?你还敢瞪我!”王富贵扬起手,又准备打荷花。
却是这时候大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王富贵隔着窗子回头看了一眼外面,赶紧提起了自己的裤子。并且 , 对荷花狠狠的说道:“晚上,我再收拾你!”
王富贵去开门了 , 荷花抹掉眼泪 , 也赶紧提上自己的裤子,穿好衣服 , 然后理了理耳边凌乱的头发。
敲门的不是别人 , 而是王富贵的妻子,李秋菊。大门打开,她打量了一眼赵富贵,就赶紧冲向了自己闺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