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这点就好。那么主线任务:离开麻仓家,亲手将麻仓好和麻仓叶抚养到三岁。成功奖励s级持有灵x1,失败抹杀。。
唔这些奖励可以带到下一个世界吗仿佛对“抹杀”的惩罚完全无动于衷,路歧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淡定神色用右手托起了腮。养孩子什么的她可是完全不拿手啊万一孩子有个三灾九难夭折了之类的怎么办难道第一个任务自己就会被抹杀掉不成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主神顿了一顿,在下一瞬间竟是稍稍放软了声调:可以,而且即便你兑换了回到原点,所得到的奖励也将一直存在。
路歧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微凸的小腹,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即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开始在心中吐槽:哦这倒是不错。希望我能够完好无损地活到那个时候吧。那个麻仓好和麻仓叶莫非就是这个身体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一对双胞胎么既然起了好和叶这样的名字莫非两个都是男孩吗其实我还是觉得龙凤胎比较可爱呐,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也不错,如果两个都是男孩的话想来应该不会太好带吧。
为毛他好不容易雇来的员工居然会是这种看似微笑面瘫实则却是个吐槽狂的生物主神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对方几乎无休无止的碎碎念:够了,你这个身体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你必须在产期之前离开麻仓家从现在开始不要再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与任务无关的问题不予回答
这个主神是不是也太人性化了一点虽然心中模模糊糊地掠过了这样的念头,但路歧却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对主神的决定提出任何异议,当下便只是没心没肺地唔了一声:知道了其实我觉得我说的这些都是与任务有关的啊,如果连情报都不知道的话又何谈去完成任务呢你说是不是主神主神。
在发现无法得到对方的应答之后,路歧无比失望地轻叹了一声,默默地开始整理起了脑海中零散的记忆这个身体中的灵魂虽然换成了她的,但是记忆似乎并没有完全丢失,虽然迄今为止依旧还无法自由地提取,但偶尔脑中也会不时地闪过一些片段。而当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这名身体以前的主人与一名胡子拉茬的大叔xo时的情景时,女子一直维持着平静的容颜倏然一僵,随即面无表情地竖起右手中指指向了灰迹斑驳的天花板无论前生还是今世她路歧可都是个纯洁的好姑娘,不带这样强制性地给人看18x的啊混蛋主神而就在她望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破旧的木质门扉却陡地嘎吱一响,一道男子的身影灵活地闪了进来,在盯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女子不放的同时却也未忘体贴地反手将门扇带上以避免坐在风口处的她吹风受凉。
路歧挑眉望向朝自己伸来的那张虽然谈不上俊逸却也勉强算得上阳刚、却被下颔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胡茬装点得颓废异常的容颜,借着掠开刘海的动作将竖起的中指自然地收了回来,缓缓露出了一抹在记忆中惊鸿一瞥的微笑,摆出了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低声问道:“阿娜塔,有什么事么”这番复杂的表情和动作自然不可能仅仅借助着这个身体中残留的本能和零散的记忆来完成,而是得益于她在大剑世界中学来的几乎完美的演技虽然女性的素质和体力都与男性有着一定的差别,但女性的战士在某些方面却还是拥有着男性无法比拟的优势。作为组织第一期唯一的女性战士,组织内上到长老、下到教官对路歧的要求都尤其的严格平时她除了要接受和男性战士相同的体力剑技训练之外,还必须额外学习暗杀、伪装甚至色诱一类的技能。对于伪装成绩评定为最高的a等级的路歧来说,虽然平素她几乎都是一副微笑面瘫的模样,但无论是最高贵的女王抑或是最下贱的娼妓她都可以完美地扮演。
这具身体记忆中的丈夫、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入赘麻仓家的麻仓干久并没有发现自己妻子的壳子里已无声无息地换了个灵魂,只是关心地伸出右掌贴上了女子的前额,在下一瞬间却缓缓露出了一抹带着些许憨气的笑容:“似乎不发热了,实在太好了茎子你也真是的,虽然怀着孩子的时候不能胡乱吃药打针,但是你也不能这样硬挨着不是幸好烧退下去了”
虽然心中一直在勉强压制着挥开对方手掌的冲动,路歧唇角的笑容却又再放柔了几分,借着抚摸肚子的动作轻轻闪过了男子放在自己前额的手掌,轻笑着细声道:“吃药和打针什么的可能会影响到孩子,我不能冒险我下回一定会小心不让自己生病的。阿娜塔,抱歉让你担心了。”
男子面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掩着唇轻咳了一声:“茎子啊你今天似乎有些温柔的过分了呐。你平时可是很少叫我阿娜塔的而今天居然一连叫了两次你真的已经退烧了么”
脑海中某人追着自家夫君家暴的情景一闪而过,路歧唇角的微笑一瞬间消失无踪,狠狠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字道:“胎教是很重要的,在怀孕其间我一定要保持这样的态度才行不管孩子是男是女我都希望他们成为温柔的绅士和淑女,你有意见吗阿娜塔”
4.四所谓练习
在自家妻子长年的积威之下,可怜的入赘丈夫在对方发飙的那一刹那立刻反射性地立正站好:“没有亲爱的妻子大人我很喜欢你叫我阿娜塔请你一直这样叫下去”
路歧眼底的阴霾一闪而逝,面上却适时地摆出了忍俊不禁的神情,安抚地揉了揉男子散落在肩上的乱发,略略垂下了眸,状似无意地问道:“前些日子父亲用的结果如何”原本的麻仓茎子虽是出生于阴阳师世家,但由于身体的缘故却并不适合修习阴阳术,更是没有任何占卜的天分,因此即便是占卜男女这样的小事也只能摆脱自己的父亲帮忙,如果她继承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今天便应该是得出结果的日子。
男人的身体陡然一僵,低头沉默了半晌才犹豫着轻声道:“根据父亲占卜的结果你腹中应该是两个男孩。”
“是一对男孩吗唔,虽然我更喜欢女孩,不过男孩也不错。”余光扫到男子欲言又止的神情,路歧不由得疑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阿娜塔,难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在下一瞬间却惊恐又失措地捂住了嘴,“不会是孩子的健康方面”
“不,不是的茎子你冷静些”干久面色一变,安抚地按住了妻子的肩膀,稍稍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神色为难地缓缓接道:“两个孩子都很健康,但是这双胞胎的其中之一却是千年前的邪恶阴阳师麻仓叶王的转世。”
“怎么会这样”路歧失神地低喃了一声,表面上虽然完全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脑海中却在拼命地回忆着男人口中所说的那位“邪恶阴阳师”的资料只可惜或许是因为原先的茎子并没有阴阳术的天分,因此记忆中并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只知道这位麻仓叶王似乎是平安时代的一位以“消灭人类,建设只有通灵人的世界”为目标的大阴阳术士,亦是麻仓家的始祖级人物。而按照路歧的想法看来,这位麻仓叶王完全就是现代中二病的典型代表他难道就不知道以消灭人类毁灭世界作为目标的boss自古以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么想要消灭全人类莫非他还指望着那些自诩高贵的通灵人种田养活自己不成她可不认为成为了通灵人或阴阳师就可以辟谷升仙、不吃不喝了
虽然心中颇为不以为然,但路歧还是做出了一副悲恸欲绝的模样,过了好半晌才哑着声音低声道:“父亲说了接下来要怎么办吗我们不可以留下这两个孩子吗”
干久按在女子肩上的手指微微一颤,旋即转首避开了妻子灼灼的视线,含糊地低声答道:“虽然一开始父亲的确是打算让你打掉他们,但后来却总之那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以留下来,而另一个”
“另一个”路歧迷惘地重复了一遍,心中急转之下,在下一瞬间已是适时地作出了与“从小被以家族为重理论洗脑长大的麻仓家大小姐”的身份相符的反应,摆出了一副大义灭亲的姿态极为坚定地接道:“没有什么另一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健康的男孩子不是什么双胞胎”
干久愣愣地注视了自己的妻子半晌,眸中若有若无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苦笑着安抚道:“是,我们的孩子只有一个。”既然他们的父亲、麻仓家的现任家主麻仓叶明已做下了一等到麻仓叶王转世便将其扼杀在襁褓中的决定,那么麻仓家的任何人都不能违抗既然事情的结局已然注定,那么就算只是逼迫自己忘记也无所谓,只要茎子不会感到痛苦就好莫非他还在期待着茎子会与他一起反抗父亲不成他真是糊涂了对于自己的妻子而言,家族才永远是最重要的不是么想到这里,男子略略垂下了眼眸,眼中的痛楚懊恼之色却又加深了几分。
不去反省自己的无能,反倒对妻子放弃自己的孩子感到失望么真是个懦弱的男人路歧在心中狠狠地唾弃了对方一口,口中却微不可闻地呢喃道:“抱歉,干久。既然我们都没有办法反抗,还是忘记这件事吧忘记了就不会再感到痛苦了。”随即也不管对方是否听见,勉强露出了笑容接道:“干久,过几天就要到新年了,到那时候你能腾出一些时间陪我去出云大社祭拜吗”麻仓家方圆数里内都布着结界,想要不惊动麻仓叶明自行离开并不是件容易事,而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家人应该也不会允许她单独出门。那么借助拜神的机会甩脱她的这位名义上的丈夫开溜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啊当然没问题,你先好好休息吧。”干久含糊地答应了一声,一时间竟是不敢望向妻子的眼睛,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转身奔出了门去。路歧冷冷地盯着男人远去的背影,面上故作忸怩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手自一旁柜内的暗格中取出了一本破旧的薄书翻看了起来想逃离此处很容易,但想要躲开麻仓家阴阳术的追踪却也并不是件简单的事。虽然麻仓茎子的记忆中的确有着反追踪术的施展方法,但她还是更习惯将知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去依靠那些从未真正属于过自己的、不可靠的记忆。
时间就在她一页页的阅读中慢慢度过,就在路歧翻过写着禁制咒语页面的那一刻,却有一只仅有拳头大小的浮游灵骤地自门缝处滑了进来,路歧微微挑起了眉,将手中的书本啪地一合,随手摆了个阴阳术的术式轻声道:“缚”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可怜的浮游灵啪地一声如石头般坠落在地上,像个半透明的乒乓球一般咕噜噜地滚到了墙角。路歧用足尖拨了拨地上僵硬的浮游灵,心中不禁有些奇怪按照茎子原先的记忆,她体内所蕴含的灵力几乎只比普通人多上少许,因此虽然能够看到灵体,但其对阴阳术的理解却几乎都只是处于理论阶段,此次使用的虽只是最简单的术式,但以她体内的灵力量来说应该也是不足以支持的。她刚才所使用的根本就是灵魂带到这个身体内的妖力妖魔和阴阳师按理说应该是死对头才对吧究竟是她体内的能量在穿越的过程中产生了变异,还是说大剑世界中的能量体系虽然被称之为“妖力”,实际上却是相当于灵力的存在如果真的是后者,那么组织的那些战士们整日被冠以“非人”和“怪物”之类的称呼岂不是太过冤枉了
5.五所谓夫妻
由于某人一向都有着一时想不清楚的就抛到一边、从来不钻牛角尖的好习惯,因此在下一刻便华丽丽地将灵力和妖力的转换问题抛到了脑后穿越这档子事原本就很不合常理了,反正能量体系相通就行,她又不是科学家或研究员,干嘛要纠结那么多有的没的
在路歧如饥似渴地学习阴阳术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已是三天过去。或许是因为心中有愧,在此期间仅仅只有一名雇佣的女仆前来为打扫送饭、干些杂务,她名义上的父母和丈夫竟是再没有露面一次,而对他们并不熟悉的路歧自也是没有主动亲近对方的意向。由于她附身的这个身体比较瘦弱,五个月时还并不太显怀,对平时的活动也并没有很大影响,因此她这几天以来倒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便。直到新年的前一天晚上,她名义上的父母和丈夫才打着探视的名义一同来到了她的房中。
望着前方一溜排开的三名名义上的亲人,路歧目光黯了黯,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向两名老者所在的方向躬身一揖:“父亲,母亲,这几日我身体不爽,未曾前去问安,实在是失礼了。”方自施下礼去,心中便蓦地一沉根据麻仓茎子的记忆看来她与父母的关系似乎并不很亲密,平时相处时也是恭谨居多,亲近较少可是见怀孕的女儿施礼这两位无论如何都应拦住才是,难道他们对自己有所怀疑不成虽然她一时间不便抬首打量对方,却已暗暗地握住了袖中代替匕首的两柄短刃,只待他们看出什么不对时便出手强攻她在组织中曾经的代号是“隐戮”,非但一向都极擅长隐藏和暗杀,对自身的速度也极有自信,在现在这样的短距离中即便是无法伤人,想要逃离应该不会有问题。但在未曾做好万全准备的情况下离开接下来多半会遭到源源不断的侦测咒语和式神的马蚤扰,因此不到迫不得已她却是并不愿这样做。
“茎子,快点起来。”麻仓叶明和其妻子麻仓木乃交换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地伸手将犹在弯身鞠躬的路歧拉了起来。留意到两人神色间一闪而过的释然之色,路歧心知自己已然过关,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身为阴阳师和市子的这夫妻二人对于辨认灵魂想来一定有着自己的一套办法,而她在之前也早已做好了被对方看出体内灵魂与身体不匹配的准备,而此时看来主神似乎已提前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题。
许是因为解除了怀疑,这对人老成精的夫妻俩对路歧的态度明显亲近了几分,身为母亲的木乃当先拉着她坐了下来,一脸关怀地问道:“听说你明天想要去出云大社拜神直接在山下的神社不好吗以你的身体情况似乎不适合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路歧稍稍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习惯性地轻抚着小腹低声道:“我只是想为我的孩子祈福而已,母亲任职的神社虽然很好,但我还是觉得去远一些的神社会显得更加虔诚。真的不行吗母亲”
木乃深深地望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沉吟着开口道:“茎子啊关于你的孩子”她话未说完,路歧却已慌乱地站了起来,神色痛苦地拼命摇着头尖声道:“母亲,拜托你什么都不要说好吗我不想听,我真的不想听”
见一向精明强干的女儿难得地露出了脆弱的姿态,木乃无奈地叹了口气,怜惜地伸手握住了她冰冷的右手,顺势答应道:“好,我什么都不说就是了明天让干久陪你去出云大社拜祭吧,之后你们去约个会什么的也无妨,尽量玩的开心点。”
目标达成。路歧轻轻舒了口气,面上却适时地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孕妇原本便容易感到疲劳,木乃当下也不以为意,随意叮嘱了几句便体贴地拉着叶明退出了房去,将房间里的空间让给了已有几天未曾见面的女儿女婿。
路歧盯着面前丝毫没有离开之意的猥琐大叔看了半晌,心中不禁略感纠结虽然这具身体的确是他妻子的没错,不过自己可是一点都不想负责陪睡好不好何况ln可是已经大肚子了呀混蛋,乃赖在这里不走难道是想对咱做什么吗乃这个禽兽就在她心中腹诽的同时,比起几天前明显憔悴了不少的男人却陡然攥住了她的手半跪了下来,极为真诚地缓缓道:“抱歉,茎子。前几天我一直躲着你我向你保证今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明明知道这件事不能怪茎子,却终究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迁怒了她,身为母亲却被迫放弃自己的孩子她心中的痛苦又怎会比他少上半分自己这几日刻意躲着身为孕妇的妻子的行为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乃这张脸皮根本就不适合cos文艺青年好不好路歧瞪着面前自顾自地做着深情表白的男人,嘴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缓缓闭了闭眼压下了心中破口大骂的冲动,很是琼瑶地幽幽道:“我是永远不会真正怪你的,阿娜塔。”所以乃赶紧说完,然后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见对方激动之下竟似乎起了就此洗洗睡下的心思,慌忙开口接道:“我这几天晚上睡眠不太好,要是吵到你就不好了所以阿娜塔,你还是像前几天那样去睡客房好了。”
“睡的不好是做恶梦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听路歧这么一说,原本正在犹豫的男人反而就此来了精神,一边将安禄之爪放到了她裸露着的小臂之上一边很是关心地问道。一瞬间路歧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几乎难以维持住面上完美无缺的面具虽然她的确接受过色诱的训练,但是却从来没有上过真刀真枪好不拜托乃离咱远点,否则在离开麻仓家之前咱或许就会忍不住犯下谋杀亲夫的罪孽了呀口胡
6.六所谓离开
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具身体名义上的丈夫赶去了客房之后,路歧几乎是精疲力尽地倒在榻榻米上阖上了眼睛,无意识地轻抚着凸起的小腹,心中不禁有些悲凉她一个大好的花季御姐,为毛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升级为人妻了不但要保护未出生的小孩还要在饿狼老公手底保卫自己的贞操,她容易吗在无言地概叹了几声之后,路歧将那两柄仅比手掌长上少许的短刃反握在了手中,闭上眼睛渐渐放缓了呼吸,却并没有放任自己的意识陷入深眠在大剑的世界中组织内的战士非但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被监视的状态,还时常需要在荒郊野地等不甚安全的地方露营,如她这般对他人的气息极为敏感的体质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进入睡眠状态根本就只是痴人说梦。因此自从她成为正式战士的那一日起她便开始强迫自己逐渐习惯用这种放松精神和身体的方式代替睡眠她一向只会对真正信任的同伴交付自己的安危,可此时能够让她放心地陷入沉眠的人却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待到第二日的清晨,路歧早早地爬起来梳洗好并换上了一件素淡的和服,因为顾及到肚子里的两名“任务对象”,还特意地将腰带系的松了些因为这个身体中残存的记忆,倒也不虞出现不知要如何穿衣服才好的乌龙事件。
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麻仓干久非但在她梳洗完后的第一时间便亲自送来了早餐,还很是殷勤地为她夹菜盛汤,弄得路歧不胜其烦虽然她体内的觉醒者的血统已被封印住而无须再以内脏为食,但大剑战士在融合了妖魔血肉后食量原本便会相应地变小,原本喝上半碗粥便已足够。可此时为了不让干久怀疑竟是硬生生地塞下了高于食量两倍的食物,待到走出大门之时却是撑得连脚下的步伐也有些踉跄了。
虽然干久的阴阳术水平也算的上不错,但在这种人群熙攘的情况下却也不能直接拿出式神之类的东西代步,在商议过之后,两人最终还是决定徒步走到山下的车站乘坐公车前往神社。虽然麻仓本家与车站间的距离并不算很远,但其间却有一长串相当陡峭的阶梯,这样的路程对于一名普通的孕妇来说想来绝不会太轻松虽然这区区几百级台阶对于此时的路歧而言实在算不上任何问题,但演戏的习惯已深入了骨髓的她却还是知机地将右手伸给了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示意他搀扶一把以免自己跌倒。而干久却只是抬首扫了一眼下方长长的台阶,便不发一言地在前方的台阶处蹲下了身子。路歧怔怔地望着前方算不上太过宽广的背影,心中一时间竟是有些复杂,最终却还是微敛了双眸,缓缓地伏上了男人的后背。
想不到这个看似懦弱又粗心的家伙居然还是个好男人呢只可惜,值得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