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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不是第2部分阅读(2 / 2)

下午,曾小沐翻翻书,逗逗小狗,时间也就过去了,看着落日,曾小沐默不作声的计划着晚上的活动,坏点子一个接一个从脑袋里冒出来。灿儿看着院子里的王妃的背影,在夕阳下,影子拉的长长的,她却认为有一种凄凉的感觉,不过她也坚定王妃是个好人。曾小沐哪里会想到灿儿这样看她,她转过头看见灿儿满眼的怜惜,煞风景地问道:“灿儿,你没有吃饱吗”灿儿大惑,我的样子哪里像没吃饱,她回道:“奴婢吃饱了。”说完钻进屋子铺床去了。


等灿儿走后,曾小沐也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摸着黑穿好衣服,用食盒装上房间里所有的糕点,贼头贼脑的从门后探出脑袋。她自以为无人知道,便猫着腰来到侧墙,攀爬出去。殊不知这时候霍宝已经在大树上蹲点了。


王妃果然是不老实啊霍宝悄无声息的跟在她身后,本来他应该立即去报告南门瑾,但是为了能够第二天看到曾小沐打的全套太极拳,霍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曾小沐不做什么出格的事,霍宝便打算放她一马。


曾小沐按照灿儿告诉她的路线走,虽然灿儿说的详细,但小沐无药可救的路盲症,再加上天黑,她又一次不幸的迷路了。她围着同一片湖转了三趟,最后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不停的抱怨:“东峰西峰的房子到底在哪啊这么难走”跟踪曾小沐的霍宝也很无语,看来上次王妃在街上果然是迷了路,找不到王府也是情有可原的。霍宝一听曾小沐要去东峰西峰的房子,顿时来了兴趣,王妃想干什么呢夜都深了霍宝越想越歪。


为了不让曾小沐再围着湖瞎转,霍宝觉得应该帮帮她。等小沐站起来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霍宝不停的在曾小沐准备走的错路上设置障碍,大概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曾小沐引到正路上去。霍宝从没觉得像今天这么累,而且他觉得王妃真的很笨


曾小沐终于找对地方,她走进院门,按灿儿的说法找到了东峰西峰住的厢房。她敲敲门,等待里面的回应。


只听里面的人问道:“是谁”


小沐没答话,她知道在全住着侍卫的院子里出现女人的声音肯定不好大驼:还算有点理智,东峰虚弱的下床,走过去开门,心里纳闷谁这么晚还来敲门。


打开门,一见来人,七魂已经吓掉了六魂半


屋里的西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躺在床上不能翻身来看:“东峰,是谁啊”


“是是王”东峰错愕万分,堵着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让我进去。”曾小沐说道,“我这样一直站在门口不怕被别人发现”


东峰侧过身,僵着身子让曾小沐过去。东峰接受现实后,心里叫苦不迭,这王妃太能惹事了,难不成害我们兄弟还不浅吗


“你们的伤好些了吗”曾小沐走向躺在床上的西峰。


西峰见是王妃,眼珠子都快瞪掉下来了。想翻身起来行礼,却因为伤势无法起身。


“你都伤成这样了,不用起来了,躺好,躺好”曾小沐回头又对东峰说,“东峰,你也快躺回床上去,慢点走,别伤到筋骨。”


东峰往回挪动:“王妃,我们没事,您不是不能出芳菲院吗还是赶紧回去吧被王爷发现,又要怪罪与您。”


“我只是来看看你们,因为我,你们被打我很抱歉。”曾小沐真诚地说,“我带了些糕点,我马上就走,我还要去看看烁儿。”


东峰和西峰也一阵感动,王妃的心还是好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原来那样刁蛮狠毒。


“谢过王妃。”东峰和西峰异口同声地说道。


曾小沐呵呵一笑,露出甜美的笑容:“你们好好养伤,我现在去看看烁儿。”


屋外的霍宝透过窗纸看着屋里的一切,这个王妃晚上的活动真不少,到处串门子,不过,想一想,或许王妃真的变了。他痞痞的一笑,又隐入黑暗中。


霍宝偷师


依旧是霍宝暗中给曾小沐指的路,曾小沐才顺利到达烁儿的房间,烁儿受了重伤,所以住的是单间,这很有利于曾小沐的探望。东峰和西峰那里虽不是单人单间,但至少是没有外人。否则,曾小沐私自离开芳菲院的事情也早就败露了。


烁儿对王妃亲自来看她也是惊讶和感动,毕竟是小女孩,见着有人关心她,规矩等级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她抱着曾小沐哇哇的大哭。曾小沐耐心地哄着,等烁儿睡着后,她把糕点摆在桌子上便悄悄离去。


回到芳菲院的曾小沐扑到床上便呼呼大睡,跟在后面的霍宝长长的舒了口气,急急忙忙的回去睡觉,他还等待着明天一大早偷学王妃的绝世武功呢。


卯时,准确的说是凌晨三点的时候,霍宝精神抖擞的离开自己的屋子,使着轻功飞快的来到芳菲院外的大树上,霍宝蹲在树上,手里捏着一个冰冷的馒头从厨房偷的,他边吃边往芳菲院里张望。院子里格外的寂静,偶尔能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但一直都见不到人的身影。


霍宝起先是蹲在树上的,等了一阵,便靠躺在树枝上,他斜着眼瞄着芳菲院,嘴里咕咕唧唧:“王妃快出来啊,天都快亮了”


此时的曾小沐正裹着里一层外一层的被子睡得一塌糊涂。恐怕就是天塌下来,她也毫不知觉,何况外面那个无声无息的想偷师的霍宝呢


远处公鸡喔喔叫个不停,伺候曾小沐的丫鬟已经端着热水进了芳菲院。天已大亮,但霍宝不死心,他坚持再等一会,绝世武功怎么能轻易放弃


真正的睡到日上三竿,曾小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走出屋子,便看见丫鬟端着午膳进屋了。


霍宝等的完全没了脾气,见太阳高照,他也晓得今天王妃是不大可能练习那套绝世武功。他站起来,叹口气,非常不甘心的离开。他飞到一半的路程,忽然心里一沉,糟糕王爷昨天吩咐我今早去汇报工作。哎呀呀,这可怎么办我得找什么借口


霍宝在书房前站定,深吸一口气,挺着胸大步走进去。南门瑾瞧他那怪样,看不出情绪的说道:“怎么这时候才来”


“回王爷,属下早上在府里碰到厨房干活的张婶,她说盐用完了,所以让我到街上买两缸盐回来,我恰巧在街上扶一位老大爷过马路,给一小毛孩买糖葫芦,然后才抱着两缸盐回来,因此耽搁了些时间。”


“恩,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南门瑾直接忽略霍宝不着边际的话。南门瑾非常了解自己的下属,一定又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古怪丢人的事。不过只要不影响任务的完成,就由着他吧


老时间老地点,霍宝鬼魅一般立在芳菲院外的大树上。他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着曾小沐出来。直到今天伺候曾小沐的丫鬟进了院子,也就是大约六点钟的样子,他终于见到了王妃。霍宝像得了糖的小毛孩,乐的合不拢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急切地想见王妃。


曾小沐穿戴整齐,走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按照惯例,她围着院子跑了两圈。别跑了,快练拳吧霍宝急的心里就像猫爪似的。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曾小沐今天就没打算练太极拳。她觉得今天起得迟,练太极拳需要静下心,现在丫鬟小厮在院子里东奔西跑,窜来窜去,不太适合。


曾小沐在院子中央站定,挺胸收腹,一幅马上开始的架势。霍宝见状以为可以偷师成功,大喜,也从蹲着的状态改为站立。


霍宝是练武之人,清晰地听到曾小沐喊了一声:“时代在召唤噔噔噔噔噔噔噔噔蹬噔噔”继而看见她有节奏的抖动着右脚。霍宝纳闷,这种动作怎么可能克敌制胜大驼:这个动作可以挑战敌人的心理极限只见曾小沐喊完之后停止抖动右脚这个动作不是必须的,仅仅是因为曾小沐为第八套广播操前奏打节拍,她左臂侧上举,掌心向外,眼看左手,右脚向侧前成弓步,同时左臂经侧向内摆至前下举,眼看右手,这是第一节伸展运动。


霍宝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王妃,怎么不对劲呢和前天打的不是一个套路啊不仅是霍宝,院子里的下人也愣神的看着曾小沐。


小沐一会儿踢腿,一会儿跳跃。怎么看怎么怪异,当曾小沐做到第七节跑跳运动时,霍宝实在忍受不住,彻底晕菜,大头朝下栽了下去。听见树叶异常的沙沙作响声,院子里的人都向霍宝的方向望去,不过什么也没发现。当霍宝重新爬上树的时候,小沐做的广播体操已经进入第八节整理运动,快要尾声了。


“嗨,你们要不要学锻炼身体。”小沐做完后问丫鬟和小厮。


下人们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他们赶紧避开。


霍宝见又没学到想要学的绝世武功,失望异常,不过仍然不肯放弃,他决定明天再来


怪招制胜


南门瑾是岚朝的神勇大将军,去军营视察是每天必做的事情。今天他格外的重视,因为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军营比武测试的日子,测试对象上到军官将领,下到炊事班的小兵。南门瑾骑着他的宝马疾驰而去,大街上不论是揪着小髻的丫头片子还是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更不用说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见了南门瑾像丢了魂似的,都在心中不禁感叹:三王爷果然是神明爽俊、仪表非凡啊霍宝跟在南门瑾身后,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想我霍宝也长的风流倜傥,怎么没一个小姑娘看上我呢


军营的入口,两个站岗的小兵恭敬的给南门瑾行礼,南门瑾点点头,牵着马走进去。军营里异常热闹,不少士兵已经为测试提前比试了。


看着热情高涨的军官将士们,南门瑾向身旁的霍宝问道:“你这个月有没有把握打赢侯副将”


霍宝自信满满地说道:“没问题。我要雪耻”霍宝用食指揩了一下鼻子,邪恶地看着不远处挥刀的侯副将。


南门瑾顺着霍宝揩了鼻子的手看看,谨慎的退开几步:“我可记得你上个月被侯副将打的服服帖帖,这么快你就这么自信,莫不是从哪学了什么妖法邪道吧”


“王爷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上个月我只输他一步,哪里像您说的差距那么大今天王爷您就看好了,我一定咸鱼大翻身”


南门瑾但笑不语,他也就调侃几句,没想到引来这么反应。


比赛从等级较高的将领开始,这样设计也是为普通的士兵树立榜样。在一片空阔的无毛泥土地上,霍宝和侯副将分立两边。


侯副将,虽然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人却是见过了。对就是那日被曾小沐错认成王爷的中年大叔。南门瑾也不知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一看到侯副将就会想到家里的那位人见人厌,花见花衰的王妃


虽然侯副将年岁已经不小,但一身的功夫却不是年龄可以掩盖的,反而年龄增加阅历,让人觉得此人厉害至极。


“侯大叔在赛场上可不要怪小辈的不给您老人家面子咱们都是为王爷做事,为岚朝做事,我就不客气了”霍宝边说边活动筋骨。


“霍宝,不要这么狂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老夫也不会因为你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而让了你”侯副将回敬道。


南门瑾在一旁看着好笑,赛场上一老一少真功夫没露,口水战倒是打的火热。


霍宝咧嘴一笑,挥着剑杀气腾腾的向侯副将冲去。侯副将没有丝毫慌乱,沉着应战,真正做到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霍宝与侯副将厮杀二十多回合,仍然难见分晓。霍宝手握锃亮的长剑,侯副将举着厚重的钢刀,越打越热血沸腾。周围观看的将士们大声吼叫,为两人助威。不过,人们常说,姜还是老的辣。果然不假,霍宝年轻气盛,性子焦躁,他见几十个回合下来难分胜负,于是毛躁起来,这样一来,立即被侯副将看到弱点,侯副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钢刀打掉霍宝手中的长剑。比赛场地周围的士兵们连连喝彩。


南门瑾在一旁皱眉,这霍宝果然还是没有改掉坏毛病这一次竟然又与上月犯了相同的错误,看来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了


霍宝被打掉手中的剑,也懊恼万分,心中咒骂,他果然是我的克星侯副将见霍宝愣神,大笑着说道:“霍宝,我把你的剑打掉了,你不认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霍宝头一昂,不服气地说道:“剑打掉了又怎样我照样能和你打”


“你握着剑都抵挡不了我,难不成还想赤手空拳的和我打”侯副将哈哈一笑,“也行,老夫就陪你玩玩,为公平起见,我把钢刀放在一边。”


侯副将正准备把钢刀放到地上,却听到霍宝大声说道:“且慢,侯副将无须将刀放下,刚才确实是你把我的剑夺走,你用刀,我赤手,没有什么不公平。”霍宝一脸正经地说道。


“好有勇气”侯副将赞许地说道。


比赛又重新开始了,霍宝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应战手拿钢刀的侯副将,确实处于下风,甚至有些应接不暇,他左躲右闪,好几次差点被钢刀击中。周围的将士们都看的惊心动魄。


几个回合后,霍宝意识到一味的躲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他横了横心,冲上前,转防守为攻击。


“这样才行不能一直做缩头乌龟”侯副将大声说道。


“谁做缩头乌龟了”霍宝不满,飞身上前,想避开钢刀,去打侯副将的要害。


侯副将一眼看穿,迅速将钢刀转了方向,正对霍宝的面门。只听“撕拉”一声,霍宝的袖子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手臂上立刻见红。霍宝看着手臂上的鲜血,不禁感慨,幸亏避得快,否则出血的就是脸了,我英俊的脸就会破相了啊


“小子,你还嫩了点”侯副将洋洋得意。


不要得意的太早,霍宝心想。不理手臂上的伤,霍宝继续还击,侯副将防守的是滴水不漏。在所有人的眼里,没有武器的霍宝完全不是侯副将的对手。眼看霍宝已经被侯副将打的连连败退。


霍宝用食指揩了一下鼻子,下了狠心又冲上去,这次他打算夺了侯副将这老头子的钢刀。侯副将也一时大意,被霍宝摸到钢刀。侯副将瞪大眼睛看着霍宝,吼道:“你小子和我比力气吗太小瞧老夫了”台下的人都看得清楚,钢刀正有脱离霍宝的趋势。突然,霍宝放松了握着钢刀的力气,使了一套所有人都觉得怪异的动作,霍宝的手看起来变得软绵绵的,像藤蔓一般缠住钢刀,绕了几圈,钢刀竟然就像被吸住一般来到霍宝手中。侯副将一时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应过来震惊万分,指着霍宝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小子使得什么法”


“呵呵,妙法”霍宝把侯副将的钢刀仍在一旁,缓缓走到侯副将近旁。


“赤手空拳,老夫也不怕你”侯副将大吼。


霍宝使用的几乎全是从曾小沐那里偷学来的太极拳,柔中带刚,克敌制胜,虽不精湛,但也绕的侯副将晕头转向。


最终霍宝反败而胜,赢得了胜利比武场上,士兵们鼓掌喝彩,接着他们迎来下一场比赛。霍宝离开比赛场地,见南门瑾看了他一眼后回到营房中,也了然王爷的意思,霍宝笑着跟着南门瑾走进房间。


营房中,南门瑾沉默不语,他站在案前看着霍宝。


“不瞒王爷,属下的这套拳法是跟王妃学的。”霍宝解释。


“曾湘沐”南门瑾虽然脸上看不出表情的变化,但心里却是惊讶万分。


“这拳法叫什么名字”南门瑾问道。


“属下只是每天早上远远的和王妃学习,并不知道此拳法的名称。”


“你的意思是王妃有武功”南门瑾脑中警铃大响,难道是两年前就预谋好的阴谋吗


霍宝摇摇头,说道:“以属下看来,王妃并不会武功,虽然王妃把这套拳法练习的非常精湛,但丝毫没有练武之人真正的内力,好像只是为了锻炼身体。”


“那她还真会打法日子。”南门瑾接着又说,“霍宝,我刚看你出拳虽然缓慢柔软,但正是因为以柔克刚,才制住了侯副将。”


“王爷所言极是。”霍宝点头,“此拳法属下还没完全掌握,看王妃练习的时候,速度比属下刚才还要慢上一倍,但打的是浑然有力,属下练习这么多天,都没有真正领悟其精髓。”


“自从那日她离开王府后,我真怀疑她是否被调了包”南门瑾自嘲地说道,他对曾湘沐的了解太少,知道的仅仅是她的刁蛮无理、心狠手辣。


霍宝沉默不语,他很机灵,明白不能对王爷的家事评头论足的道理,更何况这次王爷竟然怀疑自己妻子的真假。


“霍宝,本王记得两年前王妃嫁进府前,你去调查过她。”南门瑾闪闪晶晶亮的眸子,又说,“调查的结果是曾湘沐只会琴棋书画,但并不擅长拳术”


“回王爷,却是如此。”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王妃练习此套拳法”


“自从王妃进了芳菲院。”


“怪不得那日你迟去了书房,应该不是去帮张婶买盐吧”南门瑾漫不经心地说。


“王爷英明”霍宝心中有些小紧张。


“看来本王真得去了解了解自己的王妃了。”南门瑾轻抚着挂在赤色圆柱上的宝剑,低垂眼睑,只看到纤长的睫毛。


几日之后的傍晚,曾小沐测依在围墙上,兴奋的用小石子划掉墙上最后一个圆圈。一个月软禁的时间终于要结束了。曾小沐丢掉石子,像神经错乱一般,四下乱转,在院子里转还不过瘾,攀着梯子又爬到屋顶。登高望远,看着橘红的夕阳,曾小沐将两手作成喇叭状,大声喊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吼完这首诗,曾小沐遍体通畅。站在屋顶上任凭秋风拂面,好不快乐


“成何体统,还不下来”南门瑾站在芳菲院门口,沉着脸吼道。


曾小沐被这一声吼吓得脚软,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月不见的三王爷南门瑾。曾小沐乖乖的从屋顶上下来,杵在院子中央不知如何是好。


南门瑾见曾小沐傻子一般站在那不知道行礼,皱皱眉头说道:“王妃都能够有上屋顶的精神,看来在芳菲院过的不错”南门瑾不屑地说道。


“确实不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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