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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第5部分阅读(1 / 2)

气,“奴才遵旨。”


顺公公领命而下时,眼神移向侍立在一旁的我,那眼神里含的,分明是一抹异色。


宫中惟有这两宫种有桃花,联想起倾霁宫的那晚,恰原来,最爱桃花的是她,所以,他才为了她如此呵护着桃花,殊不知,这份呵护仅是为了那一人。


这份呵护所带来的那道禁令,却差点让我丧命。


莫非,他,早已认出我是那晚的女子


所以,他才为了这酷似的容貌,破例留下我这一命


“皇上,奴婢不该画这桃花。”我思绪流转间,声音里带着惊惶开口。


那晚,他所见到的我,是不卑不亢的,是不会有任何事,可以让那样的我有惊惶的语气。


他既然,有截然不同的两面,我,当然,也可以有。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我确定,那晚的人是他,他即便怀疑,也是不能确定的。


因为,这张平淡无齐,带着蜡黄的脸,仅仅是眉眼有少许的相似罢了。


如果说,我真实的容貌是蓁儿的替身,那,我掩饰过的容貌,却是真实的替身。


不过,皆是替身。


但,替身才让我得以从盛惠妃的欲加之罪中逃脱,也让我,更加明白,若有必要,我宁愿去做蓁儿的替身。


“朕,本以为,你会画的是梅花。”


“奴婢不喜欢梅花。”


如果说,自进宫,我所说的话,大半都言不由衷,那这句话,或多或少,是带着真实的。


第二章 落红处3


“为什么”玄忆望向我的眼神里,有着探究的询问。


“因为,奴婢怕冷,即便,梅花绽于严寒,可,那样花太冷。”


南越,纵然一年四季如春,但,青阳慎远彼时为了宣扬对皇后的宠爱,特不远千里从西周移来梅花数株,种于为赏梅赦造的梅宫中。


梅花遇寒方会盛开,南越偏暖,他便命人在除夕前一月,每日用冰块堆砌在树旁,由于温度原因,冰块不停地融化,需耗费大量人力在旁把蕴积的冰水引入沟渠,并更换新的冰块。


但,这梅宫距离冼玉宫不过数步之遥,除夕前,我每每需经受严冬般的寒冷,因南越无冬,内务府不会供应银碳,这使得我由于严寒,手指都生了冻疮,最早还曾差圆荷去司服处要御寒的冬衣,但,一再的敷衍后,我便打消这念头,仅让圆荷把所有稍厚的衣服替我拢在身上,每日卧于床榻,如是,过了除夕,梅花花期结束,才得安生。


所以,我对梅花,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不过一年的除夕,已让我的手指起了冻疮,而那种锥心的折磨,远远不是冻疮所能涵盖的。


我甚至不能想象,如若南越没有被眼前这个男子所灭,我的磨难是否还要继续,或者,在某一天,因父亲的势败,终被赐死。


“若你不喜欢,朕也可命人把后宫的梅树悉数铲除。”他的语声柔和,打断了我此刻带着悲凉意味的回忆。


“皇上,奴婢怕折福,奴婢不过是卑微的宫女,即便奴婢不喜欢这梅花,梅花也并非是绽放给奴婢一人所赏的。”


他的话语,让我有种惊愕,更多的,是措手不及。


我被他的直白所惊到,但,我更知道,此刻,我在他眼里,不过是替身的替身,仅此而已。


这,不是我所要的。


我的倚附基础,必须是,他知道,我只是墨瞳,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才是牢靠的。


他淡淡一笑,袍袖挥拂间,那上面的桃花,愈绽得娇艳动人。


花期,是可以预计的,不若人,无法知道,彼时的娇艳又能持续多长时间。


不过是帝心的一念罢了。


他不语,只淡淡地凝视我,然后,慢慢踱回御案前,批复了几道折子后,才传晚膳。


晚膳,仍是我伺候在旁。


小德子将每道上来的菜试过后,才呈到他的面前。


一共是三十六道菜,他仅象征性地用了面前的几道,便住了箸。


一边的宫依此端着漱洗的用具上来,我伺候他洗漱完后,敬事房总管内侍福如已端着大银盘子进得殿来。


那盘子上,一排放着绿色晶莹剔透的牌子,上面,是各宫妃嫔的名字。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顺着行礼,把那盘子举高至他的头顶,等着玄忆的翻牌。


这是我第一次,近身伺候他用膳,所以,也是第一次,看到翻牌子的过程。


他修长的手指在盘上轻轻拂过,不过轻轻的一翻,却意味着一个女子的命运可能就此有了更多的转机。


因为,那代表着孕育子嗣的机会。


当年,青阳慎远也是这样翻牌的吧,我似乎看见,我的牌子,在他一次一次地忽视中,安静的躺在盘中的一角,上面,蒙着的,是无法拂去的尘灰。


第二章 落红处4


嬴玄忆修长的手指终于停在一块牌子上,才要把它翻下,忽然,顺公公急急走进来,斥退洗漱的宫女,整个偏殿内,仅剩我和福如。


随后,顺公公方才近身,至玄忆的耳边禀了一句什么,玄忆的脸色立刻大变。


袍袖挥拂间,就要往殿外行去,顺公公不顾犯上地拦到他跟前,扑通一声跪叩于地:


“万岁爷”


这一呼,终止了玄忆的步子,他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殿外,眸底的明媚不复,蕴着千年寒冰般魄人,许久许久,方缓缓道:


“传朕口谕,即便她死了,朕也不容她出宫”


一字一句从他的薄唇中迸吐而出,与其说是带着刻骨的恨,不如说是湮着极深的情。


“奴才遵旨。”顺公公俯身,身子稍往边靠了靠,“万岁爷,奴才知道您心里不痛快,可,您一天不放下,一天就会这样继续不痛快,眼见着,选秀渐近,请万岁爷承着祖训,借这次选秀,还是撂了手吧。这样,对您,对娘娘,都是好的。”


“撂手倘撂的是朕的命,你今日也要劝朕撂吗”


“万岁爷”顺公显是被他这句话震惊到,扑通一声跪于地,我和福如也慌忙一齐跪于地上。


恁谁都听得出,这话里的意味。


“罢了,你们都退下,今晚,朕想静一静。”


“万岁爷,奴才即便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不得不劝万岁爷一句,我周朝的方一统天下,您也知道,这一统耗费的,是几代列祖列宗的心血,倘您真的为了一界女子而不顾江山,奴才只能冒大不违,用先帝临终前留下的那道遗诏送娘娘上路”


“好好你尽可以拿着这遗诏再去逼死她,这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不必拿来威胁朕”


玄忆说完,袍袖一挥,恰挥中福如手托的盘子,旦听,哗啦啦地一叠声响,盘子里釉绿晶莹的牌子撒落了一地,福如骇得忙不竭的叩头: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而,玄忆径直往殿外走去。


我听到顺公公沉重的叹息声时,起身,紧跟上玄忆的步子。


正殿外,原本栽种着桃树的地方,如今,只剩下空落落的一隅地,还未栽上新的花木。


没有他的旨意,花木司是不敢擅自栽种的。


此刻,他就停在那隅空地前,负手而立。


我让内侍宫女也止了脚步,在他身后,一同怔站着。


“吩咐下去,这里,无须再种任何花木。”他的语音传来,不辨任何的情绪。


“是,奴婢即刻派人去知会花木司。”


他返身,走进内殿,我让身后的宫女把这话传到花木司,走至阶上时,袭茹恰从殿内迎了出来。


“参见皇上”她瞧见玄忆神色不对,按着规矩行礼时,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给我。


我在他身后,只轻轻对着袭茹摇了一下脸。


“袭茹,把朕的玉箫拿来。”


“是。”袭茹走至一边,不一会,手中已捧着一支玉箫出来。


正是那晚在倾霁宫,我所见到的,那支白玉箫。


“你们都退下。”


“是,皇上。”我和袭茹躬身退出内殿时,一缕幽暗晦涩的箫曲缓缓溢出。


我从来不知道,清亮的箫也可以吹至如此的低沉,原来,每样乐器也皆会随着吹奏者的心情有所变动,所谓的人箫合一,也莫过是说这样的吧。


只是,这曲乐,实在是太悲,太悲了


第三章 新人笑1


那一晚,我和袭茹伺候在殿外,直到箫声停止时,已是第二日的卯时。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一个帝王,可以为了一个女子,用情至如此地步,不存在任何利用的感情。


但,即便如此,他却也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先帝那道遗诏,始终是悬于他和她之间的一柄利剑。


而,他视她如命,宁愿选择疏远,也不愿意,这命被剑所夺。


那么,对于后宫中其他现在看似容光无限的娘娘,还有,即将选秀入宫的女子,是幸或者是不幸呢


不论幸或者不幸,她们都已成为名册上的秀女,这一步既然踏出,就再无回头的路。


包括,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澹台姮。


不管,她是配于景王,还是留于宫中,对于父亲来说,都是最值得欣慰的事。


这代表着,他在周朝将有所依傍。


无论皇上抑或景王,无疑,是周朝最尊贵显赫的男子。


他始终认为,只有最尊贵显赫的男子,才能配得上澹台姮。


而她,也的确是极美的。


眉眼和我没有过多的相似之处,是另一种婉约的美。


仿同,白玉兰一样的娇柔,可,只有我知道,这份娇柔背后的真相是什么。


她的狠和厉,惟有,我这个名为姐姐,实为妾室女儿的人,才体会得到。


澹台姮五岁那年,父亲曾送她一个陶瓷娃娃,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娃娃,白白的瓷上绘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以及粉红的小嘴。


这个娃娃对于她来说,显然并不能吸引更多的注意力。


自幼,她得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也使她养成了喜新厌旧的脾性。


不过两个时辰,她就玩厌了丢弃在一边。


而对于我来说,那个娃玩却有着最新奇的诱惑,因为,童年,陪我长大的,不过是屋前一些母亲栽培的花草,母亲离世后,那些花草成为她留给我的唯一财富。


所以,对于这个娃娃,当我看到她,就这样被扔在雅阁的暖褥上时,我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了一下她的脸。


瓷很冰,但,心底,刹那,却很快乐。


但,这份快乐很快便随着娃娃的破碎一并粉碎。


澹台姮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洁白的手夺过那个娃娃,呯地一声,瓷娃娃被砸得粉碎,她高傲地说:


“你是下贱舞姬生的孩子,被你碰过的东西就是脏的东西,我不会要”


一小块碎瓷击中我的手臂,因为是夏日,我只穿着薄薄的布衫,顷刻,那血,便流了出来。


滴溅在雪白的碎瓷上,于是,我童年关于幸福的憧憬也如同这一地的碎瓷一般,再难拼凑完整。


手臂的伤痕慢慢的退去,心里有些地方碎了,就再难消失。


我知道,那块碎了的地方,是关于亲情的。


母亲去后,那个家于我,再无任何亲情可言。


所以,当父亲决定把我送进南越后宫那年,我虽然年仅十三岁,可,既然家已不是家,或许,真的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唯一,心里有的,只是,漠然。


这份漠然,最后,反成了我在南越后宫,接近与世隔绝状态的唯一精神支柱。


第三章 新人笑2


我走在通往储秀宫的甬道上,心里,百转千回的,依旧是过往的回忆。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各种鲜花混合而成的馨香,就如同宫内的诸妃一般,花团锦簇地,只是待那一个赏花人。


零落成泥,辗做尘,即便香如故,却终是熬不过隔年期的。


三年一度的选秀,是未入宫美貌少女的希冀,也是宫内诸妃心底的禁忌。


手里,端的是紫檀的托盘,上面,是宫里的惯例,皇上赏给今届秀女的香囊。


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图案的锦缎制成的香囊。


诸秀女需在大选那日,在香囊上绣上花纹,并填上自选的香料。


这无疑是最先会引得君皇注意的一道关键步骤。


所以,当我捧着托盘出现在储秀宫时,今年经过宗仁府层层筛选后的十名秀女已躬身立在那边。


她们统一穿着水粉色的宫装,青丝盘成如意髻,并无过多的首饰,均是同色的绢花。


我走至她们跟前,因她们身份还只是秀女,所以,都姗姗然向我俯身行礼。


但,也由于她们是秀女,这个礼不过是带着象征的意义,更多,是冲着我手上的托盘,代表的圣恩。


“各位秀女,我手中托盘内置着的就是皇上赏给各位的香囊,六月初六大选时,各位需在香囊上绣完图案,并填好自选的香料,献于皇上。可明白了”


我语意缓柔,听进她们的耳中,却是不一样的味道。


她们均福身谢恩:


“民女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隆恩听到这两字时,心底湮起一抹哂笑,映到脸上,仅是唇边得体的微笑,我的眸华拂过那群秀女,在不起眼的角落,看到我曾经的妹妹,澹台姮。


对,是曾经的妹妹,从南越国破,冼玉宫失火那天起,我就是重生的墨瞳,再不是南越的丽妃澹台婳。


澹台姮在一众的秀女中,并不起眼,她刻意低下螓首,让她的美貌在此时显得不那么张扬。


难道,亡国,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把她昔日的骄纵,蛮横,狠厉一并改变


我不这么认为,她愈是安静,愈是淡然,我愈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


而这个女子,很可能就是景王的侧妃,念及此,心,突然有一丝的抽痛,以至于我捧着盘子的手,稍稍有些不稳。


“嬷嬷,把这些锦囊分别交予诸位秀女。”我吩咐一边伺立着的嬷嬷们,以掩去心思的沉重。


“是。”


两个嬷嬷忙上得前来,一人接过托盘,一人分发这十个锦囊,得到的秀女无不再俯身谢恩,这次的俯身比之前那次,更是虔诚,纤纤素手接过的,仿佛就是打开后宫最辉煌灿烂地位的钥匙。


我注意着角落中的那人,当她接过香囊时,美貌的脸上,仍旧没有一丝的波澜,静到,似乎,她本就是如此淡泊名利之人。


但,我知道她不是。


自被父亲送进宫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一面,两年未见,她的美越发出尘,而我,在深宫的冷落中,渐渐磨掉的不是心志,应该还有部分女为悦己者容的期盼吧。


所以,当景王看到她时,或许,真的会动心,收她做了侧妃。


可,我又不愿景王也是如玄忆般深情之人,宁愿他是绝情冷漠的。


女人,果然言不由衷,口是心非。


第三章 新人笑3


我唇边的笑意愈深,而那两名嬷嬷也已发完香囊。


此处,该没有我什么事了。


一如,她们日后若被玄忆选中,正式成为宫内主子之后的较量,也与我无关一样。


端着托盘出来,我明白,我的心,没有办法,做到象景王期望的那样,成为她的替身。


在那晚,亲眼目睹玄忆对于她,蕴着如此深浓的情意时,唯一仅剩的尊严,不容许我这么低微地去分享属于另一个女子的爱。


因为那份爱,或许永远只是虚浮地转嫁在我身上。


我不愿,更不要


思绪纷纷间,差点撞到一人的身上,我稍稍稳住,余光瞥到,那人袍底的祥云靴,周朝,只有近亲王爷才可穿祥云靴,这人的身形,显然又并非景王。


但,不论他是谁,我做奴婢的,若不记着行礼,便是犯上。


“奴婢惊扰到王爷,请王爷恕罪”


“不妨事。”他的声音有着让人无法忽略的磁性。


此时,我才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清莲香。


这股味道,陌生,但又有些许的印象,我却回忆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闻到过这种香料。


我仅能福身,等着他先行过去。


“你是御前宫女倒真识得眼色。”


“回王爷的话,奴婢正是御前宫女墨瞳。”


他的语音随着我的声音骤然变沉:


“墨你姓墨”


我不知道,这区区一个姓为何引起他如此之大的反映,何况,这姓,不过是当时我胡诌出来的罢了。


“是,奴婢姓墨。”


我低眉敛眸,隐隐觉得,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凝固中,分明涌动着一丝骇人的戾气,比之当日的景王,亦尤胜之。


他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的视线仿佛胶着在我的身上,许久许久,方扬长而去。


我不明所以地抬起螓首,那深青的背影,终让我记起他是谁,在南越郦歌台前,让景王俯首是瞻的摄政王。


他,原来也离开南越,返回周朝。


我到储秀丽宫已有半个时辰,不由加快步子回昭阳宫复命。


禁宫的甬道,软石铺就,着布履而过,却是咯脚的,只不知,那各宫的娘娘,丝履踏过时,是否也会觉到一样的咯脚。


念及此,忽自嘲一笑,各宫娘娘,上了主位,便有肩辇代步,又怎会无端端的走这几许路呢除非,往御花园赏花,那,又是自当被论。


回到昭阳宫,夏初的景致更姹紫嫣红,因移去桃树,那一隅略显空荡,花木司就在庭院两侧,增种不少花木,来抵消那一隅的空落,可,这样,反倒,愈显出那一隅的寂静来。


我甫抬眸,忽见一绿衣丽人从正殿台阶上姗姗而下,按着时辰,该是玄忆用完午膳,略做歇息的时候,那丽人赫然是蘅泠宫的淑妃沐烟蕊,她一直甚少露面,每月,旦凡轮到侍寝,也容色淡淡的样子。


而,自从那晚开始,玄忆停翻牌子至今。


那么,她来昭阳宫,难道是为了数日不见君王之故吗


抑或趁着君王撂牌子,妄得些许的圣恩


“参见淑妃娘娘,淑妃娘娘万福金安”


她似被我惊了一下,怔怔间,才道:


“免礼。”


我起身,眸华不经意掠过她的脸上时,竟,看到,那里,有隐约的泪痕。


正午的暖阳下,烁出几分晶莹,她的素手执着丝帕,目光中,是让人无法忽略的悲怅。


第四章 旧人泪1


沐淑妃缓缓从我身边走过,那方丝帕轻委的坠于地,随她来的两名近身宫女因侍立在宫门甬道边,未曾瞧见,我忙俯身拾起,指尖湿冷的感觉更证实了方才的猜测。


“娘娘。”我轻轻唤她,她莲步略滞,我将丝帕呈上,“您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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