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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第7部分阅读(1 / 2)

想起那个罪魁祸首,何田田牙齿咬紧,恨不能将他吃了


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听意思应该不会有事了。


轿子抬得很稳,路上遇到个女太医,鬼催似的半路就上了何田田的轿子,很当回事的给何田田把脉诊视。


何田田脑子有些晕乎,亦懒得搭理。


这些人不过各尽其职而已,谁都不必为难谁。


倒是那个混蛋,听听大家的口气,说的他简直比老虎还吓人,谈代王色变,名副其实,显然,这种人绝对是个混蛋不是好东西


轿子蜿蜒到达镇南将军府,镇南将军何如亦赶到了,手里恭敬的捧着个盒子,里面放着何田田的“代王何夫人”印绶,虽然只是女眷的东西用处不大,但在品级地位上和镇南将军可是差不多的。


府里众人一看,搞不懂啥玄虚,倒是抬轿子的一众太监利索,吆喝而入。


何如亦不知女儿被打得怎么样了,赶紧抬回去吧。


闺房内,太监小心的将何田田抱出来放床上趴着,其他人便退下去,只留下女太医、萌儿。


何如本还想留下来看看,被女太医给秒走了,只好赶紧的让人招待,又是抓药熬药之类的,真是乱糟糟。


吩咐完毕,何如瞅瞅身后女儿的闺房,摇头暗叹,这下更不知道代王的意思了。


也罢,或许就是她的命,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爱妻曾说过,乔氏一门女子大多多灾多难,她姐妹二人是如此,何田田兄妹又何尝不是呢


雁南归,不停留;


慈父泪,谁来收。


闺房内,绿萝终于能挤到跟前,打眼一瞧,何田田脸色苍白,嘴唇都咬烂了,她眼泪止不住的急急往下掉,哽咽道:“大......小姐”


小丫头心里着急,差点儿叫错了。


“绿萝,哭什么......”何田田见绿萝哭的不行,倒有些心疼,这丫头处了也没有几日,对自她到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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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105章:真是别扭1


何田田努力睁开眼攒足力气尽量平缓的说道,“我......不碍事。”


“大小姐,大小姐......”绿萝哭着,看着何田田背上一片血肉模糊,眼泪流的更凶了。


何田田无奈的一笑,扯动咬破的嘴唇与背上的伤口,痛的倒抽口气;又立刻闭上了嘴,怕引得这个爱哭的丫头更多的眼泪来。


“大小姐......”眼看着何田田痛成这样还硬撑着,绿萝泪流成河长江泛滥。


“哭丧呢你还不快去打水来给何夫人擦拭疗伤,笨丫头”女太医一边配药去了,萌儿指着绿萝便骂。


这么不中用的丫头,将来只会坏事,没点屁用尤其是到了代王府。


“算了。”何田田淡淡的到,一路上萌儿服侍她很是细心体贴,这便不能迁怒于她。


何田田后背大片的衣服已经剪掉,只等温水一擦,将坏掉的皮肉收拾干净,混进去的衣服碎片自然就都弄走了。


何田田大致能感觉到,女太医看着亦不错,因此朝绿萝示意,让她赶紧去预备。


“大......小姐”隔了一会儿,绿萝端着盘子进来,看着何田田的样子,又开始哗哗落泪。


“傻丫头。”


何田田脸色苍白,说话已提不起力气,还是勉强抬起手,想要拭去绿萝脸上滚落的泪珠。


这个丫头,自从自己来了之后,不知已为自己流了多少眼泪了,比自己还可怜。


“你们两个都消停点儿,哭什么呢有本事别逃婚别惹了皇太后和代王,现在不过一点皮肉伤,离哭丧早着呢。”


女太医终于受不了了,将方子塞给绿萝,哼道,


“想何夫人快些好,就赶紧的盯着将药熬好了赶紧送来。


还有,让人准备两间房,我们要等何夫人差不多了才走。”


何田田眉头拧成死结,这二人改口倒是快,或者反正是第一次叫自己,一口一个“何夫人”,听的人别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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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106章:真是别扭2


不过有什么东西划过心头,何田田没替绿萝辩护,反而顺着话茬往下说:


“有劳二位。绿萝,多送些水进来,再沏些茶来,快去。”


这倒好,阴差阳错的一个好机会,瞅着绿萝出去,何田田唇角勾勒出一抹异样的笑容:


虽然没人明确说,但相信会武功的事儿还是会有人惦记,那她就与妹妹不同;


而何府有个“大少爷”则几乎人尽皆知,保不准有人会往这上面想。


若是让人知道她是何府的“大少爷”,那就麻烦了。


这几日怕是不能起来,少不了要人贴身服侍,如此一来,既不会让绿萝知道她女儿身,又能让外人知道她是货真价实的“何大小姐”,真是一箭双雕。


当然,如今她的身份亦是虚虚实实,妹妹离开十日,相信外人肯定知道,何田田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一出现就能让人信服,不过是没人能反证,仅此而已;


能让人进一步“了解”,何府果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大小姐”,众人必定头晕,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绿萝只知道那二个女人是宫里来的,凶巴巴,主子又不让自己服侍,插不上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一旁收拾准备煎药去了。


至于主子是否男儿身怕被人知道,她没转过来。


女太医开完方子,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留下来给萌儿帮忙给何田田收拾。


二人难得的轻手轻脚,认真细致;比绿萝肉呼呼又光知道哭鼻子好多了。


但何田田背上的伤口岂是等闲,都不知道那些鞭子是用什么做的,那些太监的心又是用什么做的。


三十鞭,十几道口子,亦就是说,不仅下手狠,还几鞭子抽到一块,饶是筋骨亦有损伤,甭说表层的细皮嫩肉。


稍微扯着一下,或者温水拭过伤口,都疼得要命,比打的时候还疼。


何田田苦笑:难道在家养尊处优了半个月,皮就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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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107章:真是别扭3


“何夫人真让人佩服,比铁骨男儿还顽强。


但在宫里光强没用,越倔强越容易吃亏,有时候不如低个头服个软,给他个面子,事情亦就过去了。”


萌儿在宫里多年,许久没见过这么棱角分明有血有肉的人物了,边小心的将何田田整个衣服脱了,边叹息,忍不住劝几句。


“是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至刚易折,上善若水。


折了自己没人会心疼;水虽柔,却能穿石、能毁堤。


这几日好好躺着,别再乱动了。伤筋动骨,若是留下后患,自己吃亏。”


女太医叹口气,仍旧细心的将稍有不好的皮肉都剪了,新长的反而更好。


女太医看着年轻,但经历了不少,很有些为自己叹息的感觉。


何田田疼的快晕了,说实话这二个人比师父还小心,大概是师父粗线条惯了。


至于这些话,哼,不是不信她们,而是觉得,凭什么要逆来顺受


能一争高下为什么要忍明明就是那些人蛮不讲理为所欲为,强娶她还有理了


还是说帝王家强娶就有理没这道理


女太医看着何田田昏睡中依旧眉峰犀利,不由的暗暗摇头,手指轻柔的拂过她背上累累伤痕,轻叹道:


“年轻人,早晚要吃大的亏。


萌儿,净肌膏还多吗我开两剂药,吃下去这些疤就没了。


何夫人,听我一句劝:伤病我能治,性子只能你自己改。”


听着这话,倒没什么恶意,反而还是好心,何田田淡然一笑:性子是天生的,要我做那种缩头缩脑阿谀奉承之辈,还不如直接剐了我


皮肉之伤又有什么所谓,好儿郎铮铮铁骨,没有低头的时候。


而且,师兄背上的伤痕怕是比自己还多吧,当年也不知替自己挡了多少鞭子,如今师兄却远在边关......唉,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


第5卷 第108章:恋旧情结1


萌儿将净肌膏拿给女太医看了,巧笑道:“嬷嬷背着皇太后拿出来,只要将瓶子拿回去就成。”


女太医戳着她脑门道:“别的不担心,就怕谁知道了又嚼舌头。也罢,先用上吧。


何夫人冰肌玉骨,这一身伤疤实在碍眼,代王看了也必定不喜欢,还不如一次除净的好。”


二人一递一话,罕见的净肌膏已经打开,醇透的蜂蜜色,淡淡的幽兰香,凉凉的肤触感,没有什么刺激性,抹上去就像被母亲吻过,舒服的让人想哭。


抹过药,女太医拿了纱布将背盖上,又覆了层棉布,最后才盖上被子,又反复交代了一番。


绿萝端着药来,被萌儿端过去,唯恐她眼泪将药弄咸了。


“二位,还请先歇着吧。敝府就在下一人,照顾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何如到底不放心,一会儿又拐回来,这回愈发猜不透代王的意思,还是别猜了,来个人管她是有些地位的太医还是寻常的小宫女,都当菩萨一样供着总没事儿吧


女太医和萌儿交代几句,看样子人家fù_nǚ 有话说,顺便将喋喋不休的绿萝也撵走了。


“田田,父亲,对不起你......”何如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何田田,老泪众横。


“父亲,不要这么说,是我不好,差点连累了大家。”


何田田看着父亲心疼不已,原本总是有些怨着父亲,将自己丢在深山,不闻不问十几年,如今见父亲这副模样,却是无论如何也是恨不起来了。


再说了,不过是一顿鞭子,摸了一次对方的底,算不上太亏吧。


如今看来,代王虽然混蛋,但还不至于没人性,关键就是他的人性准备用在哪,你摸不透;但至少也没准备要她的命。


“快别这么说,让父亲更觉惭愧。”


何如看着女儿,不知为何,总觉得女儿回来后他就老了,许多事儿都应付不来,非要女儿出头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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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109章:恋旧情结2


何田田淡然一笑,不提也罢,想了想,问道:“父亲,为何皇太后改了主意,还给什么印绶”


何如一愣,忙将事情说了一遍,临了叹道:


“代王,不知道他到底打算做什么,如今名分已定,你肯定跑不了了。


圣旨说的是我长女,到最后捅破了其实也没错。


但是......代王根本不像是好意,他这么大费周章,父亲担心,你过去后不好过啊。”


何田田眉头一扬,道:“那他又能将我怎样


在这儿我还会顾忌,怕连累父亲您;过去后,我便是代王的人,他敢吃了我还得吐出二斤骨头来,没那么好消化”


何如暗暗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没那个能耐说啥也都是废话,拍了拍女儿有些冰冷的小手,叹道:


“田田......你好好养伤吧父亲会......”


会怎么样呢何如心里愧疚不已,堂堂的镇南将军,曾经战场杀敌无数令敌人闻风丧胆,一身虎胆雄心,却保不住一双女儿。


“父亲,女儿真的不碍事。”何田田听得老人心里的愧疚,只能尽力安慰。


何如站床边看了一眼,转身,低声吩咐绿萝多烧二个火盆进来,又是吃喝用物吩咐一通。


黄昏,冷风吹,窗棂呜咽,今夕是何夕


寒梅初开数枝,冷香吹来一缕,可是梦


“师兄......师兄......”迷糊中何田田轻声喊,背上热辣中带着温柔的感觉,就像师兄正在给他抹药。


鼻端一缕药香,真的耶,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背着师父不停的帮她。


“师兄,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不知是谁在这样说着,那时候师兄十八岁,她八岁,因为练功不勤,整日的被师父教训,师兄就整晚整晚的守着她。


而现在,师兄可曾知道,他的小师妹,已陷入了这样进退不得的局面,没有办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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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110章:咬死王爷


唉,师兄离开六年了,师父说那是他的路,他走的也很好;


可是,唯一对自己好过的师兄离开,只留下自己,六年......好容易下了山,却是这样一个局面,大概,这就是自己的路吧;


一条注定坎坷崎岖却只能一个人去走的路。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歇会儿,歇会儿吧。


火盆烧得很旺,屋里很热,热热的舒服。


吃了药又吃过粥,何田田沉入梦乡,安静的睡着。


这宁静的片刻,就让我卸下所有防备,做一个安静的闺中女儿吧。


夜深,人静。


院子仿佛小了许多,空气中似乎透着一股低气压,沉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当然,此刻,院子里并无别人在感受。


墙角一枝寒梅,默默的开放。


红纱帐高高挂,绿锦被薄薄铺,俏佳人枕边卧,娇小姐润如珠。


因白日里折腾的太久,何田田已沉沉睡去,双眉轻微的皱着,似乎不小心触碰了伤口,惊了美梦,心生烦闷。


墙边一盏灯,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困倦的打着盹儿,默默的守候。


黑影闪过,床边就多出一个人来,静静的站在那里,穿一袭黑袍,与黑夜溶于一体。


明亮的双眸光芒四射,仿若暗夜的精灵,又将他与黑夜区分开来。


安静的瞧着床上连睡梦里都不甚安稳的人,他心里又奇异的有些闪动:好想将她的眉头抚平,一辈子都不要她这样忧心不安,连睡着都不安稳。


连叶休天忽然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想要将心底这种奇怪的想法给甩去。


心里不停的默念:他是个男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个长的好看的男人而已。


世上那么多温香软玉不要,还会喜欢这硬邦邦的男人不成


转念又一想,不喜欢那现在莫名其妙的站在他床前又想做什么


脸色阴沉的盯着床上人看了一会儿,连叶休天心底开始不大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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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111章:咬死王爷2


脸色阴沉的盯着床上人看了一会儿,连叶休天心底开始不大服气了:


凭什么我一个人在这儿苦恼,而这惹到了我的人却无所顾忌的睡的安稳


越想越不服气,这世上只有他惹别人,没别人敢惹他,哪怕是非故意,也只能人家去死,他可不能让自己难受。


想到这里,连叶休天伸出手,想掀开何田田的被子,将他从香甜的梦中推醒;手伸到半截,又有点儿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想摸他的脸。


是啊,小人儿眉头微蹙,看的人心里也跟着难受;睫毛虽然极力忍着但还是微微抖动,真想......


连叶休天心头一颤,唇角勾起,忙将手收回。


脸上的目光太炙热,何田田不安的动了一下,抿了下嘴唇,有些干燥;身子拱了拱,趴着睡的太累。


被子褪下一些,斜斜的盖在膀子上,停住不动了。


晕黄的灯光轻摇,皎洁的月色似水,


洁白的膀臂半露,苍白的小脸泛红,诱惑,无尽的诱惑,浑然天成;一如她眸子里那种倨傲,旁人是无论如何学不来的。


双眸紧闭,睫毛浓密卷翘;白皙透明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犹如上好的羊脂玉;小巧的粉唇轻轻的咬着,好似梦里不甚愉快,又好似邀人一亲芳泽;唇上几处伤痕已经结痂,又让人心疼不已。


连叶休天看着看着,只觉得喉咙紧得要命,不知道该怎么办。


俯下了身子,凝视着她精致的唇瓣,褪去白日里涂抹的口红,带着一点儿伤痕,狠狠撞击着他的心底。


伸出手,忽然看到何田田喉咙有个不明显凸起,或许是年岁还小吧,不很明显,但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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