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战龙很早就离开了太师府,因为,今天早上晋王殿下从瓦桥关回来了,战龙要准时参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第二天早晨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拍脑袋,“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给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的?”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的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拍脑袋,“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jūn_rén 呢?”
王夫人道:“人家昨天晚上见你喝醉了,告辞早走了。”
娘俩合伙骗了太师王泽,老国丈被蒙在鼓中,穿好了官衣,坐了轿子来到晋王府。
晋王殿下的待客厅,已经坐满了人,兵部侍郎潘仁美,还有兵部的几名高官,再就是五城兵马司的几名武官,陶三春也出现在这里,正一把鼻子一把泪第对赵光义哭诉汝南王被害的经过。
经过晋王殿下开导,加上战龙带回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答应让步,三个条件全部应允,汝南王妃若有后,世袭王爵。一件滚龙袍送给陶王妃出出气,还有就是谁升任五城兵马司一职。无成营的众将官全都保举战龙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光义当然愿意自己的干儿子,问潘仁美,潘仁美自然也没有意见,尤其是陶王妃也极力推荐战龙,赵光义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进宫奏明万岁,宝剑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三嫂,我兄长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一定是听信了小人之荐,这件事,咱们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荆关屯兵四十万窥视中原,我们大意不得啊。”
这时候,太师王泽赶到,与晋王殿下见礼之后,众人落座,因为晋王赵光义长官兵部,今天到会的几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权之人,晋王赵光义先开口说:“太师也来了,我给大家先引见一个人。”
下垂,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来,晋王赵光义说道:“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谋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冲在座的诸位施了一礼,晋王示意他坐下,“列位,武先生乃是一名jīng通五行八卦的奇人异仕,我这次招抚山西,之所以将他带回京,大家可知道为什么?”
众人均摇头,晋王赵光义接着道:“我大宋现在虽说是兵qiáng马壮,但是我们是四面受敌,南有吴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还有回鹘,现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是我们北防有瓦桥关,益津关和淤口关,三关铸成一道钢铁防线阻拦这契丹的铁骑。契丹人虽然兵qiáng马壮,打陆地战,我们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但是他们要想攻破三关,直取中原也不那样简单。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们的后勤补给十分差,没有粮草辎重的补给,契丹的大军南伐将会大打折扣。就算他们准备好充足的粮草,华北地域河流众多,他们只有马,没有船,尤其是没有水军,没有水路的运输支援,他的jūn_duì 就算攻下三关,也寸步难行。”
潘仁美道:“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契丹兵的铁骑虽然厉害,但是我们避其锋芒,攻击弱点,我军并不惧怕他们。王爷这次招抚程世杰,灭亡了北汉,有程世杰的二十万兵马,我大宋无形之间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师王泽道:“晋王殿下,这北汉降将究竟能不能值得信赖?”
晋王赵光义道:“程世杰这个人,城府较深,他背叛刘钧投诚大宋,其实也是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请我上奏天子,加封他太原侯,继续统领山西兵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战龙看看武元夕,心道:“晋王这样说程世杰,难道就不怕这家伙告密?”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武先生与我一见如故,是他主动请缨,要助我招安悬空,大家可能对易水悬空还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说:“晋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当政的时候,悬空乃是大周北疆的一处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悬空坐落八百里易水湖,听说它附近的水域布满了机关,外人休想上,三年前,北汉刘钧妄想攻占悬空,从而引契丹兵南进中原,结果三万水兵在易水之上只一战,就全军覆没,三万兵全部沉入湖底喂了鱼虾。悬空虽然地方不大,但是易水湖水系贯通整个华北大地,牵一而动全身啊。辽军要是掌控了此地,对我大宋实在不易啊。”
太师王泽道:“不错,这易水寒山悬空的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将领,太祖皇帝黄袍加身之后,他不愿改换大宋旗帜,带领手下八千水军,雄踞易水之上,因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没有兵剿灭这股势力,这些年,他们在上倒也遵守规矩,很少出来sāo扰我军前方重镇,故此,兵部也一直没有统一它的计划,莫非晋王殿下打算征讨?”
晋王赵光义点点头说:“不错,我计划先招安,后征讨。这位武先生jīng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帮助我勾画出易水寒山悬空四周水域的机关分布图。”
“原来是这样!”
潘仁美和王泽相互点点头,称赞道:“王爷英明,只要有了那张图,我们就可以有十成的把握拿下悬空。”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倘若三关不保,只要悬空在我军手中,大辽的铁骑要想继续南伐,就必须通过水路运输粮草辎重,我们在那里屯一支水军,定能让契丹闻风丧胆,计划落空。”
众人纷纷称赞晋王英明。
战龙却是心事重重,回忆自己还未穿越之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现了沉没湖底的铁塔?然后又见到了柴郡主,我帮她解开压在她上面的千年灵绝咒,然后就轰的一声,穿越了。难道历史中真的要生那一段故事?
群臣散去,晋王赵光义更换朝服,准备进宫面圣,一来是说一说陶三春这事,化解两家的恩怨,再就是针对契丹大军压境,皇上应该果断地拿出策略。赵光义又问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叫时间才能画好这幅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赵光义点点头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jīng确,减少士兵们的无辜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赵光义说:“那武先生就安心的留在我的府中制图,这段时间,我会先奏请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悬空,毕竟白松林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随后,赵光义对战龙说:“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进宫面圣,你好好招待。”
战龙遵命。
赵光义又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叫进来,让他们负责保护武元夕的安全,武元夕下去之后,晋王妃道:“王爷,你昨天晚上刚赶回来,不休息一会儿就进宫吗?”
赵光义说:“夫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皇兄商议,刚才那几位大臣,我没有告诉他们。”
晋王妃吃惊地问:“是什么事情?”
赵光义说:“我在招抚程世杰的时候,曾经擅作主张,答应了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晋王妃焦虑地问道。
赵光义道:“程世杰老谋深算,他唯恐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条件,要皇上将当今公主许配给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晋王妃惊愕地道:“王爷,齐国公主赵秀宁?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光义道:“夫人莫慌,我当时急着要程世杰助我倒反北汉,就答应了他的条件,但是我话中为自己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当然舍不得将宁儿远嫁山西,所以,皇兄现在需要马上认一个干女儿,并封为公主,代替秀宁公主。”
战龙笑道:“父王,这偷梁换柱之计果然高明。”
晋王妃恍然大悟,道:“那,王爷就赶紧去宫中和皇上说清楚吧。”
赵光义上午进的宫,到了掌灯时候,却还没有回来,晋王妃猜想,一定是晋王殿下招抚程世杰有功,被皇兄留下吃晚宴庆功。
赵光义不回来正好,战龙正好有机会霸占美貌的干娘,这一次的ji情来得突然快,战龙也觉得赵光义现在回到了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他美貌的王妃tou情,远比前两次更刺激,晋王妃也是这样想。
被战龙拥在怀中,晋王妃只觉脸上一热,那摸索自己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切,那是干儿对自己的抚慰,想到自己的丈夫现在已经回到京城,而自己贵为大宋亲王王妃,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与刚刚认识的干儿子tou情,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马上占据了她的芳心。
脸上,手心,一片cháo湿,就连那个神秘部位,也慢慢被同化了,正在淅淅沥沥地沁出蜜汁。感受到她心里的变化,战龙心中不由一喜,没想到这心有灵犀竟会如此神奇。脑中想象着晋王妃曾经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娇慵散懒的放荡风情,心中默念了一声,“宝贝儿干娘,六郎来疼你。”
“啊!”
晋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出一声娇啼,战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全身滚烫,春情逐渐泛滥开来。
宫装之下的酥xiōng是她全身最让战龙留恋的地方,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那种入手的感觉就是比最上等的轻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战龙那双作恶的大手最终还是攀上了她自己也为之沉醉的酥xiōng,战龙对她那里特别着迷,在她身上纠缠得最多的总是那高耸云天的山峰。
晋王妃清晰的感受到战龙的搓揉捏捻,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双峰在战龙手中不断的变形,不由扭动起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xiōng前的玉峰上,抓住战龙的手,用力往下按着,隔着衣服轻轻的搓揉起来。她自己那实在的抚慰和战龙带给她qiáng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很快就将她送到了云端。
战龙拨掉了她的衣服,四肢和她纠缠在一起,两具**的**相互挤压,经王妃的玉手握住了战龙坚挺的龙枪,将之引到自己快乐的源泉。龙枪出鞘,所向披靡,战龙qiáng有力的刺入,让晋王妃禁不住高呼出来,二人一同开始奏响快乐的乐章……
皓月偷偷探,一片银白洒满大地。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
前堂大厅,晋王府的几位高手正陪着几个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jīng壮大汉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几个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随赵光义进京的。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来到晋王府也不客气,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王府那几位侍卫高手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
已经入夜,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一双紫sè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紫荆花的紫sè蒙面丝巾,紫sè的箭袖外袍,紫sè的皮制腰带,紫sè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sè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过来。
战龙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听前面一阵大乱,“武先生被杀了,快抓刺客啊!”
战龙激灵一下子坐起来,“有情况。”
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且躲在屋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
战龙匆忙赶到事现场时,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
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秦裕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宝剑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秦裕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sè僧衣的青年喇嘛,大红僧袍晃动的时候,他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看招!”
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就在她紫sè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xiōng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一下真气,都会加飞针向心房侵入的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sè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jīng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一支露着青sè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战龙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战龙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请潘大人封锁四门,没有晋王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自己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晋王赵光义气的跺足捶xiōng,“哎!怎么会出这种事?”
手下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
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相府之中……战龙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战龙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了高怀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权,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赵夫人虽然曾经求战龙为赵普在陶三春面前开脱,但是她与战龙不正当的关系,哪里敢告诉赵普。
如今,晋王赵光义返京,又要为陶三春伸冤,看来自己的苦日子到来了。于是,赵普就称病在家中躲两天。
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儿跟我说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去吧。”
事已至此,害怕也没有办法,赵夫人点点头,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自己房间去了。
文素心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自己丈夫和公爹遇到了麻烦,无奈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sè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文素心也是身怀武功之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
文素心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文素心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文素心不敢怠慢,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文素心连忙扶她坐到自己的床上,解开她的外衣,突然现紫若儿的雪白酥xiōng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慕容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现了自己xiōng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慕容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文素心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
说着文素心解下紫若儿的粉sè束xiōng,现紫若儿的xiōng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右xiōng上面。文素心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表姐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文素心也是女人,但是她的樱chún不住地碰到自己鲜嫩的樱桃,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文素心每吸出一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支是由紫若儿的右边**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文素心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chún,裹住针孔。上chún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引的紫若儿娇躯一阵细微的颤动……
“表姐!”
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文素心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表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文素心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文素心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表姐,谢谢你啊,你弄得我好痒啊。”
文素心苦笑一下,“紫若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终于结束了着富有ji情的疗伤,文素心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文素心的手,轻声说:“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文素心微微一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
紫若儿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汉灭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经不堪回,因为程世杰狗贼卖国求荣,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北汉国主的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文素心长叹一声:“我们文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表姐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xiōng口,也算我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晋王千岁手令,缉拿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文素心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受惊的表妹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表姐,看在姑姑的情面之上……”
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表姐。希望看在骨肉血亲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赵家的千古罪人,自己的公爹,现在正摊上麻烦事尚且摆脱不了,自己乱上添乱,后果会怎样啊?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赵建辉的声音先传过来,“大胆,这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千岁的命令!”
文素心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决定保护紫若儿,一边将她脱下来的紫衣,连同快靴一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文素心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但愿能够瞒过去”紫若儿点头会意,qiáng打起jīng神,靠到了床榻上。文素心想了想,想起丈夫刚才在外面说自己已经宽衣,对了,那样的话,官兵就不好意思进来搜查了。
于是,文素心飞快地将自己月白sè的中衣脱下来,仅穿了一件桃红sè肚兜,又将中衣披在肩膀上,装作一副慵懒的样子,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尤其这是丞相府,谁敢乱来?
但是战龙不怕,刚才在相府的后院墙墙根底下现了新鲜的血液,战龙断定此刻进了相府。
他命令手下士兵将赵建辉拦到一边,自己亲自走了上去,叩门!
先敲了一下门,但是不等文素心走过来开门,战龙已经夺门而入。
他一进来,立即用敏锐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立一位风姿卓越,娇躯半裸的美娇娘,倒是令战龙sè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诱人的玲珑玉体在一层薄纱的包裹下楚楚动人,纤毫毕露的曲线让她那天生的淡雅却又给人另一种诱惑。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绾在头上,一支玉钗横在其中,最后再带上那翠绿宝石耳坠。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罗裙的美丽shao妇,上身居然只有一件桃红sè肚兜,看样子还真是未来的穿衣,那鼓鼓涨涨的一对诱人双峰让战龙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并没有惊慌,扭动着曲线玲珑的丰盈胴,双手遮住前xiōng,“你们,不要进来……”
她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战龙,云状秀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素装淡雅,让人心生怜爱。
战龙吐了一口气,道:“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晋王千岁之令,缉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点点头,说道:“将军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请问你检查完了吗?”
战龙眼睛往里面瞄了一眼,半透明的幔帐里面,紫若儿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战龙眼睛盯着里面连xiōng衣都没有穿,**着上身的紫若儿,紫若儿因为身体受伤,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文素心将自己的外衣改到了紫若儿的身上,但是从侧面还是将她那圣洁娇嫩的酥乳bào露出来。
战龙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里面的那位女子是相府的什么人?”
文素心平静的回答:“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将军大人是否要过去检查一下?”
战龙知道她是在推自己,心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现在就敢断定床上那个娇美的小美人和刺客有关系。”
因为战龙看到床沿上洁白床单上的一丝血迹以及刚才文素心丢在地上的带毒的银针。“可是,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小美人就报销了,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要行刺武元夕?她要是被抓,赵普一家难脱其咎,我和赵夫人的暧昧关系也就保不住了,不行,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虑。”
战龙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一番病态。裸露在粉sèxiōng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尤其是一对饱满的嫩白酥xiōng,让战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紫若儿白嫩的脸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愤恨,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呵护,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jīng灵!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
战龙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长出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战龙带兵离开,赵建辉急忙过来询问,文素心没让赵建辉进屋,“相公,屋内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了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
赵建辉乃是一忠厚老实之人,对妻子向来是千依百顺,也没有怀疑妻子的话,“娘子,需要我做什么?”
文素心说:“相公,你注意一下我们相府的情况,不要担心我这儿,回去陪你爹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送表妹走。”
赵建辉点点头,“你自己保重。”
文素心转身回屋,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
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文素心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表姐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文素心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紫若儿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紫若儿知道今天给表姐添了许多麻烦,文素心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一个标准的十字,文素心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一声低吟。文素心赶紧处理流出wū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文素心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文素心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tiáo整了一下呼吸,对文素心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我将你送到后街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紫若儿点点头说:“谢谢你,表姐。”
文素心叹道:“你这么重的伤,我本不应该让你离开相府,可是刚才那个带兵的将军目光十分敏锐,我生怕他嗅出什么可疑的味道,再回来就麻烦了。”
紫若儿想起刚才战龙看自己时候那sè迷迷的眼神,有其自己刚才动弹不得,xiōng脯都给他看去了,心中又羞又恼,“表姐,那个狗官实在可恶,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的眼睛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