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sè,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xiōng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sè。
耶律撒葛向来残bào荒yín,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宝日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
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
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
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cháo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sè,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bī近……
宝日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宝日明梅的状况,立即猜到刚才即将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宝日明梅还没有遭受齐王的摧残。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sè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sè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
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sè。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qiáng,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yòu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