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出班奏道:“万岁,现在时局已经朝着我们有利的一面展,臣打算先收复易水寒山悬空,稳定住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了。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是这个人乃是墙头草,随风倒!只要我军牢牢占据主动,程世杰恐怕又要掉过头来向朝廷表示衷心。所以臣认为,对程世杰这种小人还是采取先安抚,后歼灭的策略比较妥当。”
太宗摇摇头叹道:“杨元帅!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的消,边关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且看看百姓的囤中还有没有积粮,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够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契丹之幸,然更是我天朝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凝重。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也会安静下来。本王猜测,辽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到这里祈和,辽国使者到来,咱们要让他们看到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凝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我天朝自bào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qiáng防范!”
战龙听太宗皇帝说至此,心中骂道:“软柿子一个,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还不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国土一点一点的丢失,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共给辽军军火的地步了,还安抚你妈个狗?你任命六爷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却还要干涉我的军策?先不跟你计较,等我先找机会灭了程世杰再说。”
战龙心中暗自打算,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过自己,要自己请旨招安悬空,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自己也趁机上会与会多日不见的白雪妃,说实话这些天不见她,还真是想得厉害。
到了晚上,令公带了夫人和大郎、二郎,三郎,五郎、战龙、七郎、来帅府拜见皇上。皇帝赐宴,自然是十分隆重,宋太宗换了便装,由潘仁美作陪,令公一家毕恭毕敬的坐到下面,太宗微笑道:“诸卿,今天是朕设便宴招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约束,尽管开怀畅饮,为所欲言。”
席间,令公把在场的儿郎给太宗一一引见,太宗点头夸奖道:“杨家一门忠烈,国家幸甚!你家长子叫什么?”
大郎连忙站起来回话:“回禀皇上,臣杨大郎,乃是令公长子。”
太宗看看大郎有些惊讶道:“小爱卿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大郎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万岁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相貌怎敢与圣驾相齐并论?”
太宗吩咐大郎起来落座,说:“不必约束,朕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见识一下咱们大宋朝廷的未来栋梁之才,我早就听六郎说了,你们杨家将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我大宋江山能有你这这些忠肝义胆之士,何愁辽军来犯?”
杨家将又全部起身,谢过太宗夸奖。
太宗有说:“今番,我军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小将军的看法。”
诸人互相看看均都是不敢妄加建议,战龙站起来朗声说道:“万岁,辽军大军集结紫荆关,之所以迟迟不前,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筹备不足,而是辽军心存顾忌,辽军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关不过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百万铁骑,辽军真正的顾忌是易水之上的悬空。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大雪降临之前,向南推进,妄想占领黄河以北的地域。但我河北境内,大河交错相同,与易水湖更是阡陌相连。辽军后勤辎重补给,必须要借助水运,而悬空地处水路之交通要隘,上水匪又都是jīng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辎重,所以辽军想在悬空上做文章,他们希望征收悬空这伙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之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忧。”
太宗点点头称赞道:“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
战龙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而且悬空确实对宋辽两方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万岁何不抢在辽军前面,对悬空进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悬空若是能够归顺朝廷所用,实乃我大宋之洪福啊。”
赵光义面露难sè,“可是,悬空不好招安啊,为了悬空和山西程世杰,朕这次是御驾亲征。”
战龙不动声sè地说:“悬空的军事重要性,相必满朝文武都清楚,万岁更是心中有数,招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不得利,若是万岁英明,派臣前往招安,则一定能成。”
赵光义欣喜地站起来,“六郎,太好了,你马上去准备招安。”
战龙请旨招安悬空,在瓦桥关准备就绪之后,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四小姐,慕容雪航、龙兰、紫若儿都不放心战龙独自上招安,纷纷表示跟随,战龙将大家劝住,告诉他们自己另有安排,上招安之事,自己早有计谋,若是大家跟着去,反而会打乱自己的计划。诸嫂只好应允,送战龙离开瓦桥关,战龙率队伍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下营房。
战龙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小店,想起那个晚上与白雪妃的风流快活,不由得jīng神焕,命令手下人给自己准备酒菜,战龙对着易水寒山,自斟自饮,心中却琢磨着如何上招安德尔事情,总不能每天都驻扎在这儿喝小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