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先吃了早饭,六郎让飞虎城所有的高级将领聚来开会,先qiángtiáo了个人职责,让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自己一个人的命令,有一个混蛋将领个那六郎抬扛,说他只听命于天子,刚有程世杰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六郎将其一顿痛骂,将他重打了六十大板,然后丢到监牢去了。
重新任命了将领之后,六郎将飞虎城的两万jīng兵加上四小姐带来的三千兵重新组成六个整编军,每隔jūn_duì 四千人,每个整编军又正职将军一名,副手三名,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因为副将领人手不够用,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出几名有学问的兵给这些将领做副职,并且每天都要向自己汇报本部的基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将全城的青壮年募集起来,从当预备役,因为报道后每人先二两银子,所以来报名的很积极,到了下午已经募集了两千多人,六郎又将全城的废铁收集起来,命令一边炼化,一边继续收集。众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么,就问起原因,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大举兴兵,而大辽早就跃跃欲试,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这飞虎城十分重要啊,你们想若是这座关隘丢失了的话,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了孤城,到时候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咱们守三台关就吃过亏了,城内的弓箭远不够用,最后还要靠砸石头打击敌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老婆们恶战即将来临了……”
四小姐问:“大辽会兵马?”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兵,粮食也不太多,所以这两天我计划回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道将圣旨交了。”
大家纷纷赞同六郎的建议,六郎又说:“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咱们的两万兵,还有十万百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城池的壮年至少有一万,现在已经募集了两千,回头还要继续,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募兵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雪航点头答应,六郎又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俩继续搜集废铁,炼铁制造箭支,”
二女领命。
六郎又对龙兰说:“大兰兰你负责全城治安,这些天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辽兵的动静。”
龙兰也领命。
布置了盖布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饭,四小姐问:“六郎,姐妹们都有事做,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回瓦桥关啊!”
四小姐又问:“那这些姐妹就不回去了吗?”
六郎说:“回去干什么?回去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
潘凤说:“那么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回城复旨了,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虽然和亲失败,但是你也得回去见见父皇,顺道帮我证明一下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却说道:“我不想回去,回去之后,皇上说不定又将我指婚给谁呢。”
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话,也只能指婚给本将军了,不过本将军不一定答应啊。”
众女跟着一阵哄堂大笑,随后吃了晚饭,六郎开始检阅列位娇妻,让她们将自己那神诗背来听,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儿都是以前就背过了的,四小姐和白雪妃都是天资聪慧,过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话下,龙兰和白云妃都在白天抽时间温习了十数遍,也顺利过关,只有潘凤坑坑绊绊勉qiáng对付了下来,中间却是错了好几句。
六郎却也知足,心道:“家中这一伙老婆倒是比卧牛关那一伙qiáng一些,至少没有出现像朱玉婵那样讲神诗偷偷写在肚兜上面作弊的。”
尽管潘凤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没有难为她,朗声道:“下面游戏开始了,列位娇妻各就各位吧。”
见列位娇妻马上摆好阵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交换了位置。”
六郎来到秋千上,问:“云姐,你为何要跟四姐换着玩啊?”
白云妃娇声道:“人家昨天就想玩秋千了,结果你不让,不过那匹马也不错,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来找我商量,要跟我交换一下,正合我意,我就答应了,后来,紫若儿和龙兰都来求我了呢,我告诉她们,那匹马已经订出去了。”
六郎高兴道:“列位娇妻,我真是爱死你们了!”
说着就拉着白云妃在秋千上面翻云覆雨起来。
一夜风流,列位娇妻挨个满足之后,六郎筋疲力尽,闭上眼睛却想起另外几个人来,萧绰、耶律长亭、还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只有明歌公主,六郎至今还不知道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这样怀着那些美女的无限向往,六郎慢慢进入乡,这些天连日cào劳,竟是一觉睡到天亮。
不等六郎动身,瓦桥关太宗皇帝的专使就传旨来了,宣六郎马上道瓦桥关面圣。六郎接了圣旨,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与四小姐,潘凤、潘豹一起上路,会瓦桥关复旨,列位娇妻送君长亭之外,挥泪告别。
六郎临行时,又吩咐白云妃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日落时候,回到瓦桥关,先到总兵府见圣驾,宋太宗脸上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宋太宗听,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了,将程世杰说的一无是处,之后又将六郎夸奖一通,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领大家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兵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飞虎城五座关隘,奈何程世杰兵多将广,己方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坚守。
六郎恳请太宗兵平叛。
宋太宗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明日早朝,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之后再做定夺。”
最后,宋太宗问潘凤:“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诉道:“父皇,程世杰狗贼,密谋造反,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他们,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一对混蛋,竟抢着和儿臣入洞房,呜呜!羞死人了。”
宋太宗气的胡子抖,将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六郎又将程世杰的那些密信呈献给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后,气的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兵,诛杀逆贼!”
六郎想了一下,又道:“父皇,这件事先不着急,我们先看一下大辽的动静,免得大军进入山西,老巢空虚,给辽人偷袭。”
宋太宗连连称是。
回到家中,见到父母兄弟,六郎百感交集,尤其是四娘,想念六郎,担心六郎鬓角竟平添了几根白,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家人听,令公赞赏道:“六儿,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一路上鞍马劳累,今天就早早歇息了吧。”
宝日明梅听六郎讲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羡慕不已,“杨门女将这次各个都立了大功,唯独自己郁闷的待在家中,她也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样上战场并肩作战。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二郎和五郎沉默未作表态,唯有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想念娇妻,偷偷问四小姐为何不见慕容雪航回来,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大嫂回来,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骗大哥说:”
前敌情况十分紧张,为了防止辽兵偷袭,大嫂正在加qiáng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些日子就可以回家探亲了。
听到大郎暗自叹息一声,六郎心中暗自高兴,自己身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与大郎的亲兄弟关系,关于道德,不提也罢!
晚上,六郎悄悄地来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刚刚睡着,听见有人摸进来,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还来找我?”
六郎笑着摸进衣服中,道:“我是你的亲老公,你是我的亲老婆,不找你找谁啊?”
四小姐柔滑的**,伴着阵阵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采取非常措施,被四小姐拦住说:“不行了,人家今天开始不方便了。”
六郎遗憾道:“这么多老婆,我唯独带你一个回家,想不到天公却不作美,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么受得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能老实一晚上?”
六郎叹道:“其实我也想啊,可是自从吃了龙姬的神药之后,那颗神丹在我xiōng腔里面,老是闹得很,尤其是月圆时候,身子就像着了火一样,不想办法泄出来,就没法活,我说的是真的。”
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将玉手伸过去,情情爱抚着六郎的下面,小声说:“看来,幸亏你一下子找了这么多老婆,若不然……还真是不好办哩。”
六郎笑着凑上来亲了一口,道:“四姐,其实我真正喜欢的只有你一个啊。”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鬼话,这句话我是宁死不信的,你要是只喜欢我一个的话,就不会给自己建立这么qiáng大的后宫了。”
六郎却道:“四姐,一个男人,他身边的女人代表着他的身份,今后即使后宫佳丽再多,也不会有人动摇和越你的位置啊,我对你的魅力有信心。”
四小姐小声说一句:“花言巧语!”
然后就满怀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怀中,专心致志的对待着手中的宝贝,六郎抚摸着心爱的女子的秀,静静等候着那火山爆的时刻,脑海中慢慢回忆着与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风花雪月的心动时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龙枪被两片湿滑的双chún包住,六郎身子一颤,立马爆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钻到六郎怀里,生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快啊!害得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额头亲了一下,道:“太爽了吗!”
四小姐用手轻轻划着六郎的xiōng肌,二人交项而眠,直到阳光破晓。
六郎洗脸漱口,来到后院参加晨练。令公已经早起,六郎与父亲打过招呼,父子二人一边练功,一边研究当前局势。
六郎对令公说了自己请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摇头道:“我大宋现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桥关一代虽然囤积了三十万大军,但是这是用来对付辽军的,分兵去镇压程世杰?不妥啊。”
六郎道:“那怎么办?就等着程世杰重整旗鼓,再杀回来?解塘关和卧牛关的兵力加起来不足五万,飞虎城还要兼顾辽军偷袭,我现在觉得兵力还能够应付,关键是后勤补给必须跟的上。”
令公叹道:“现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在总兵府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老道,给他炼长生不老药,近些日子还从京城将符皇后和李贵妃接到了瓦桥关,要一起长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将军也十分为难,每次奏请皇上军机大事,还要先通过王泽同意,才能做决定。”
六郎骂道:“又是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令公连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听到了,那还得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干儿子啊。”
六郎点头,道:“那我就我心里骂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援兵,那三关岂不是会很危险?”
令公点头说:“是啊!再想想办法吧。”
饭后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见驾,宋太宗将山西的情况告诉群臣,其实山西兵变已成事实,大家都心里有数,可事关出兵与否,却是各持己见,众说不一,但大部分人都主张按兵不动。
最后,潘仁美上奏:“万岁,山西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小小兵乱,不足为道。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本来就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宋太宗又征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见,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圣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是现在我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辽军更愿意看道我们和程世杰生火拼,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在太原闹一阵子,咱们看看辽兵的反应再做决定。”
六郎道:“圣上!山西的三台关,卧牛关,飞虎城现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tiáo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失手,圣上既然暂时不想平定山西叛乱,也需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宋太宗点头,对六郎说:“爱卿,你看是不是从真定tiáo一些兵马过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六郎道:“万岁,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不堪设想,我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够用,还请万岁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万岁,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tiáo一些兵马……”
杨令公道:“潘大人,这更是不得,南岸大营乃是整个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现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整个战局,如果辽人朝瓦桥关打来,我们拿什么抵挡辽兵?”
潘仁美闭口不再说话。
最后,宋太宗又封六郎为北路元帅外加镇西大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三关兵马全由六郎tiáo动,自己甩甩袖子不管了。
不过,宋太宗最近又迷上了修真,也不知道听谁说,悬空上有千年人乌,非要六郎去给自己要一只来吃。用来修炼自己的内功。
六郎决定再上一次悬空。
六郎也不带随从,直奔悬空,自从平定叛乱之后,悬空又在福来居重新开了小茶楼,六郎是上的新姑爷,把手此地的头目自然认得。
头目将六郎带上,来到七星楼前,六郎看到七星楼,回忆起往事,心中无限感慨,真是人生如,变化无常,要不是在这里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够有现在的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凤凰楼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风姿卓越的女子,一身白衣,犹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脸庞jīng致无比,她的一lún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个人显得清秀绝伦,绝美的玉脸丹chún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暇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白凤凰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内在的天然高洁的气质,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她的美丽在这个世界上是无可比拟的,她无愧于十多年来第一美女的称号,她那颗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远都会让人自惭形秽,觉得她天威不可亵渎。
六郎上前见礼,道:“姑姑,六郎来看望你了。”
白凤凰含笑点头,示意六郎不用客气,然后问道:“听说你从山西大胜而归,为何不见云妃和雪妃与你一同赶回来?”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线军情尚且紧张,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都在用人之际,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须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看望姑姑的。”
白凤凰带着六郎上楼,听六郎如此一说,不由问道:“皇上差你来做什么?”
六郎道:“请问,姑姑,咱们家里是不是有个千年龙乌?”
白凤凰道:“有又怎样?”
六郎道:“皇上近些时候,迷恋上修习长生不老的秘术,说必须要用千年龙乌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龙乌咱们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来要。”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狗皇帝知道的还不少,想要千年龙乌,他做去吧!”
六郎见白凤凰生气,不敢再提此事,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上,落座之后,白凤凰道:“六郎,你把云妃和雪妃都带走了,我在这上一个人孤零零的,实在是孤单的很,你就把这次山西之行,详细的给我讲一下吧。”
和凤凰姑姑聊天,这简直是天大荣幸,六郎简直是受惊若宠,于是就将山西的故事一一讲来。
讲到三台关陈延寿的时候,白凤凰道:“这个陈延寿可是不简单,他的剑法来源于天魔剑祖,他与你们细柳粮仓的顾守备乃是同门,你能将他杀掉,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说:“小侄杀他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了。”
白凤凰笑道:“对待敌人,没有什么武部武的,你若是对他心慈手软,便会惹祸上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六郎你还年少,江湖阅历还不怎么丰富,今后在这方面还要下功夫,你要仔细的揣摩你的每一个对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六郎道:“姑姑所言极是,六郎记住了。”
接着六郎又讲了孟良焦赞,讲到自己后来硬给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娇妻’之后,白凤凰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六郎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凤凰笑道:“这两个人与悬空有些渊源,人还不算坏,也很讲义气,就是有些**,想不到到头来却被你硬拉了这门一门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陈家姐妹,武功都很厉害,尤其身qiáng力壮,丝毫不逊男子,这二将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顿拳头,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将不乐意,结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脸肿,我问他俩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俩怎样说?”
白凤凰好奇的问道:“他俩如何说的?”
六郎笑道:“这俩说,一场噩,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白凤凰又掩口而笑,笑罢,见六郎正呆的看着自己,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六郎赞叹道:“突然瞥见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简直是世间仅有,颠倒众生!”
白凤凰脸上微微一红,道:“不许胡说!”
六郎不敢和她开玩笑,又接着讲起来,直到把在山西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个讲了一遍,白凤凰才如释重负,最后听到白雪妃怀孕的消息,简直是又惊又喜,道:“雪妃怀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对待她,要是让他受了半点委屈,小心我那你试问。”
六郎笑道:“姑姑尽管放心,我们杨家下一代何其金贵?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台关受困,让她跟我受苦了。”
白凤凰道:“你知道就好,这样吧,今天我们只顾着讲山西的事了,连晚饭都忘记了,我命人将饭菜送上来,今晚你就住在上,明天我派人送你离开。”
六郎随口问一句:“那千年龙乌呢?”
白凤凰冷哼一声,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话,让他自己来拿!”
听她话语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问,陪着笑言道:“姑姑说的是,这狗皇帝放着国家大事不闻不问,整天捣鼓长生不老术,真的是很难尊敬他,不给也罢。”
白凤凰不说话,只管去准备晚饭去了。
不多会儿,两名小丫头将食盒送来,在桌子上面摆设了两幅碗碟,一壶清茶,一壶美酒。
白凤凰请六郎就座,笑道:“请随意用些餐点罢,我向来吃的清谈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这些东西,都是为你特意准备的。”
六郎见那碗碟俱是做工极美的细瓷,菜肴样样jīng巧,樱桃炖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虾仁、桂花鲜栗羹,香辣水煮牛肉,凤凰溜jī翅无一不是别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欢,但是更喜欢却是还是白凤凰对自己热情。
小丫鬟退走后,六郎与白凤凰面对面坐下,六郎仔细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姑姑,都说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不知道我们用的这些餐具,是不是那极其珍贵的柴瓷?”
白凤凰笑道:“六郎好眼力,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窑,青如天、明如镜不敢说,薄如纸、声如磐却是很正常,若是将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宝商那里,每一件都是价格不菲……”
六郎感叹不已,怪不得程世杰老贼一心惦记着这的宝藏,想不到悬空上的财富富可敌国。
白凤凰说道:“六郎,辽穆宗亲自坐镇紫荆关,你不可不防啊!程世杰与辽穆宗关系十分密切,山西大败之后,我猜想程世杰必定会修书给辽主,让辽主出兵援助,共同消灭你在解塘关、卧牛关和飞虎城的势力。”
六郎道:“多谢姑姑提醒,我已经想到了!这些日子正在做准备,tiáo集兵马和军粮,准备固守。”
白凤凰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云妃和雪妃的父亲,我的兄长,白松林,自从一个月前去了东海蓬莱,一直音讯皆无,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来说,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没有打听到家兄的下落,现在正赶赴东海蓬莱的路上,我真为他担心啊!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让她们姐妹俩知道,一有东海蓬莱的消息,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白凤凰亲自给六郎夹了些许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粮饿了半个来月,回头还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坏了。”
六郎心中一热,聆听着白凤凰犹若贤妻般关切,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到:“凤凰姑姑为情所困,难道就这样终老凤凰楼?真是太可惜了,那个蓝堂真是真是没有福气,放着这样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镇守什么魔君,唉!要是凤凰姑姑将今后交给我该多好啊!”
用完餐后,见六郎有些醉意,白凤凰道:“并没有见你饮多少酒,怎么会这样?”
六郎头脑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浑身瘫软,希望借此能在凤凰楼上多待一会儿。
白凤凰叹口气,将六郎搀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现在这儿好好歇息吧!”
白凤凰安置好六郎,径自转身离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着自己所有的老婆,将她们一个一个摆到眼前,与白凤凰作比较,竟都是略有逊sè。自己这些老婆,若论姿sè,当属萧绰,不仅武功绝顶,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萧绰多工于心计,善于政治,她是一个女qiáng人,不是一个好老婆。和白凤凰一比,应该少了一分慈爱。
若论气质,当属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洁,尤其风姿独异,让人必须仰视,可是四姐过于霸道,是一个很容易打翻醋坛子,尤其严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凤凰一比,少了一分谦让。
若论才华,白雪妃jīng通琴棋书画,又通晓奇门遁甲与五行算术,可她那些东西哪一样不是白凤凰言传身教?和白凤凰一比,至少还没有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界。
若论温柔与贤惠,大嫂和白凤凰倒是显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却比白凤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sè,气质和才华,要是四个女人的优点全部集中起来,再加上朱玉婵和白云妃那独有的**,是不是就合成了现在的白凤凰?也不知道凤凰姑姑喜不喜欢那种**的感觉?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听到丝丝水声入耳,侧耳倾听,但闻水声来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sāo动的心情,顺着声音找过去,绕过一间厅堂,前面有两道雕龙刻凤的屏风,那潺潺水声就在屏风后面,虽然还没有看到屏风后面的景sè,六郎已经是热血沸腾了。
正如六郎所预料,透过屏风中间的缝隙,看到的是一具绝美的女神**。
竹筒里面倾泻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弥漫着蒸腾热气,水雾朦胧中,白凤凰已经脱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艳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种高洁娴静之思,不敢bī视。白凤凰正捧着倾泻下来的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yòu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xiōng前,水波荡漾间,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更加展现无遗。
她的背上,滑嫩雪肤在月光下刺人双目,白凤凰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出舒服的叹息,轻轻吐一口气,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自己高耸的xiōng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xiōng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
六郎头一次赶到自己的热血想要凝固,急忙镇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晕倒在地上,即使这样,那内心深处qiáng烈的冲动,促使他感觉到鼻间一阵温热,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赶紧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床上躺下,许久,那颗sāo动的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涨得厉害,那种qiáng烈的要求,迫使他辗转反侧,心道:“虽然说白凤凰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三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刚过三十的凤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内心?蓝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会不会为此对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这种年龄的女人,比如周贵妃,还不时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这个女人非比寻常,我要是那样做,说不定会惹恼了她,真要是动起手来,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为什么就是还不满足?得不到这个女人,真是遗憾终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气,想到白凤凰那绝美的**,下身又坚硬起来,**促动之下,他又悄悄起来,朝那边走过去。白凤凰系的很仔细,这么半天仍然没有结束沐浴,她将皂荚汁液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白玉般yòu嫩的肌肤上,尤其是xiōng前那对傲人的双峰,白凤凰的手,过多的时间停留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上,均匀的涂抹伴随细细的揉捏,那样的仔细,那样的诱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冲上去,抱住这让自己寐以求的女神,然后疯狂的占有她。
六郎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暗自叹了口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将自己膨胀的英雄,对不起了姑姑,你实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体自渎一下。六郎望着白凤凰绝美的**,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个晚上的香,幻想着白凤凰柔滑的手掌,正帮自己细细的抚慰,六郎心中一阵快意,唤了一声:“姑姑!”
就将一注jīng华喷在了前面的屏风上。
再次托着疲软的身体躺回床上,六郎暗骂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不敢扑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圣女不圣女,六爷还不是照上?就凭六爷的本事,哪一个贞节圣女被搞完后,还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软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时候,听到脚步声过来,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纱浴袍的白凤凰,端着茶盘轻盈的走过来,见六郎醒过来,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吗?”
见她端茶给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端过清凉的茶水,六郎连喝了两杯,道:“姑姑,谢谢你,你还没有休息啊?”
白凤凰柔声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练功,你不要管我,尽管休息好了,楼上天气凉,小心着凉啊!”
白凤凰张开手臂,将锦被给六郎盖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阵心神激荡,险些伸出手将这个女人抱到怀中,最终六郎还是理智的忍下来。他怀着对白凤凰无限的憧憬,很快进入了乡。
大约睡道后半夜,六郎觉得浑身冷,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人,一袭半透明的白sè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lún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xiōng,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姑姑,你还未走?”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六郎,六郎为之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凤凰的皓腕,唤一声:“姑姑!”
白凤凰娇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觉踢了被子,所以过来看看,免得你着凉。”
六郎感叹道:“姑姑,你对我真好。”
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头扎进白凤凰粉嫩的酥xiōng,享受着那一份温暖和柔软,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白凤凰含情脉脉,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让六郎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ji情和撞击去**她的冲动。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