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兰委屈地说:“没有啊,我们那里有欺负她啊?”
六郎分开四小姐的美腿,揉着那依旧红肿的嫩肉,道:“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你们要是不欺负她,能搞成这样子?”
潘凤急道:“六爷,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么能怪我们?”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还敢犟嘴?虽然说先前是我的原因,可是要不是你们昨天晚上欺负她,四姐早就应该养好了,结果还得六爷用不了,不怪你们俩怪谁?”
潘凤却道:“人家看四姐伤得厉害,就帮她揉揉嘛,本来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了一声,道:“还狡辩,分明是你俩出于羡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现在好了,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吧。”
六郎回头冲四小姐笑道:“今天还好点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六郎就高高兴兴的和四小姐翻云覆雨起来,因为四小姐多少还有些不适应,所以不断出时而痛苦,时而欢乐的呻吟声,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的缠绵了一个早上,看的潘凤难耐的哀求道:“六爷,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们了,求求你给我摸一下吧。”
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给你俩应有的惩罚,通过这件事,你们要记住,今后谁也不能对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对四姐好,记住没有。”
潘凤和龙兰哼哼着答应,潘凤又说:“六爷,人家记住了,求你一会儿再安慰凤儿一会儿行不行啊?”
六郎口气坚决的说:“不行!”
潘凤和龙兰彻底失望了,只好看着六郎与四小姐继续亲热,难耐之际,因为手被绑着,就连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过两个人倒是有办法,实在难耐之后,就靠在一起,两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紧挨着相互磨蹭起来。
六郎终于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满足,伏在她柔软的身上,昏昏睡了大半个时辰,被四小姐叫醒后,看到她们三个早已经醒来,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娇妻会合,吃过了早饭后,六郎带着列位娇妻继续训练各营的兵马。
司马紫烟今天又给各营领讲解战略战术,她告诉这些基层将领,“作战的时候,一个人勇猛在战场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气,主将身先士卒士兵们也会甘愿一同前进,可问题是身为主将,更重要一个职责就是指挥士兵,而不是一个人在前面不断地冲杀,把身后的士兵全部抛到脑后,这样也是不行的,主将该如何带好兵,什么时候该冲锋陷阵,什么时候该后面督战,我将这些编写了十条列文,已经抄下来了。”
紫烟将自己抄好的小册子分给众将,然后说:“昨天,七郎的营队已经接受了战略训练,昨天观摩的那几位千总都统今天就开始按照这些训练自己的士兵了,我们每十天都要进行一次考核检查,成绩好的前三名营队会受到奖励,后面的三名就要受到处罚。”
六郎同意紫烟的说法,然后细化了当日的工作,又到下面营盘观看了士兵们积极地训练,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六郎带领列位娇妻开始用午膳,只是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有意外生了。
白云妃满面灰尘的跑进来,一见六郎就哭起来,“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顿时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太岁头上动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声,道:“究竟是什么人,我现在还不清楚,总之他们人很多,而且事先早有准备,就在半路上,打了我军的伏击,弟兄们伤亡惨重,虽然贱妾奋力拼杀,挽回了败局,但是qiáng人又来了援兵,实在不敌的情况下,我只好丢下了粮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粮食,犯不着舍了性命,老婆你给我保存了实力,做的很好,粮食丢了咱们可以抢回来,打听清楚劫粮的是什么人了没有?”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暗哨查询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情告知了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会帮助彻查此事的。”
六郎点点头,道:“这批粮食虽然不多,但是夺回来的意义重大,我决不允许在我的地盘上出现蔑视我军的类似情况生,传令点一千轻骑兵,火赶往事地点。”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只带一千人马,是不是少了?”
六郎道:“事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了,仁堂会应该先我知道这个情况,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tiáo动了,再说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娇妻都纷纷自保奋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点粮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飞虎城的军务,我不在期间,慕容雪航总掌军务,紫烟继续抓紧训练兵马,龙兰和潘凤负责治安,紫若儿掌管军纪,大家各司其职。”
四小姐和白雪妃问:“我俩呢?”
六郎正sè道:“跟我兵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轻骑,与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飞奔事地点,来到事地点后,已经过了掌灯时分,仁堂会也是带了小队人马刚刚赶到,与六郎见面后,又详细的盘问了驻扎在此的白云妃残部。
暗哨说,打劫粮食的匪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去了,因为他们的断后部队掩护得很好,自己不能继续跟进,等到敌军全部撤退后,再跟上去打探,现粮草车早已经没了踪迹。
仁堂会问:“你们还现什么线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