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赞叹不已,眼前的一对绝代佳人,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们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肌肤,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兴起一种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的感叹。
更重要的是,两位姐姐上身仅穿了素雅的肚兜,下身那件月白罗裳绢裙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比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道端庄和骄傲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
由于刚刚练功的缘故,头顶还见隐约的雾气,朦胧中,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美艳绝伦的玉靥,jīng雕细琢的秀美lún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xiōng,盈盈一握的柳腰,素装裘裤中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这便是所有人中的女神!望着她俩有七分相似的娇颜,六郎又说一句:“你们俩真像孪生姐妹啊!”
慕容雪航扑哧一乐,道:“白姐姐的美貌天下闻名,那是公认的第一,我怎敢比她?”
白凤凰谦虚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当时航妹妹不是没有参加吗,要是有的话,我这天下第一的头号,只怕就要被你抢去了。”
六郎终于忍不住,上前抱住了慕容雪航纤腰,道:“航姐姐,你和白姐姐一样美,在捏人眼中或许有分别,可是在我眼中却真的没有办法区分高下,你们都是我心中的女神。”
说话间寻觅着她那柔软而芬芳的樱chún,轻轻的吻了上去,慕容雪航那对柔chún轻柔得那似一朵禁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花骨朵,似稍一用力便会凋零。
她轻轻一颤,俏目微红,那张绝美的容颜一滞,道:“六郎,我和白姐姐说好了,这两天禁止和你谈情说爱,而是要专心练功,你总是这样心不在焉,又不是没有见过、没有尝过人家身体,怎么还是这样sè啊?”
六郎搂着她的纤腰,道:“我想求证一件事!”
慕容雪航问:“什么事?”
六郎道:“灵堂,我曾经现了我的灵牌。”
慕容雪航道:“那是梅梅回来的时候,告诉大家,说你有可能遇难了,等了好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大家只能这么想。”
六郎又问:“那为什么,没有把我牌牌摆上啊?”
慕容雪航道:“是我要求拿下来的,我一直坚信你活着,我更不希望我的儿子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父亲。”
说话时,她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真诚让六郎好生感动,“航姐姐!你对我的好,六郎会永远记着的!”
慕容雪航心中一阵温暖,深情叫一声:“六郎!”
六郎有些控制不住四溢的情感,急匆匆吻过来。
慕容雪航忙道:“白姐姐在看呢!”
六郎嘿嘿笑道:“航姐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在金沙滩之后,消失了那么久,让你等我等的我心中过意不去,就让我先慰劳你一下吧,白姐姐看着不是正好吗?你就传授她一些经验。”
白凤凰微笑道:“航妹妹,你看六郎想你想的这个样子,我们就破例一次吧,先让你们恩爱够了,我们再练功。你要是不希望我在这儿的话,我就回避!”
六郎却道:“白姐姐不要走,悬空七星楼上我们**练功两不误,今天我们就如法炮制一番。”
白凤凰含羞道:“六郎,你是我们三个一起来,不行啊!那样多难为情啊。”
慕容雪航却道:“白姐姐,咱们六郎这么多老婆,要是每人都提出和你一样的要求,你想我们是不是每个月才能lún到一次?”
说罢扑哧一笑,接着道:“所以呢,你要入乡随俗,现在只多我一个人,白姐姐就不要矜持了。”
六郎道:“航姐姐说的对,你要是总是这样的话,咱们家以后每次开联欢会,你是不是都要冷场啊?”
白凤凰还是有些为难道:“和航妹妹一起,我还勉qiáng能接受,要是让我和云妃、雪妃也这样的话,那可……她俩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啊。”